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商北說出這麼放低姿態的話,孫總監和汪總監看諾的眼神都變了,他們家老板怕不是出自哪個世世家啊,居然連傅家掌權人都要看總臉做事,總真是太低調了。
周黛的思想比這兩個人敏銳些,再加上有而不得的人,一看傅商北看諾遮掩不住意的眼神,就知道這兩人是夫妻關系了。
隔壁,魏珠兒見到傅皇集團的總裁親自手布置SUMING品牌展廳,嫉妒得眼都綠了,但如今還有重要的事去做,只好按捺住這份嫉妒了。
“爸爸。”魏珠兒走到魏常江面前,低下頭很小聲地求助,“你要幫幫我啊。”
魏常江嘆氣,“先在這里等一會兒,我再帶你走。”
兒是他養長大的,一個表他就能知道想干什麼,王子鳴怕不是來的,這孩子太沉不住氣了。
過了十來分鐘,展廳布置好了,魏常江才帶魏珠兒去找張富雨,“富雨啊,你放過那個王子鳴吧,他也不是故意的。”
“啊?魏總,你咋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差點沖撞了傅總心尖尖上的品牌,你知道后果有多嚴重嗎?”張富雨不解地看著魏常江,目在魏常江沉如水的臉龐上停留片刻,薄開啟,“該不會,這個王子鳴是你找來破壞傅總的珠寶品牌的吧?”
魏常江淺笑,“怎麼可能?不管這個品牌是大牌還是小牌,發展路線跟魏氏珠寶都是不一樣的吧,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我還想著,今年終于有個品牌進二號展區了,魏氏珠寶在這場珠寶展覽里有新的討論點,熱度肯定也很高。”
他分析得很客觀,張富雨也深以為然,“抱歉,剛才我過度猜疑你們了。不過這個王子鳴,真的很可疑啊,我問了他好久,到底是哪家珠寶品牌欠了他錢,他死活說不出來。”
魏常江:“他學歷低,說不出那家以英文命名的珠寶公司很正常,而且那家珠寶公司因為資金不足沒有參加這次的珠寶展。”
“你都知道?魏總,你為什麼會這麼清楚王子鳴的事呢?該不會你……”張富雨瞪大的眼眸里重新升起懷疑。
“因為王子鳴跟我兒是朋友啊,欠錢這種事,王子鳴早就跟我兒說過了,但他學歷低,英文不好,認錯了公司,以為這家珠寶公司有錢參加珠寶展,沒錢還他,他沖之下,就過來了。”
“呃,是這樣啊,聽著倒是合理。”
“肯定是這樣,我不至于為了個小輩欺騙你啊,我做不來騙人這種事。”
“也是哈,你向來公正坦率。”張富雨就相信魏常江的話了。
魏常江趁機求,“既然誤會解釋清楚,王子鳴可以走了吧?”
張富雨搖頭,“不行啊。”
魏常江怔住,“為什麼不能走?”
張富雨,“他得向傅總等人道歉呀,等珠寶展結束,我就帶他去二號展區道歉,這也是傅總的人給我的信息,魏總啊,不是我不幫你,是這件事,犯到大人了,王子鳴這小子,真該回去從兒園讀起,連借錢給誰都分不清,太混賬了,以后王家落到他手里,只有破產這個下場了。”
其實,張富雨并不是百分百相信魏常江的話,但他愿意賣魏常江一個人,主要是,現在沒有明確證據證明王子鳴到底是不是把欠債公司認錯了,沒有證據,那麼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張富雨在這兩大豪門中間,沒什麼地位,左右都不想得罪就是。但真要得罪,他肯定是得罪魏常江,傅商北這種人,是他沒命得罪得起的。
“行,只要王子鳴今天能安然無恙回家,別讓他的父母擔心,我就放心了。他這次認錯人,也該負責。”張富雨不愿意松口,魏常江也只好不抓著,免得被人懷疑了。隨即,語氣一轉,問:“富雨啊,這個SUMING珠寶雖說是傅皇集團投資的,但傅先生未免太過重視了,竟然親自來布展,還對那位姓的年輕老板這麼重視,他們兩個之間是什麼關系?”
張富雨眨眨眼,“我不知道啊。”
魏珠兒:“張叔叔,展位是你給出去的,你能不知道嗎?那個諾是不是傅先生的人啊?”
張富雨連連擺手,“小侄,你可不能說這種沒據的話,傳到傅先生那里,魏氏可是會有麻煩的。那些看展的客人們很快就到了,我得帶人去迎賓,你們回展位去吧,加油啊!”
張富雨察覺到父倆是來打探什麼的,趕溜了。
“爸爸,諾一定是傅商北在外面的人,這個人,看著清純,沒想到甘愿做小三,也對,如果被傅商北看上,當小三又怎樣呢。”魏珠兒眼底閃過嫉妒。
魏常江無奈地著兒,“珠兒,這種思想可不能有。當小三不是什麼好事,正經人家的兒誰當小三。”
“諾就當啊。”魏珠兒大言不慚,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世人知道小三的真面目。
魏常江則是理智了些,他并不覺得諾就是傅商北的小三,但他很希兒的話真,因為看到那個孩,他的心就無法平靜,他害怕自己當年的謊言,會被這個孩穿。
父倆回到二號展區,發現SUMING這邊的沙發用布蓋著,搞得很神。
魏珠兒嗤之以鼻,“弱者才會走捷徑,該不會以為,搞來了一套很有格的沙發,就能吸引到顧客了吧?”
魏常江則是被展廳的整風格所震撼,以他的審來看,SUMING的展廳超越了魏氏的展廳。
“把珠寶拿出來吧。”諾說。
孫、汪兩位總監親自把珠寶從保險箱里抬出來,放進玻璃展柜。
隨即,孫、汪疑:“總,拿錯珠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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