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燁覺得荀南風有表現出對他的主和喜歡。
但他還是擔心自己出手太猛會嚇到。
所以打算循序漸進一點。
有多循序漸進呢?
他上班后,讓機構老板把荀南風之后一個月的上課時間表發給了他。
然后在掛掉匿名定花,每天一束的送。
循序不是。
先讓荀南風有心理準備,有人要追,除了每天送花,他還時不時找機會去跟前刷存在。
頻率不高。
給一個適應過程。
頭一回,拿了茶葉去找,和說,“上回喝荀叔叔的茶,聽他提起大紅袍,正巧這幾天有人給我送了一盒,我不太喝茶,你拿回家給荀叔叔。”
荀南風當然是拒絕。
荀父荀母已經覺得欠江燁的太多,怎麼還能要他的茶葉。
何況,因為他和陸時嶼的關系。
家里有意保持些距離。
荀南風說,“不用了,這麼好的茶葉拿回去給江叔叔吧。”
“我爸也不喝茶。”
江燁強的塞給荀南風,“你不要,我就親自登門拜訪拿去給荀叔叔。”
荀南風在拒絕人這一塊,一向短板。
幾句話下去,拿著這燙手的茶葉,不知道還能怎麼辦。
江燁這邊,送了茶葉就走。
回家沒多久,就接到了江父打來的電話,“你今天回了趟家?”
江燁說‘是’。
已經猜到江父這通電話打來是干嘛的了。
江父的下一句果然就是,“我家里那盒04年的母樹大紅袍,你拿走了?”
江燁,“對。”
江父立馬沉聲,“趕給我拿回來。”
江燁,“送人了。”
“送人了?”江父,“你送誰了?”
江燁,“客戶。”
“客戶?你江燁還需要給客戶送禮?你到底把我的茶葉拿去哪了,你知不知道,這母樹大紅袍早就不產了,這盒我放了這麼久,舍不得喝,你倒好,說拿走就給我拿走,說送人就送人了。”
“您真想喝還怕買不到?多問問,只要你肯出價,肯定有人愿意轉賣,我這忙著呢,不跟你說了。”
“混小子你...”
江父話都沒說完,電話就被江燁給掛了。
江母湊過來,“還真是他拿的?”
江父,“不是他還能是誰,家里就出了他這麼一個賊。”
江母,“別這麼說兒子,不就拿了你一盒茶葉至于嗎?就是,他也不怎麼喝茶,要這茶葉干嘛,他邊玩的好的幾個,也沒見誰對這茶葉熱衷的。”
江父,“誰知道他,說是送客戶。”
——
荀南風這邊拿著茶葉回了家。
將茶葉給荀父后,說,“這是江燁給您的。”
“你怎麼能收江律師的東西。”
荀父的反應完全在荀南風意料中,也不知道怎麼說,和江燁推拒了幾個來回,最后沒拒絕掉。
“他說您喝茶,客戶送他他不太喝,讓我拿給您。”
荀父嘆氣,他大概知道荀南風是因為拒絕不了。
他接過遞來的茶葉,只看了一眼,立馬道,“母樹大紅袍,這太貴重了,不行,我得給江律師還回去。”
荀南風對茶葉了解不多,不知道有多貴重。
直到荀父道,“母樹大紅袍已經采了,留下來的那些不止價格貴,還有收藏價值,現在市面上,20克最便宜也得值十幾二十萬,還不一定有人愿意賣。”
荀南風到了這時才知道。
“那我現在還回去。”
荀父道,“我去吧,我怕你拒絕不了。”
最后不止是荀南風拒絕不了,荀父這茶葉也沒能還回去。
江燁不肯收。
怎麼說,就一句,“這茶葉值不值錢,要看懂不懂它的人,放在我這兒,它和普通茶葉沒什麼兩樣,太浪費了,它既然稀有,送到荀叔叔您手上,才是對它的尊重。”
最后,荀父只能滿懷心事的回了家。
茶葉事件過去沒幾天,荀母在小區樓下,到了江燁。
和上次一樣。
提了東西。
但這次沒經荀南風的手,而是直接找的荀母。
一樣的話。
客戶送了燕窩,自己不喝,拿來給荀母。
荀母也是萬般推沒推掉,最后提著燕窩回家。
回到家,便和荀父凝重的坐到了一起分析。
荀母,“我看江律師,應該是喜歡咱們南風,你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荀父,“江律師,是個好人。”
荀母,“可他偏偏是陸時嶼的朋友。”
荀父,“江律師,是個好人。”
荀母,“江律師上次說他父母開明,不知道是真是假,我還是害怕。”
荀父,“江律師,是個好人。”
荀母看向他,“好人好人好人,你就會這一句,他就說他要是和南風在一起,你覺得這事行不行?”
荀父也不知道。
最后還是那句,“江律師,是個好人。”
荀母氣的起,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荀父這時終于說了句有用的話,“我看南風不像有這個意思,咱們想這麼多沒用,走不走得到一起還是回事。”
荀母覺得也是。
“看們自己的吧。”
——
另一邊的江家。
江母上次還勸江父,不就是一盒茶,兒子拿了就拿了,結果今天發現自己的燕窩也沒了。
家里還真就這麼一個賊。
江母也將質問的電話打過去,江燁不敢接。
一盒燕窩,有什麼稀奇。
誰曉得江母就為這一盒燕窩殺來律所找他了。
“你說說看,我的燕窩,你爸的茶葉你都拿去送誰了?”
江母一進來就直奔主題。
江燁,“不就一點小東西。”
“你倒是會拿,專挑貴的,哪個客戶讓你這麼上心,你跟我說說。”
江母往沙發上一坐,擺明了不說清楚不走。
江燁說,“說了你又不認識。”
江母看著他,“你倒是說啊。”
明顯的較真。
江燁盯著江母看了好久,突然下定決心。
“要不你猜一個?”
江母真猜了,“又是茶葉,又是燕窩,這些東西討好的都是我和你爸這個年齡段的人,一男一,你讓我怎麼猜,總不能猜你小子送未來丈人和丈母娘的吧。”
真要是這樣,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了。
江燁能有這麼出息?
江母不信,猜的越好,失越大。
誰曉得,江燁突然一個點頭,“你猜對了。”
“真的?”江母睜大眼,驚喜的看向江燁,也就一秒,立刻板臉,“來,想騙我,我才不信。”
江燁,“真的。”
“你能這麼有出息?”江母哼一聲,“我可不敢做這個沒夢。”
“真真的。”江燁特認真道,“我真沒騙你,我有喜歡的人了。”
江母盯著江燁,打量了好久,越看越覺得他不像開玩笑,半信半疑試探,“真的?”
江燁點頭。
江母立馬一把握住江燁的手,那熱乎勁,江燁第一次覺得他在媽這兒是個寶貝。
“乖兒子,媽媽的好兒子,快說說,誰啊,誰家的兒?”
“誰家的說了你不認識。”
“那是...”江母試探的看了下辦公室外面,“是你這兒的員工?”
“不是。”
“那是誰?”
江燁給了個緩沖,“說了你別驚訝,你聽說過。”
“誰?”
“之前是別人的朋友。”
“啊?”江母,“誰的?”
“我一個朋友。”
“你!”江母狠狠扯他一把,低聲音,“你怎麼能干這種事,搶朋友的朋友,你朋友要知道了,不得跟你拼命。”
“我就喜歡了,你就說能不能搶。”
江母皺著眉,狠狠皺著眉,沉思了好久,問江燁。
“你是不是就非喜歡了?是不是除了這個,別的都喜歡不上了。”
江燁點頭。
江母深吸一口氣,閉眼。
死道友不死貧道。
算了。
睜眼,握江燁的手,“你注意保護自己,別讓人打死了。”
還真是他媽。
江燁笑了。
這都能接了,那接下來的肯定不問題。
“忘了告訴你,不是現友,是前友,我這不算搶,他們分手一年多了,我那朋友陸時嶼。”
“大叔我把林家大小姐鼻子揍歪了!”“讓她歪著!” “大叔我把秦家大小姐的臉刮花了!”“蘇暖暖!你不惹麻煩會死嗎!” “大叔!是她們先欺負我的,我不過是反擊罷了!你看我臉,都被打腫了!” “秦大小姐明天會被送進精神病院!”居然連他的人都敢動! “大叔,那個明星好帥啊,好喜歡!”“蘇暖暖!你想紅杏出牆?” 小丫頭笑得一臉歡樂道:“隻要大叔一直乖乖寵我,我就永遠喜歡大叔一個人!” “乖,什麼都給你。”被小丫頭吃得死死的總裁大人,直接給人寵上了天。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