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餐,沈青漓找到白珩,開門見山地問道:“白總,我想了解一下最近信宇集團的況。”
“那些人現在有對信宇下手嗎?”
白珩點點頭:“他們對信宇集團采取了一些行。”
沈青漓心里一,追問:“他們做了什麼?”
白珩的臉微微一變,語氣有些沉重地說:“他們一直在和信宇集團搶奪項目。”
沈青漓不皺起了眉頭,繼續問:“那目前的況怎麼樣?”
白珩嘆了口氣,“到目前為止,信宇集團已經失去了好幾個重要的大單。”
沈青漓的眉頭皺得更了,接著問:“除了這些,還有其他的影響嗎?”
白珩點了點頭,臉愈發嚴肅,“不僅如此,老周車禍昏迷的消息傳出后,很多投資方都開始搖了。”
“他們擔心沒有老周的領導,信宇集團會走向失敗。”
沈青漓對這些商業上的事并不是很了解,有些疑地問:“那這對信宇集團的影響是不是很大?”
白珩的表變得凝重起來,“嗯,如果理不好,信宇集團很有可能會面臨資金周轉不開的困境。”
沈青漓的眉頭地鎖在一起,思考了一會兒,“那我現在能做些什麼?”
白珩沉思了片刻,“現在信宇集團的軍心有些不穩,那些東們也一樣。”
“目前最重要的是要穩住他們,讓他們相信老周會沒事,信宇集團依然有能力應對這些挑戰。”
“信宇集團的那些老東不知是誰在背后攛掇,也有人在提要把老周撤下來。”
“常佑剛剛去公司就是去應付那些人的。”
沈青漓眉頭鎖,“白總,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不能讓那些人得逞。”
白珩點點頭,“嫂子,我知道的,老周的公司,我們一定會替他守住的。”
“保證他醒來時,信宇還是之前的信宇。”
沈青漓微微頷首,“謝謝你們。”
“嫂子,你就別跟我客氣了,我和老周雖沒有緣關系,但我倆比親兄弟還親。”
……
男人端坐在寬敞的辦公椅上,微微后仰,雙手叉放在前,面無表地聽著推門而的人匯報工作。
“老板,周晏辰今天回來了。”來人站得筆直,語氣有些張。
聽到這個消息,男人原本平靜的臉瞬間變得沉,他的雙眸微微瞇起,心中的怒火像火山一樣噴涌而出,“都是一群廢!連一個植人都搞不定!”
男人心里暗自咒罵著,之前周晏辰在外面時,他們還有機會下手。
現在他回到了京市,住在淺水灣,那里保鏢如云,戒備森嚴,他就算派人過去也很難功潛。
周晏辰,你命可真大啊!那麼撞都沒把你給撞死。
“知道了,你下去吧。”
待來人離開后,男人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的緒。
他從桌上拿起手機,撥通了江逾白的電話,“你知道周晏辰已經回京市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江逾白的聲音,“不知道。”
男人的眉頭皺起,語氣越發急切,“他已經回來了,我們的作必須要快!再這樣拖下去,說不定他就醒過來了。”
他的語速很快,出心的焦慮。
“等他醒來,我們就再沒有機會了。”男人繼續說道,聲音中充滿了迫。
“知道了。”
男人對他這簡單的三個字并不滿意,他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你別知道了,你倒是行啊!”
他對著手機吼道,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里回。
“你不要又給我搖,人家沈青漓是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了。”
“你沒聽說嗎?他們要復婚了。”
江逾白聽到這句話,心直接沉到了谷底。
他早已經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和沈青漓在一起了,可知道是一回事,心里想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們復婚,你跟我說做什麼?”
男人聽到這話,輕笑出聲:“江逾白,我不信你已經放下了。”
“你不信我也沒法。”
“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語畢,江逾白直接掛斷了電話。
男人忽然想到,回來了,從韓娜那里應該能得到一些消息。
……
沈青漓回來休息了兩天后,便準備去醫院上班。
兩個孩子回到京市,也開始了正常的學習生活。
沈青漓送兩個孩子去了兒園后,就直接開車去了醫院。
來到他們科室,其他人見回來,都來向祝賀。
韓娜看到,更是喜極而泣。
“小漓姐。”
沈青漓手抱了抱,“娜娜,這兩個月過得好嗎?”
“嗯,小漓姐,我一切都好。”
沈青漓看著,眉梢微挑,“娜娜,你現在和那個宋先生發展到哪了?”
提到宋知年,韓娜臉變得難看起來。
但很快便被掩藏下去,“我和他好的。”
韓娜主轉移話題:“小漓姐,周先生他醒來了嗎?”
沈青漓搖了搖頭,“還沒有。”
“小漓姐,周先生肯定會醒來的。”
話音未落,突然看到宋知年正朝著他們這個方向緩緩走來。
自從上次偶然間聽到宋知年講的那通電話之后,韓娜和他之間的關系就像是被一道無形的鴻隔開了一樣,變得越來越疏遠。
盡管他們在表面上仍然維持著一種看似和諧的相模式,但實際上,兩個人的心早已漸行漸遠,彼此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大。
宋知年慢慢地走近,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后很自然地向他們打了個招呼:“娜娜,沈醫生。”
然而,韓娜的表卻顯得有些僵,努力讓自己的角上揚,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但這個笑容看起來卻有些不自然。
站在一旁的沈青漓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敏銳地察覺到韓娜和宋知年之間的氣氛有些異常,總覺得他倆之間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沈青漓點了下頭。
宋知年主問道:“沈醫生,周先生現在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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