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雁坐在車上,怔怔出神。
想著宋慕的反應,心中覺的越來越不安。
不行,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存在于這個世界上威脅和程羨淵的關系。
“想什麼呢?”程羨淵坐在一旁,覺得的表看上去很奇怪,似乎帶著一抹狠厲之。
不過在轉頭看向他的時候,那眸底的異便立馬消失不見,轉而變為了弱和溫。
“沒什麼……”幽幽嘆了一口氣,“只是覺得上天太狠心了,明明我也可以跟小蘊一樣跳舞……”
說到這里,頓了頓,似乎是有意打量程羨淵。
不過卻見到他臉上的表好像也沒有什麼變化,眸略微閃爍,之后繼續說道,“我的怕是很難會徹底痊愈了……”
程羨淵只是安了兩句,之后車子就停了下來。
他帶去了醫院檢查。
兩人來到了醫生辦公室,許雁表現得還算鎮定,一副有竹的樣子。
畢竟之前已經跟醫生打好了招呼,把的傷盡量往嚴重了說。
其實對于跳舞,只是把這個當做一個跳板,提升氣質,另外可以結識一些上流人,到時候釣一個金婿,后半輩子也就食無憂了。
而現在,已經跟羨淵走得這麼近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他牢牢地抓在手中。
心中暗自盤算著,眼前的醫生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開始對的傷做檢查。
一番作之后,醫生面難開了口,“其實這傷不算太重,不過……”
他話鋒一轉。
許雁很是配合,連忙問道,“不過什麼?”
醫生看了一眼,嘆息一聲,“不過因為之前你這個曾經過傷,所以平時走路行,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可跳舞就不太行了。”
“什麼?”許雁一副驚詫的樣子,目呆滯,似乎半天都沒有緩過勁兒。
過了很久,才佯裝不甘心的樣子說道,“難道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醫生搖了搖頭,隨即有些無奈的離開了這里。
許雁滿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向了一旁的程羨淵,堪堪說道,“羨淵……剛才醫生說的話你聽到了嗎?我……我沒有聽錯吧?我是一個舞者,他說……我不能跳舞了……”
不得不說,許雁的演技真的很不錯,此時看上去,當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程羨淵沒有多想,他心里對于許雁一直都是心存激和愧疚的。
“跳舞的事回頭再說。”他淡淡開口。
可是許雁怎麼可能就此過去?
眼淚已經泉涌一般流了下來,“我家庭條件一般,拼了命努力學習跳舞,就是想讓自己足夠優秀,可以有一天站在你的旁,不用太過自卑,可以……”
說到這里,聲音有些哽咽,“我就是想要以一個平等的姿態,跟你站在一起,為什麼上天對我如此不公,為什麼就連我唯一的希都要給我拿走?”
此時看上去哭的梨花帶雨,當真是讓人我見猶憐。
“你能理解我現在的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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