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柏川回過神來,連忙賠禮道歉:“對不起唐總,我不是這個意思,金石證券在業有口皆碑,唐總的實力更是有目共睹,是我誤會了。”
話落,他恭恭敬敬地請唐總一行人前往會議室。
整個會議一直到中午飯點才結束。
顧氏這邊安排了飯局,大家又前往吃飯地點。
到了餐廳后,顧柏川找著機會,將顧傾城單獨留下了。
“顧總有話要說?”顧傾城平靜地問。
顧柏川盯著,眼神帶著審視和打量,“傾城,我們之間的恩怨已經結束了,你不會在這個項目上從中作梗吧?”
他這話明顯是把顧傾城當做小人了。
其實在顧傾城看來,也覺得所有的恩怨都結束了。
顧如意死了,顧家已經沒落了,連顧家別墅都被燒了——只要顧家不再來刻意為難,也不會再去找顧家麻煩。
“如果你擔心這個,大可不必。”顧傾城坦坦地道,“我現在不過是履行自己的工作職責而已,站在打工人的角度,我也希自己的項目能。”
“打工人……”顧柏川笑了笑,帶著譏諷,“陸君堯舍得讓你這苦?”
“比這更殘酷的苦我都了三年,這算什麼?何況打工也只是暫時的。”
這話輕飄飄地嘲諷回去,惹得顧柏川再次臉尷尬。
確實,金融行業很講究資歷,也講究真本事,否則如何讓那些大客戶把真金白銀到你手上?
就算陸君堯寵妻,也不可能這樣無腦寵。
顧傾城需要從打工人開始,一步步歷練。
但以的能力,還有陸君堯給提供的人脈關系,不可能永遠只是打工人。
而反觀自己,如果這次資產重組不能功,他別說做一個普通的打工人,恐怕負債累累聲名狼藉,以后只能去送快遞跑外賣了。
想到這些,顧柏川心里不可遏制地張起來。
他沉默著站著,雙手微微攥拳,醞釀了好一會兒才說:“你不為難顧氏就好,到底是一家人,希你給我們留條活路。”
他能說出這話,相當于是低頭認輸,甚至算得上是在求和服了。
顧傾城眸微,有些意外。
片刻后,低聲回:“我從沒想過主為難別人,是你們一直對我充滿惡意。”
留下這話,轉了包廂。
原本,還想問問車禍的事,但既然顧柏川說他們之間的恩怨已經結束了,那也沒必要多此一問了。
反正問不問,陸君堯這邊都要讓人查清楚的,以防萬一。
顧傾城不知道的是,顧柏川后來把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跟父母說了。
顧庭安跟梁景容知道兒這麼能耐,雙雙悔得腸子都青了。
————
快下班時,顧傾城又接到閨來電。
“傾城,我們現在去接你下班,晚上一起吃飯。”許落在電話那邊輕快地說。
顧傾城皺眉,“我當電燈泡?”
“怎麼可能,明顯周伽南是電燈泡,我倆是真!”
顧傾城被逗笑了。
知道他們已經在路上,也不掃興,爽快答應。
晚上,周伽南帶著兩個孩子吃香的喝辣的。
吃完飯又逛街買買買,然后才打道回府。
到了嶺江一品的地下停車場,周伽南從后備箱拎出一個旅行包。
許落故意調侃:“你準備這麼充分,是想住下不走了?”
周伽南一臉邪魅,故意說:“呵,沒聽過請神容易送神難?”
顧傾城聽不得他倆打罵俏,故意走快些,正好手機響起,他一看是陸君堯打來的,連忙接通。
“喂……”
陸君堯聽到這邊電梯“叮咚”的聲音,疑地問:“你現在才回家?”
“是啊,周請我們瀟灑快活了一番,剛到家,你就打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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