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逆……家門不幸啊……”
郝福氣和徐梅相互扶著。
郝又又看著就心煩,進去就關了門,然后給霍時宴打去電話。
霍時宴知道肯定已經知道了,暫停會議到外面接電話。
“老婆,你知道了?”
“嗯,郝福氣和徐梅剛剛來過家里,警方那邊怎麼說?”
“只有一個郝靈被方安曉打暈帶走的畫面,不確定郝靈現在是否安全,老婆,你這段時間盡量不要一個人出門,我怕他們還在附近對你不利!”
郝又又心里也慌得很,但是該來的總會來,想躲也躲不掉,倒不如以犯險,將方安曉引出來,來一次了解。
“放心吧,我沒事的,阿宴,你也保護好自己。”
“嗯,我會讓保鏢在門外候著,你有事就喊人。”
掛了電話,郝又又開始琢磨,要在什麼時候給方安曉機會,獨自出行肯定不行,應該干不過一個不顧生死的瘋子。
想到幾天后的項目啟儀式,突然有了主意。
知道,若是要以犯險這件事被霍時宴知道,他絕對不會答應,所以誰都沒說,下午便出門去了郝氏。
郝福氣不在,一上樓就聽到郝一天在那邊發威。
“你們怎麼做事的,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們有屁用,還不趕去重新做?”
“還有你,長得好看有什麼用,還不如去找個有錢的男人嫁了!”
郝又又微微蹙眉,電梯一打開,就看到郝一天西裝領帶的站在那邊,眼前幾個人瑟瑟發抖。
旁邊剛好有人路過,便拉住了,“什麼況,郝一天怎麼會在公司?”
“小郝總,您不知道嗎,郝已經來公司一周了,平時拿自己當老板一樣看到誰都不順眼,他還……他還經常按時公司員工爬他的床……小郝總,您快來公司吧,他再待下去,咱們公司的員工都要辭職了。”
郝又又微微頷首,眼中帶著一狠厲,大步朝著郝一天走去。
郝一天完全沒發現郝又又過來,還在喋喋不休的罵人,而上去就拿著包往郝一天上打。
“郝一天,誰讓你來公司的,你姐姐出了那樣的事你不去找你姐姐反而在公司里耀武揚威,你可真是郝福氣的好兒子呀!”
郝一天吃痛,看著郝又又,“郝又又,你發什麼瘋呢,這是我們郝家的公司,我現在在公司里擔任副總,我教育自己手底下的人有什麼錯,你憑什麼打我?”
“憑什麼打你,你一個二流學校都沒畢業的渣渣,你有什麼本事管理好公司,我可警告你,你要在公司待下去就給我從底層開始做,把公司里里外外都給我搞明白了,別什麼都不懂就知道打罵下屬,你們幾個快下去忙你們自己的吧,以后郝一天再敢這麼欺負你們,你們就還手。”
被罵的員工謝了郝又又后快速撤退。
郝一天板著一張臉,憤怒的想要把郝又又掐死。
“你這個惡毒的人,要不是你設計我爸,我爸會讓你接手公司,哼,就算我爸答應了,但我沒答應,我是不會讓你得到郝氏的,咱們走著瞧。”
“好啊,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從我手里搶了,滾……”
大喝一聲,郝一天就跑開了,“好男不跟惡斗,今天先放過你。”
郝又又只覺得他很無聊,大步進了公司綜合辦公室中,但凡有項目的啟儀式或者公司的活都是由綜合辦公室安排策劃的。
里面的人對也很悉,知道才是公司將來的主人,自然都阿諛奉承,所以跟他們說了之后,他們連意見都沒有,直接就去辦了。
不過半小時,郝氏就對外發布了招聘臨時工的通知。
郝靈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的腦袋暈乎乎的,一天時間被換了好幾個地方。
現在他們就在距離郝氏不遠的一個樓梯間里,高層的樓梯間沒有人走,而那邊是盯著郝氏最好的角度。
“阿旭你看,郝氏發布了臨時工的招聘,剛好就是要臨時工負責項目啟儀式的衛生和秩序,咱們的機會來了!”
“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呀,看來老天爺都在幫咱們。”
“還有幾天時間,咱們暫且找個蔽的地方藏起來!”
“也好,帶這個累贅確實不方便,走吧……”
郝靈里被塞了東西,又用膠帶封了,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漲紅了眼看著他們。
不過一日,原本鮮亮麗的已經和方安曉一樣,有了乞丐的樣子,服破破爛爛,上也都是土。
他們下樓的時候,恰好郝福氣和徐梅從眼前路過,郝靈像是瘋了一樣想要沖過去,再次被方安曉給敲暈。
“都消失這麼久還沒消息,怕是兇多吉。”
“你現在說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打算找咱們兒了嗎?”
“警方的人會替我們找,剛剛一天來電話說郝又又去公司發瘋了,我得去看看,別兒沒了,公司也沒了。”
徐梅面難看,“那會兒就跟你說了,留不得,你偏要留在,現在可好,養了只白眼狼,只會咬自己人。”
“你說兩句吧,我沒工夫搭理你!”
郝福氣進了公司,徐梅雖然不滿,卻也跟了進去。
那會兒郝又又已經代完自己的事,并且從側門離開。
郝又又一出來,幾個保鏢就暗中護上,陳子旭和方安曉都看到了這一切。
“這麼多保鏢,看來咱們得好好策劃一下。”
“嗯,眼下對郝又又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霍時宴,拿了的肋,我們才有一線生機,走吧,回去好好策劃。”
霍時宴知道郝又又去了一趟郝氏,張的不得了,他現在什麼都可以失去,唯獨不能失去郝又又。
車上,郝又又有些不舒服,連連作嘔,反胃……
可不記得自己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呀,忽然想到這段時間太忙,忽略了大姨媽的日期,的姨媽已經推遲整整十天。
是懷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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