醫院里,醫生給許雁理好了上的傷。
“皮外傷,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戴眼鏡的男醫生說道。
許雁新招的助理聽了,登時就不樂意了,嚷嚷著說道,“皮外傷?你說的輕松,你知不知道我們雁姐之前上有舊傷,而且我們雁姐是舞者,傷了,這可絕對不是什麼小事!”
醫生有些無奈,“我只是如實相告,當然不管是大傷還是小傷,都需要多多注意,免得留下什麼后癥。”
這醫生說完之后,也不想在這里繼續停留,只推說自己還有其他病人需要照顧,便離開了這個病房。
助理不樂意,追著還準備去分辯兩句,可是許雁卻住了。
畢竟程羨淵在這里呢,得表現出自己大度的一面。
“雁姐,我已經通知了您家里那邊的親戚,您在這邊無依無靠的,還是讓親戚朋友也都知道,到時候也有人照顧……”助理這話意有所指。
許雁似是無意一般,看了一眼旁邊的程羨淵。
助理繼續說道,“到底是誰把你害了這個樣子?真的是用心險惡。”
“沒……別這麼說。”許雁囁嚅,“畢竟……也不是故意的……”
程羨淵知道,這個“”指的是宋蘊。
正說話之間,許雁這邊有電話打了過來。
助理幫接通,那邊是個男人的聲音,聽上去四五十歲,“雁啊,我聽說有人把你弄得傷了,到底是誰?我現在過去找,你可是跳舞的,傷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跳舞,這是故意害你呢!”
助理開的免提。
聽到這里,助理沒等許雁開口,便自顧自的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必須找那個人去,追究的責任。”
電話那邊應該是許雁的親戚,也跟著一起附和,“對,就是得追究責任。”
許雁看著程羨淵,一臉為難,對電話那邊說道,“不用了,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行了?你現在臥病在床,我們一群人跟著擔心,也不知道你之后能恢復的怎麼樣,萬一跳舞也跳不了,這今后你可怎麼辦呢?”
助理也幫腔,“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必須追究責任,這也是為雁姐的今后做一個保障……”
“放心吧,不會有事。”程羨淵聽著兩人的話,突然開了口。
許雁不解,和助理一起回頭看向了他。
只聽他繼續說道,“有我照顧你,不會讓你有事。”
語落,許雁的眸底一抹得意,不過很快消散不見,轉為了委屈和。
“羨淵……”似乎很是,“其實這件事跟你沒關系,你不用……”
程羨淵語氣冷然,斷然說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也到此為止,沒必要生出太多事端。”
許雁看了助理一眼,兩人一起應了一聲。
片刻之后,許雁看著仍舊站在那里的助理,對遞了個眼。
助理似乎明白了什麼,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這里。
此時,房間里只剩下了許雁和程羨淵兩人。
許雁心中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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