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宴已經派了人去查,但查回來的消息都是跟郝又又說的差不多。
可他就是覺得眼前的人便是他老婆。
“郝小姐這兩天還有去相親嗎?”
“沒,我打算回國后再找了,我可不想在華國找一個異地的,太麻煩,霍先生你說對不對?”
霍時宴臉一沉,這是直接把他都給否定掉了呀。
不行,他不能等下去了,若人真的回了H國,那后面再想見面就難上加難,他要想辦法把郝又又留下來。
“在我們華國,一回生兩回,咱們都見過多回了,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吧,我霍先生太見外了,小又,你可以喊我阿宴。”
阿宴,好悉的覺,搖了搖頭。
“那是你們華國,我們H國一直都是分得清清楚楚的,我和霍先生的關系還沒好到那程度,時間差不多了,送我回去吧!”
“我爸媽向來多疑,還是再待一會兒吧,你說咱們的關系不,那咱們現在就讓彼此多悉一些,小又,你是不是三年前大病一場,然后失去記憶?”
這是他最想知道的,問別人的他都不信,但郝又又自己說的肯定是真的。
郝又又盯著他,他說的都對得上。
“你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上次到郝神醫他說的。”
郝又又自然知道,郝明達是絕對不會說這些話的,一定是霍時宴在詐,他也是覺得就是他的太太嗎?所以是嗎?
“不可能,我哥才不會跟你說這種沒有的事,我打小就不好,隔個三五年就會大病一場,霍先生,你今天很不對勁,該不會又懷疑我是你太太吧?”
“那你大側是不是有一個梅花形的胎記?”
郝又又微微蹙眉,這麼私的部位,他就這麼云淡風輕的問出口了,然而并沒有什麼胎記。
“霍先生,我們不,你問我這樣的問題不合適吧,我們還沒有到我能把我上的特征告訴你吧,別說是我沒有你說的胎記,就算是有,你這麼問,也不行!”
“沒有?怎麼會沒有?”
是被家里人消除了嗎,這也是有可能的。
看來他要好好查一查郝家的所有人,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霍先生這是又懷疑我是你太太了吧,我都說了多遍了,我不是……”至在沒查清楚之前暫時還不是,若真的想起來自己不是也不會有太多落差。
“看來霍先生是不打算送我回去了,那我便不打擾霍先生在車上待著,就那麼幾步路我還是能走的。”
郝又又解開安全帶,霍時宴立刻將車門反鎖上,將車開了出去。
“霍時宴,你這是做什麼?送我回去!”
“小又,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好像對你都有了,我想帶你去離開的地方看看,或許,你會想起一切。”
即便郝又又再反抗,霍時宴都很堅定自己的做法。
郝又又也不再掙扎,其實也想知道一切,重新戴上安全帶,看著窗外的夜。
三小只都圍著言言,言言拿著平板作,然后就有兩個移的小紅點出現在上面。
“哇塞,爹地這是要帶媽咪去看日出嗎,好浪漫。”
“不過他們跑的好遠呀,舅舅和舅媽們會不會發現?”
三小只為媽咪擔心,“我們幫媽咪打掩護,這事千萬不能讓舅舅和舅媽們發現,不然媽咪和我們就會被抓回家去。”
“嗯,朵朵都聽哥哥們的,那咱們先睡覺覺吧,朵朵好困!”
晨晨帶著朵朵先去休息,言言繼續追蹤爹地媽咪,隨時關注著。
海邊懸崖上,郝又又從車上下來便不自覺的雙發,似乎是本能的反應。
霍時宴過去扶著往前走,他們就站在當初最激烈的一地方。
“你看這塊石頭,當初我太太就被他們綁在這里,那天下了特大暴雨,懷著孩子,在雨里不知道淋了多久,可那些家伙還不肯放過,只能讓我們活一個。
當時我被毒打了一頓,整個人都趴在泥水里起不來,是,不顧一切的從這里懸崖上跳了下去……
搜救隊整整搜尋了一個多月,搜找了方圓百里都沒有找到,所以我很確定,一定還活著,而你,小又,你給我的一切覺都與一樣,你一定就是我的小又。”
郝又又往懸崖邊挪了挪,看著月下海水拍打礁石發出的聲音,雙的一不能,為什麼會那麼害怕,恐懼,自知自己并沒有恐高的問題,可現在的生理反應是因為霍時宴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霍時宴過來扶住了郝又又,“別再往前了,我已經失去了你一次,我不能再失去你一次,小又,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咱們和以前一樣,好好過日子,你說過,會和我生一兒一,你說過我們會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一對,這些你都忘了嗎?”
郝又又頭痛裂,眼淚不自覺的從眼眶里飚出來,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霍時宴張到不行,立刻將抱回了車上,開車離開。
郝又又又進了那個可怕的夢境,這一次,關在里面的自己變的更加清晰,“看到了吧,過去,過去,你就全部記起來了,郝又又,快記起來吧,你要做回你自己。”
“你到底是誰,我又是誰,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你告訴我,我究竟是誰?”
“去尋找答案吧,找到答案,放我出去……”
猛然驚醒過來,郝又又發現自己還在霍時宴的車上,而車子就停在家門口,霍時宴一直沒有休息,張的陪伴著。
“你做噩夢了嗎?抱歉,我不該心急把你帶去那邊,小又,現在你有沒有記起來一些我們以前的事?”
“霍時宴,今天的事我希是最后一次,若還有下次,我一定去你父母家里說明一切……”
郝又又心特別復雜,現在很很,想記的事沒想起來,卻了很大的驚嚇。
下車快步跑回家中,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鉆進被窩里與孩子們一起睡覺。
可騙不了自己,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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