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霍韞庭彎腰，手指挲著的下，“人間天堂缺人，你去兼職兩天。”

“你說什麼？”

沈漁睜大了眼睛，人間天堂是海城出了名的花場，他要去...兼職？？

“絕不可能！”

沈漁拒絕。

霍韞庭不著急，淡淡笑著，“不去可以，沈之衡那...”

“霍韞庭你到底想怎樣？”真相的打擊，讓此刻的沈漁有些崩潰，“辱我真的會讓你這麼痛快？”

霍韞庭挑眉，“顯而易見。”

沈漁看著眼前的霍韞庭，骨里麻麻的涼意席卷來，證據擺在眼前，無法再不是爸爸做的。

人犯了罪，該接懲罰。

但不該是這樣的。

他應當被法律制裁而不是私刑。

更不該為如今這般游戲一般的戲耍和折磨。

“霍韞庭，你這是在犯罪。”

霍韞庭氣定神閑，“給你機會，現在就可以去告我，只要他們能從我這兒找到沈之衡，我可以認罪。”

他篤定的神，沈漁明白。

他有十足的把握。

霍韞庭就是有這個本事，他能把一件事做到極致，包括藏恨意時的意。

明明恨之骨，卻能溫到極致。

不是他對手。

這件事，似乎毫無懸念。

他騙回國，在攢足心力想要和他博弈時，他拿出證據，從神上擊垮。

試問，作為當年陷害霍家之一的沈家的兒，有什麼資格，什麼立場去報復？

該跪下來求他原諒。

該跪下來承他所有的報復。

該跪下來贖罪！！

沒錯，該贖罪的，可不該是這樣。

爸爸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但不該是這樣。

“霍韞庭。”明明知道他不會心，沈漁還是抓住了霍韞庭的胳膊，“如果你覺得讓我爸去坐牢，太便宜他，我愿意和他一起，這樣你會不會滿意一些？”

霍韞庭的反應，完全在意料之，薄吐出冰冷的兩個字，“不會。”

從監察局出來，霍韞庭坐在車上，沒開車，手指落在方向盤上，一下一下的瞧著。

作看似隨意，但那張臉沒有一一毫的松弛，是冷冽的，鷙的...

像是獵人，滿懷期待且殘忍的等著獵自投羅網。

沈漁的影，最終出現在后視鏡的范圍，托著疲乏的，拉開車門。

已然放棄了抵抗。

“我答應你。”

“很好。”霍韞庭滿意，大發慈悲的模樣，“只要你足夠聽話，我保證沈之衡不之苦。”

沈漁的臉白的毫無，霍韞庭的神摧毀法，果然很有用，茫然的已經不知道，除了按照他的吩咐和指令做事，自己還該做些什麼。

回國時想要找到證據絆倒他的決心，在知道真相后，了，有資格這麼做嗎？

霍韞庭太會殺人誅心了。

他先讓看到了霍母如今生不如死的慘狀，又將淋淋的事實擺在面前。

擊潰，擊垮。

讓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他站在制高點上，將他所作所為，全部合理化。

而，只能服從。

是要將馴化奴隸嗎？

是不是除了承，就無法破局了？？

此刻的沈漁仿佛被一雙大手鎖住了嚨，生死不由自己。

人間天堂的兼職。

從今晚開始。

霍韞庭親自送進場，排面實在大，老板領進門。

霍韞庭同老板說，“沈小姐給你了，好好照顧。”

老板心領神會，“自然，霍總代，出不了岔子。”

人間天堂，合法合規，不涉黃，只邊。

陪聊陪喝陪笑，不陪睡。

一樓散客，二樓會員，三樓貴賓。

沈漁被安排進三樓，換上工作制服，低腰超短，任你再是清純，換上這三件套，也得染上風塵。

“貴賓場有客人要聽琵琶，老板說你會，你進包間。”

高消費，快節奏。

沈漁剛換好服，就被塞了琵琶推進包間。

“聽說今天彈琵琶的小妞是新來的，我倒要看看有多...這不是，沈家大小姐嘛。”

包間里坐著的，偏是同齡段的，那些個二代。

當年個個拿沈家大小姐當神白月看待。

如今這月亮落泥沼，竟抱著琵琶出來‘賣’了。

能來人間天堂消費的能是什麼好東西，比這兒好消費還比這兒低的場子多了去。

來這兒的人，就不單是為了喝酒，而是人。

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場子里不能的，不代表場子外不能，看上了拿錢砸出去，在外面可不就想怎麼買賣，怎麼買賣。

再不濟，摟摟小腰，小手，親親小....花了大價錢來玩的，總得花的值得不是。

沈漁剛進來，一眼就被認出。

自然也就清楚，這包間是霍韞庭特意為選的，沈漁了人間天堂的‘公主’這事兒，大概明天就能在海城傳了個沸沸揚揚。

“哎呦，我的沈大小姐，你來這兒彈什麼琵琶，缺錢了來找我啊。”

有一綠豆小眼，第一時間站起來，心疼的過來抱沈漁的肩，將從彈琵琶的小臺上，拉至沙發上。

沈漁全場沒有掙扎抗拒，到了這地兒，越是掙扎場面越是會難堪。

時可哄。

來的，這幫人失了面子，什麼齷齪事也敢干。

反正家里家大業大能擺平，欺負這無權無勢落魄的麻雀，可不就是小事一樁。

綠豆小眼心疼的沈漁手，“咱們沈大小姐怎麼能這份委屈，是不是缺錢了，缺多你說，我來給。”

“就你有錢。”

旁邊有人扯開他，同沈漁道，“沈小姐開口，我也愿意給，不止給錢，還給房子，沈小姐住進我安排的房子里，吃的穿的用的，我都保證給你最好的。”

包間里一共五人，都開始爭搶起來。

為什麼搶？

不單是沈漁漂亮，漂亮和比起來可差遠了，對于他們這群人來說，自然是場子里的人更有味道些。

但沈漁可不止有漂亮。

當年的海城明珠，多麼的耀眼奪目，沈漁芒四時，這群人都是臺下的癩蛤蟆。

只能看著天鵝，幻想罷了。

如今這天鵝斷了翅膀，可還是那只天鵝，落在誰手里都是面子。

昔日的海城明珠，了自己的下之。

便是想想都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