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例行調查,請配合!”
“我們在死者去世前并未見過。”
“據監控顯示,霍太太在晚上八點四十四分的時候離開過,是在九點十三分的時候回來的,請問霍太太那段時間是去做什麼了?”
郝又又心中腹誹,封名辰呀封名辰,都怪你惹的麻煩,要不然他們也不用趟這渾水。
“我去樓下便利店買了些吃的回來,我和我先生從烏鎮趕過來沒來得及吃晚餐,大概九點四十分的樣子,我們吃完后離開的,沒想到剛到樓下,就聽到了一聲巨響。”
郝又又認真回答,霍時宴卻反問,“所以是他殺嗎?警察同志,這酒店是我的,在我的酒店發生這樣的事會影響到我酒店的生意,所以請你們務必盡快找到兇手,還酒店一個清白。”
“霍先生不必著急,破案是我們的使命,至于二位剛剛說的我會去核實。”
隔壁房間里的人也剛好出來,兩邊對比了一下口供后確定對得上,他們又回去查了監控,時間上確實都對得上,與此同時,他們在別的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
黑鴨舌帽,黑口罩,離開的時間剛好是死者死亡后的幾分鐘。
酒店那邊經過一夜的時間全部盤查過了,只有一間客房的客人始終沒有人開門,打電話也打不通,酒店客服在警方人員的示意下打開了該房間的門,但里面空無一人,但床上有些,旁邊也擺著一盒套套,還沒用過。
據前臺登記的份信息,警方鎖定了這名嫌疑人,只是找到人后才知道,這人的份證幾天前丟了,他一直都在自己家里,沒離開過,線索就這麼斷了。
一夜過去,霍時宴與郝又又也睡不著,一直關注著網上的信息。
第二天他們還沒出門呢,陳飛就來了,說現在酒店外都是記者,非要討個說法,攔都攔不住。
“老板,現在事發酵的有些快,咱們是不是……”
郝又又這會兒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方安曉,昨天是看到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進來的,就隨口問了一句。
“陳飛,你幫我去查一下,方安曉昨晚是否住了酒店!”
霍時宴微微蹙眉,朝著郝又又看來,“你昨晚見過?”
“嗯,我去買宵夜的時候看到跟一個男人進來的,他們沒看到我,你們說,方安曉和這件事會不會有關系?”
陳飛笑了,“老板娘,你這想多了吧,回頭我查查去,酒店里每天來來往往的人多的,所以老板,咱們下一步要怎麼做,是否需要澄清?”
“不著急,如果是他殺,兇手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下,你先去配合警方,順便探探口風。”
陳飛離開后沒多久又回來了,因為郝又又要查方安曉,所以他們就查了,這一查還真的就查出了問題,監控有看到他們進酒店,但他們從酒店出來后就去了樓梯間,再后來就直接消失了。
而他們進的客房正是嫌疑人的客房。
這會兒,昨晚過來取東西的記者已經將里面的照片與視頻全部導了出來,他的眼睛在發,好像看到的都是錢。
他立刻匿名給封名辰的經紀人發了郝又又進出封名辰房間的照片,等著他經紀人買他的照片和視頻。
當然,方安曉那邊他直接打了電話過去。
“請問是方小姐嗎?”
“你是誰?”
“昨晚時酒店跳樓的人還記得嗎?不想被抓的話往我給你的賬戶里打五百萬,否則,證據很快就會到警察手里。”
方安曉整個人都要炸開了,昨晚的事怎麼還有外人知道,絕對不能讓這個人活著。
“好,但是現在警察查轉賬記錄一查一個準,這樣,咱們約個地方,我拿現金給你,如何?”
記者一想到五百萬哪里還管得著別的,立刻答應了,并且給了一個見面的地點和時間。
他還暢想著過了今天就可以遠走高飛過好日子,卻不曾想過危險距離他越來越近。
警察確實一查一個準,這會兒已經去陳子旭家里找方安曉問話,而方安曉卻在給那個男人打電話,讓他按照記者的時間地址過去找他,務必要他的命。
霍時宴與郝又又哪里都不能去,索與隔壁封名辰還有陳飛四個人在房間里玩起了斗地主。
都說夫妻同心其利斷金,這話是真不錯。
封名辰與陳飛腦袋上已經滿了小紙條,輸的一點兒自信都沒了。
“老板老板娘,你們一直贏多沒意思呀,好歹也讓我們贏一局呀!”
“他們就是故意的,霍時宴,你看看你,管理的什麼酒店呀,都出了命案,害得我的工作都得延后,唉,我說又又啊,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表哥國外認識很多又高又帥又有錢的朋友,不比霍時宴差。”
“小表哥,你這樣當著我的面挖墻腳是不是不太好?我和我們家小又比金堅,你可撬不走的。”
瞧著他們又斗,郝又又和陳飛吃著水果開始看戲。
“老板娘,你說老板和封巨星誰贏?”
“那必須是你家老板呀,不然他那麼多生意怎麼來的?”
果然,封名辰敗下陣來,氣呼呼的站起來。
“不玩了不玩了,氣飽了!”
“既然小表哥飽了,那咱們吃點東西吧,贏了這麼多局,都了,小又,你想吃什麼,我去做!”
陳飛一聽眼睛亮了,他們家老板要親自下廚嗎,那他是不是也有幸能嘗一嘗呢?
可郝又又卻說,“不用這麼麻煩,陳特助,能不能麻煩你出去隨便給我們打包一些吃的回來?我們現在不方便呢!”
好吧,陳飛哭唧唧,怎麼到最后又是他呢,他特想嘗嘗霍時宴做的飯菜呀!
“行吧,那我去隨便買點吧!”
他沮喪的離開,什麼時候,他一定要吃到老板做的飯。
對,先跟老板娘打好關系,下次去老板家蹭飯吃。
這麼想著,他心也好多了,滋滋去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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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坑,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