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到明天起飛以前,做我的專屬仆,伺候我,為我服務……”
“你該不會是想——”寧風笙倒冷氣,“我寧愿死,你也休想!”
“是仆,不是人……”南川夜梟笑著斜睨,“除了那種關系。”
寧風笙想了想,其實他真想來的話,何必跟易條件?
現在還懷著孕,不能發生親關系,他不缺人,用不著大發對……
“只要不是那樣……我答應你的條件。”寧風笙蹙著眉,“只是我想不通,讓我做你一天的仆,有什麼意思呢,你又不缺仆人?”
“能讓驕傲的小母豹言聽計從,乖乖聽候我的指令,一定很有趣。”
“就這麼簡單?”
“不然呢?”南川夜梟將餐桌上的叉子給,“現在,喂你的主人吃飯。”
“……”寧風笙,“主人是手斷了不能自理,所以要仆喂飯吃?”
“寧小姐,你現在是個仆,只需聽從我的命令。”南川夜梟揚揚眉,將手機打開錄制模式,用支架立在餐桌邊,“喂我吃飯。”
……
南川世爵正在午餐,上午氣到胃痛發作。
莫斯磨破了皮才好不容易勸得爺愿意吃幾口。
這粥熬得稠稠的,很到火候,應該很好消化下咽才是——爺每一口都皺著眉,仿佛吞下去的是刀子。
“爺,我敢擔保那照片是假的,你沒發現寧小姐閉著眼?”
“……”
“他一定是趁著寧小姐睡著了不知,故意拍出親合照來氣你。”
南川世爵也這麼想過,南川夜梟一向卑鄙險,這是他會干出來的事。
他沉默地吞下一口粥,掏出一支錄音筆。
寧風笙說他,說離開是為了他……
“爺,你都聽了百八十遍了……”
“寧風笙,你耍我!”他狠狠地一拳捶在桌上,“這些話到底什麼意思?”
“寧小姐不是說得很清楚?你,超你!”莫斯角扯了扯,還好醫院病房有監控,不然這些話就錄不下來了。
太謝寧小姐,不然爺指不定怎麼發瘋!
“既然我,離開我去找梟狗?!”
“肯定是二爺抓了寧小姐。”
南川世爵又點了循環播放:“說不喜歡宮狗……的是我!”
“爺,我聽到了,聽了很多遍!你要是還不信,等抓到寧小姐,親自問問不就行了?”
南川世爵聽了很多遍,一次又一次,才能確認那不是他的幻覺。
手機叮咚震。
南川夜梟的頭像閃爍,發來一段視頻……
明知道不會有好事發生,南川世爵還是馬上點開了。
于是,寧風笙坐在椅子邊上,一口一口給南川夜梟喂食的畫面映眼簾。
畫面沒有聲音,但寧風笙的樣子看起來很順從,沒有半的不愿。
南川世爵的手抖的厲害,心臟像被人用鋼針刺著……很這樣乖巧主地給他喂過吃的,卻被南川夜梟到了。
南川世爵的臉又黑又痛,像被陳醋泡了一萬年!
……
寧風笙越發地覺得不對勁,南川夜梟變著法子地跟營造出曖昧的氛圍——
游泳要幫忙拭頭發,穿要系扣子,就連喝杯水,都要端到他邊,就差要求對喂了。
只要他不逾矩那一步,寧風笙忍耐著子,都乖乖照做了。
畢竟想要逃出北洲國,只有南川夜梟能幫得上忙。
而在寧風笙為他服務時,遠遠的窗口上出了大鏡頭,保鏢將一切看似“親”的行為都拍攝了下來,發給南川世爵。
晚上,南川夜梟趴在躺椅上,著那雙纖的手為他按服務,愜意極了。
寧風笙狠狠瞪著他的后腦勺,這男人一整天都在差使奴役,幾乎沒停過……
“好了沒有?我都按了十幾分鐘了,我累了。”寧風笙甩了甩酸麻的手。
“才十幾分鐘就喊累?”南川夜梟倒也沒為難,反正照片都拍夠了,“看來在哥邊你養尊優,什麼重活都沒干過。”
寧風笙才做了半天仆,南川夜梟就深有會——連杯水的冷熱都掌握不好。
寧風笙怔然,的確,在南川世爵邊什麼都不用做,每天一大堆的傭人跟在后伺候著,他也從來舍不得干一點點活。
“真可惜,這雙我哥如此寶貴的手……到了我這里卻要做仆人。”南川夜梟突然抓住的手,放在眼前看著,“讓他看到,一定心疼極了。”
寧風笙的心,不知道為什麼猛地一痛!
南川夜梟手捻起的頭發嗅過來:“你好香。”
寧風笙把頭發搶回來,不喜歡他的——如果他食言,從今天起就不洗頭也不洗澡,直到發臭讓他不了為止……
希他是個信守承諾的人,明天能順利送去z國!
……
莫斯敲開門:“爺,終于跟梟爺取得聯系了。”
南川世爵深深吞吐了一口煙霧,強忍下殺人的。
“寧小姐在他手里,你千萬冷靜,不要發脾氣……溫和一點。”
“不用你來教我!”
莫斯將手機打開了免提鍵,小心擱置在桌上——
“哥,早上好。”那端傳來南川夜梟輕松愜意的笑聲。
“寧風笙在哪。”南川世爵按掉雪茄。
“這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夜未寐啊。”他嘲笑道,“笙笙真會伺候人,謝謝哥把調教得這麼好。”
“你想要什麼,易。”南川世爵強忍怒火,“南川家族的繼承人的位置?包括所有家產?”
“你說了不算,老頭子不會答應。何況,我對這些沒興趣。”
“西南部的獨立島,你不是一直想要?”
那塊島還未開發,島的地底下有金礦和石油,簡直是個聚寶盆,無數的商業大亨紛紛想爭奪那塊島,只可惜,被南川世爵看上了。
南川夜梟也爭奪過,不過——南川世爵看上的東西沒人爭得過,那島歸屬他了。
“讓寧風笙接電話!這塊島嶼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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