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濂笑了笑,“如果不是不好,我也不想吃藥。”
安夫人出心疼之,“柏濂,柚柚說得也沒錯,醫不錯,你應該多聽聽的。”
“好!”安柏濂并沒有辯解,淡淡地應下。
安墨梟看了安柏濂一眼,帶著打圓場的口氣道,“不過說起來,你上的藥味確實有點,但不是很濃。”
“那就說明,我們柚柚的鼻子靈。”安夫人笑道。
安柏濂對著姜柚說道,“放心,我會控制藥量的,只不過今天不那麼舒服,多用了一副藥而已。”
姜柚見安柏濂這樣子解釋,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害我擔心了一下。”
安柏濂深深地看了姜柚一眼,“不用擔心我,小妹。”
姜柚含笑說道,“知道了。”
兩人相視而笑。
安柏濂轉頭就離開了別墅。
姜柚看著安柏濂離開的背影,他走得不快,從正面看不出來,但從他背影就能看出,他走路的時候,左手臂擺的頻率和幅度,要比右手臂小許多。
眼中出一抹深思之。
“柚柚,來吃水果。”安夫人喊道。
姜柚中斷了思緒,轉頭朝著安夫人走去。
在別墅里待到很晚,安夫人希在這里睡。
但是,因為玄醫門那邊,在吃飯的時候,發來了不需要等待親自決斷的事,姜柚只能婉拒了安夫人的提議,回到自己的別墅去。
之后的幾天,玄醫門的清洗和整頓進展得十分快,主要負責清洗和整頓的三個高層,手里各自都有一批人,據地牢的那些叛徒的口供,順藤瓜地將各個分部里潛伏著的蛀蟲和叛徒小羅羅盡數拔出。
至于安晨曦,則是在玄醫門全門大會召開前一天,被正式除名逐出。
大會召開這天,姜柚沒有前往會議中心,而是在自己的別墅里,使用視頻會議的方式與現場連線。
戴上了一面金鍛制的面,對著玄醫門全員,將這次清洗整頓簡單地做了一個說明。
而后,對著鏡頭說對道,“玄醫門并非是法外之地,我希各位都該清楚,一旦犯門規和法律,我不會手。”
所有參加大會的玄醫門員聽完了姜柚說的,紛紛對戴著表達了各自的忠心。
姜柚的目在參加大會的員分會場里瀏覽,面淡淡地繼續說起了玄醫門未來五年里,對玄醫門做出的規劃。
說得并不繁瑣,只是告訴了全玄醫門員大方向和要點。
“最后,我要說一點,如果再有叛徒出現,舉報叛徒的人我將會予以升級和獎勵。”
姜柚說完,便掐斷了訊號。
各個分會場上,姜柚那邊的畫面同時間掉,留下的是姜柚作為門主給全員的威懾。
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在靜蘭分部分分會場的大門外。
安柏濂安靜地站著,從門里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他是第一次看到玄醫門的門主。
就像傳說的那樣,戴著門主象征面的玄醫門門主,究竟是男是看不出,ta的嗓音仿佛二十歲的男青年,但仔細聽去,又覺得也像生。
他眸暗沉,轉緩步離開了玄醫門的分會場。
這次玄醫門突如其來的整頓,清洗掉了他安的人手,還有花費各種力和金錢買通了的中層管理者。
不僅如此,他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爐鼎兼線張婷,也在這次整頓中被徹底清除。
想到這里,安柏濂面容鷙,腳步也逐漸急促了起來。
就像他現在焦躁的心緒。
他本來今天進來旁聽這個全門大會,主要就是想要從玄醫門門主的口中,探查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被暴。
或者說,玄醫門門主有沒有查到自己頭上。
然而,從剛才玄醫門門主口中,他并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安柏濂迅速地離開了玄醫門的靜蘭分部。
他需要好好將目前的殘局收拾起來,再做其他的打算。
就在這時,手機震起來。
安柏濂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面變得猶如鍋底般黑。
沒有一條好消息。
他讓人去調查這次中泉中醫院到底是怎麼餡的,包括大補丸整條線被清查的來龍去脈。
沒想到的是,調查結果顯示,姜柚的影在其中若若現。
所以,他沉思,姜柚和玄醫門門主應該是識的,才會替門主做臟活。
不管是劉醫生被抓還是后續張婷的死亡,姜柚都在場,并且起到了決定的作用。
安柏濂皺眉,心頭越發煩躁起來。
是他小看了姜柚這個本就不那麼簡單的小妹了。
他在心底如是想道。
手機再次震起來。
這次是一個來電,來電人是安夫人。
“柏濂,今晚回家吃飯。”安夫人說道,“我們家好久沒有全家吃飯了。”
安家之前在國外的時候,也有這樣的慣例。
主要是因為安夫人自從姜柚走失后,一直覺得全家整整齊齊在一起,才能夠徹底的安心。
但偏偏在孩子們長大之后,常常為各自的事業忙碌,連家都很回。
所以,異常沒有安全的安夫人就要求孩子們能夠定期回家吃一頓飯。
這次安家回國后,姜柚也找回來了,自然是需要一家子整整齊齊地吃頓飯了。
安柏濂聞言臉上的霾收起,恢復了他往常的謙和文雅,“好的,媽,我一定到。”
安夫人這邊給安柏濂打完電話,又給姜柚打電話。
姜柚聽說是家庭慣例,雖然手邊的事很多,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安夫人很開心姜柚沒有推拒,掛了電話后,對著正在理公司事務的安奕筌說道,“老公,你說我要不要給老五電話?”
安奕筌聞言看向安夫人,“老二他們打算冷冷他。”
安夫人嘆氣,“是啊,我知道,只是我想一家子好好吃頓飯。”
“你也知道老五,他來了,那他肯定會帶晨曦來。”安奕筌淡淡地說道,“如果來了,柚柚會怎麼想?”
安夫人一怔,的確沒想到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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