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時候,安然不想說出來,影響蘇黎的心,以后的事還是以后再去想辦法解決吧。
“對了,昨天發生了一件事,白云薇母親被綁匪綁架撕票了!”
安然語氣唏噓,最近真是多事之秋,他們遭遇追殺,白云薇那邊也不好過。
蘇黎沒跟上的腦回路,“白云薇的母親?”
和白云薇之間有接,唯獨前段時間的宋氏案,兩人多說了一些話而已。
“是啊,本地新聞都在報道呢,我也是刷手機看到了推送,去警局做調查時被人拍了視頻。”
對白云薇這人沒啥好,但也沒有落井下石的好。
蘇黎點了點頭,對此不是很關心。
攪著牛,擰起了眉頭。
難道沈清嵐和白云薇最近沒有作,是因為各自遇上了事嗎?
否則以們的格,在厲霆淵全部消息都對外封鎖的況下,應該早就大鬧特鬧了。
見好友反應平平,安然也不打算再說。
“不過,厲霆淵對真沒意思了?他該不會和你在一起后,又對白云薇念念不忘吧?”
安然擰起眉,對厲霆淵的品很是不信任。
畢竟這人做過的糊涂事太多,在這里的信任度,早就為零了。
蘇黎笑瞇了眼:“他說自己對白云薇并無,只有激。”
“激?”
安然聽著這話覺得奇怪,白云薇那種子,還能有讓人激的點?
“的我沒問,只知道白云薇以前救過他的命,為了報恩,他才對白云薇特殊對待。”
只是顯然,他的報恩方式出現了偏差。
白云薇對他只有男之。
安然臉都皺了起來,“他以后要是敢為了白云薇給你委屈,你就和我說,我要打得他好看!”
“我家顧先生也會幫忙遞工的!”
戰斗力要是不行,顧長柏定然會代打。
蘇黎被逗笑,點頭如搗蒜:“好,我一定不會客氣。”
說著話,安然又提出一大袋的食,“這是磨牙零食,這是晚飯,還有這個是新學的小甜水。”
一一分類好擺放在桌上,幾乎將整張桌子都占滿了。
“全都是我和顧先生一塊手做的哦,看在厲霆淵最近對你好的份上,我允許他也吃一點,就一點點哦。”
安然大拇指和食指比了半個指甲蓋的隙,滿臉的認真。
“好,我會監督,絕對不讓他多吃一點點。”蘇黎笑著配合。
安然沒有停留多久,現在工作要忙,不僅要看蘇黎,還要去看姥姥,一個人當陀螺使。
“寶,照顧好自己,我下次再來看你!”
安然說完便提著包離開。
兩人已經吃完飯,蘇黎去漱口洗漱了一下后,再次去了厲霆淵的病房。
男人依舊在睡,蘇黎本想理文件,卻看見工作群里熱火朝天的聊天記錄。
所有員工都在聊關于白云薇母親被綁架撕票的新聞,蘇黎鬼使神差點進視頻,了解了下來龍去脈。
網上盛傳,白云薇和白家人早就斷絕了關系,這件事還登過報。
但回海城后,白家人覺得當初沒找要錢,吃了大虧,又找上吸。
最近一段時間,弟弟拿了一大筆錢,去找所謂在海外的朋友投資,徹底消失,只留下一個重病等待腎源做手的老母親。
綁匪疑似弟弟的狐朋狗友,得知白云薇有錢還舍得給家里人花,便綁架了其母親勒索贖金。
然而那晚白云薇胃病發作,在醫院輸了一天,本沒注意手機里的陌生短信。
劫匪在心虛和憤恨緒中發,選擇了撕票,目前兇手在逃,未被抓捕。
白云薇去斂尸時臉蒼白,穿著皺的白長,暈倒在了白母旁。
這段視頻網上傳了很多手,蘇黎只掃了兩遍,心里有種莫名的覺。
事發生得過于巧合了,抓住了的份和影響力,為了攬流,在網上大肆宣傳。
網絡風向認為,這一切都是弟弟在背后控。
因為白母不愿意替兒子兜底,向白云薇要錢,兒子惱怒下,直接將殺害。
還有別的謀論,但并沒有多熱度。
手背上一重,蘇黎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
偏頭,對上厲霆淵含笑的黑眸,男人勾看,手指塞到掌心。
老婆沒有騙人,醒過來第一眼真的能看見,那說的兒會喜歡他,一定也是真的。
好的藍圖在向他招手。
“安然帶了吃的給你,要不要起來吃一點再睡?”蘇黎反手握住他,傾詢問。
為了讓他躺得更舒服,蘇黎還幫他調整了枕頭和床的角度,心又自然,好似他們是多年生活在一起的老夫老妻。
厲霆淵頭滾,點了點頭,“好。”
就算蘇黎現在讓他去死,他眼都不帶眨就去了!
這一聲應答很是鏗鏘有力。
蘇黎愣了一瞬,很快便滿意笑了起來。
食擺放在小桌上,厲霆淵手還未出,便被蘇黎按住,輕輕搖頭,“我來喂你。”
天降餡餅般的好事砸在頭上,厲霆淵腦袋都暈乎了。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點頭。
這樣的待遇實在是太久沒驗過了,厲霆淵每次回憶起來,都久遠得像是在做夢。
每每蘇黎出冷漠的態度,他都會懷疑,六年前的那些好,真的不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嗎?
直到現在,他才能肯定說不是。
蘇黎先是吹涼了食,才用勺子喂他,非常耐心。
厲霆淵心口劇烈跳,為了留存住這個瞬間,他嚼得很慢很細,可盡管故意拖延時間,食也很快就見了底。
“沒吃飽?”
蘇黎察覺到男人不舍的目,收拾餐的作慢了一拍。
挑眉,抬頭看向厲霆淵。
這段時間的重逢,厲霆淵總是吃得很,讓以為這人本不靠食維生,所以也沒帶多吃的過來。
厲霆淵點頭又搖頭。
他咽下最后一口,輕聲說:“不夠的不是食,而是被你細心照料的時間,老婆,你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對我了。”
如果幸福能夠象化,他想,應該就是現在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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