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跟著去才會吃虧!
盛秋靖心里把陸子恒罵的狗淋頭的,面子上還是要以安為主。
“行,等易的時候,我帶你去!”
什麼時候易,還不是說了算?
盛秋靖繞了東環一圈,確定陸子恒沒有跟蹤自己,這才去見黃文華。
聽說他又要錢,盛秋靖差點當場暴走!
是開銀行的嗎?
還是開印刷廠的!
想要多,手就來?
當然,也不能跟黃文華撕破臉,他跟陸子恒可不一樣,陸子恒只是推理出當年的,黃文華可是見證者啊!
可聽他說要一百萬做生意,盛秋靖實在是沒忍住脾氣。
“現在經濟不景氣,不要輕易投資, 萬一虧了……”
“沒有萬一!”黃文華篤定道,“我已經試過了,穩賺!我又不是白拿你的錢,我是跟你借!我給你利息行了唄!”
盛秋靖心口疼。
覺呼吸不暢,好像有無形的繩子纏在脖子上,不停的收,遲早會窒息。
黃文華說的好聽,借的,給利息,只字不提還錢的事!等他賺了,利息歸他,如果賠了,他也不虧!
這麼好的事,砸不落頭頂上呢!
“行,我想想辦法。”
“你抓時間,耽誤一天就是損失!”黃文華大咧咧的離去,留下盛秋靖用力捶著心口位置。
周姐等了一會兒,不見回來,才過去找人。
“夫人,您不能一直縱容他啊,都說慣子如殺子,您對您外甥已經很好了,再大的恩,您都還完了啊!”
只有周姐知道盛秋靖接濟黃文華。
說那是外甥,姐夫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幫過忙,現在姐姐姐夫都不在了,不能管。
盛秋靖嘆了口氣。
除了周姐,沒人能會的難,也沒辦法跟人訴說。
半真半假的吐了一會苦水,吩咐周姐今天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回到家又去儲間找了一些陳年的,溫弘都想不起來的禮品,有擺件,也有字畫,讓周姐悄悄拿出去換錢。
管家最先發現異樣。
太太的字畫之前也有售賣出去的,但次數很,大部分都是人,半賣半送的那種。
最近也沒見夫人寫字,反而銷售的頻繁了?
月末報銷匯總的時候,他把這件事告知了溫宴禮,溫宴禮讓他記錄下每一次的時間跟品,先不要干涉。
肖苒這幾天也忙起來。
別說,雖然工作比較累,但的神好起來了,不至于整天哈欠連天,兩眼無神。
對綻的品牌很看好,也想過會銷售火,但親眼看到數據的時候,還是很震撼。
短短三個月,綻修容面已經為國面品牌的Top1。
一些對綻抱有期待的人,第一時間進市場,那些從地級市代理做到省級代理的,都賺的盆滿缽滿!
他們已經跟總部提出了擴大代理區域的申請,來年,應該是更加輝煌的一年!
他們賺錢了,肖苒賺的更多,不是個吝嗇的老板,當即通知下去,獎勵一級代理們過年期間去海島度假!
這個消息通知下去的第二天,陸子恒就接到了吳隊的電話。
“你治療的怎麼樣了?”吳隊問道。
陸子恒以到京北治病為由,跟公司請的假,他倒是也在這邊進行著治療,便把自己的況說了一下。
吳隊聽完,寬了幾句,才道:“今年我陪我人去海島過年,想看你回來不回來,幫我值個班。你要是不回來,我讓小胡幫忙。”
“去海島過年?”陸子恒有些意外。
“呵呵,你嫂子今年代理面的業績好,老板大氣,獎勵海島游,我們想著,反正去了,不如就在那邊過年!”
“那叔叔跟嬸子呢?”
“一起去!你嫂子可以帶一個家屬,我爸媽半價!你嫂子說了,明年爭取拿下一線城市的代理,這個項目真能做,你要是想繼續投資,別猶豫!”
兩人又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陸子恒躺在床上,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樣。
他承認跟肖苒離婚,是自己的問題,可他也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
為什麼老天爺這麼不公平!
離婚之后,肖苒越來好,不僅找到了更優秀的男人,事業也一路高歌猛進!
反觀自己。
離婚后,父親進去了,母親中風偏癱了,哥嫂離婚了侄廢掉了,他不僅吊銷了律所證,還得了胃癌!
他的初心是好的啊!
他只是想報恩啊!
憑什麼!
憑什麼他要承這一切!
抓心撓肝了一晚上,第二天陸子恒給陸母打電話,電話是陸嘉寧接的,在外面買早餐。
“二叔,我讓我問你,你什麼時候回來,快過年了!”
“你,好點嗎?”
“還那樣!我爸說,你要是不回來,就寄錢回來,該房租了,也要開始置辦年貨了!”陸嘉寧沒說完,陸子賦還想在年前去老丈人家一趟。
上次訴訟沒離,鄒慧半年后還會起訴離婚,他想趁過年這個時候,去家里說說好話,孩子都這麼大了,最好別離。
哪怕讓他跟陸子恒,跟陸母斷絕關系都行!
現在的日子,簡直是地獄!
陸子恒跑了,生病的老媽,不聽話的閨,全都丟給他,陸子賦覺得自己遲早也被折磨出絕癥來!
他不想離,陸嘉寧很想他們離。
以后再也沒有那個讓抑的母親監督,嘲諷,打,雖然照顧很辛苦,但時不時就推著出去賣慘,總能討到一些錢!
那些錢,大部分都用在陸嘉寧自己上,不賣慘的時候,也吃好的,穿好的……賣慘的時候有一套專業的行頭。
“我還要在這邊治病,過年就不回去了。”陸子恒不習慣賣慘,他想要跟人證明自己離婚后過的很好,特別好!
但他也知道自己家那一老一小是個無底,并不想寄錢回去。
叔侄倆扯了幾句家常掛了電話。
陸嘉寧買了早餐回家,陸子賦剛給母親換了尿不,里面一坨,臭氣熏天。
“給你吃點!”陸子賦頭也沒回的代陸嘉寧。
“知道了。”陸嘉寧看到陸母側著的臉上掛著痛苦的表,抿了抿道,“我二叔剛來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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