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混,議論聲尖聲不止,但是沒有一個人愿意上來幫助季姣姣。
賀南溪和夏天就更不可能去幫了,們可是仇人來著,不落井下石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現在是法治社會,有道德底線,做不出行兇殺人這種事。
不然非得把季姣姣生吞活剝了才解恨。
許總已經嚇得了,他了額頭的虛汗:
“那個……我家狗今天預產期,我得回去接生,你們幾個快點把送醫院去。”
話音剛落,他便慌不擇路的跑了。
賀南溪角搐,見過沒擔當的,沒見過這麼沒擔當的。
為領導,下屬員工當著他的面出事兒,他不想著如何救治,第一個想法是跑?
季姣姣到底看中他什麼了?
相貌相貌沒有,能力能力不出眾,然后還三分鐘。
就只是為了一個代言嗎?
但凡求一求傅辭宴,或者對蔣浩南服個低個頭,也不至于落到這個地步。
最后還是化妝師打電話了120,賀南溪抱著小安澤,捂住了他的眼睛,對夏天說道:
“我們先回去吧,這事跟我們也無關,我怕嚇到小安澤。”
夏天看了看昏倒在地的季姣姣,覺心里的厲害。
“你先帶著孩子回去,我跟去看看怎麼回事兒。”
看看季姣姣這流的位置,可跟剛剛許總的那番作不開關系。
難不是黃破裂?
季姣姣不是想紅麼,黑紅也是紅啊。
這要是挖出點什麼來,讓營銷號一發,這種八卦傳起來最快了,恐怕傅辭宴想不知道都難。
倒是想看看,有一個這麼丟人的妹妹,傅辭宴能怎麼說。
賀南溪有些猶豫:“不會惹一臟吧。”
夏天推了推:
“怕什麼,我現在是段家的兒媳,傅辭宴和季姣姣還能把我怎麼著不?”
賀南溪想想也是,段澤好歹和傅辭宴也是好兄弟,不可能因為這點事鬧翻臉。
而且段澤的父母對夏天很滿意,段家也不好惹啊。
像傅辭宴和傅靖堯這對利益至上的父子,自然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影響兩家的關系。
“行吧,那你注意安全,我先回家了,對了,這家公司的合作后面取消吧,我真不想跟這樣一個豬合作。”
夏天比了個OK的手勢,向人群那邊湊去。
小安澤這會兒已經趴在賀南溪懷里睡了,賀南溪拍著他的后背,帶著他一塊回了家,沒再管這邊的事。
而夏天看著季姣姣被120接走,開車跟了上去。
沒想到這一去就讓他聽到了一個驚天大。
“誰是患者家屬?病人現在流產了,需要做清宮手,快來人簽個字。”
夏天:???
臥槽?
流產?
季姣姣?
送季姣姣去醫院的負責人一臉懵。
沒人說還要簽字啊。
又不是直系親屬,這簽了字……萬一后面訛上怎麼辦?
連忙拒絕,趕給許總打電話匯報況。
結果許總接了電話,聽到還要做手需要人簽字的時候,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再打便打不通了,為了躲事,許總干脆把手機關了。
醫生還等著手簽字,大聲問道:
“到底能不能聯系上家屬?打電話也行!”
夏天直接走上前去,把手機遞給醫生:
“我這里有病人未婚夫的聯系方式。”
上次季姣姣說和傅辭宴很快就要結婚了,稱呼一句未婚夫應該不過分吧。
夏天當然知道這都是假的,但是最喜歡人心窩子。
電話打過去很快接通,醫生代了一下況,有些埋怨的說道:
“孕早期不宜同房,你不清楚嗎?你們年輕人怎麼一點分寸都沒有,現在病人流產了,需要做清宮手,萬一發生點什麼危險,你們以后后悔也來不及!”
接到電話的傅辭宴臉上布滿黑線。
孕早期?
同房?
流產?
人怎麼能惹出這麼大的禍!
他向來沒把季姣姣想的多好,但是也沒想到能弄出人命這麼大的事。
掛了電話后,他了眉心,將手頭上的工作停下趕往醫院。
經歷了那麼多事,他早就不想管季姣姣了。
但是季姣姣現在還不能出事,他還需要用季姣姣把季執年釣出來。
而且剛剛的電話是夏天的手機號碼,估計事發生的時候,賀南溪也在現場,他擔心會有什麼影響。
萬一季姣姣再對賀南溪做出一些過分的事,那他真的難辭其咎。
手做的很快,傅辭宴到的時候,季姣姣已經轉普通病房了。
傅辭宴第一反應不是去找季姣姣,而是先看賀南溪在不在。
夏天看著他的樣子翻了個白眼:
“找什麼呢?你那小未婚妻在病房里頭呢。”
傅辭宴:“南溪呢?”
夏天撇撇:“哎喲喲,都離婚三年多了,還找前妻干嘛呀?里頭那個可說跟你快要結婚了呢。”
傅辭宴有些晃神:
“南溪也是這麼認為的?”
夏天:“南溪怎麼認為有關系嗎?你們倆又沒有關系了,不過我勸你最好還是管好你的好妹妹,人在做天在看,別等著遭了報應的那一天再后悔。”
傅辭宴的臉上帶著苦:
“我已經遭報應了,我失去了。”
“你現在裝這幅深給誰看啊?我當初可提醒過你,但是你是怎麼做的?你把氣到大出!”
夏天雙手環抱,聲音里帶著嘲諷,他是真看不慣傅辭宴這幅假模假樣的深。
傅辭宴閉了閉眼,臉上滿是懊悔:
“當初是我錯了,只可惜后面我想彌補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那時候我已經想把季姣姣送進監獄了,南溪說的對,犯了錯就應該到懲罰。”
夏天嗤之以鼻:“呵呵,你現在說這些話有什麼意思?你說你想把送進監獄?那要是誰把送到神病院里好吃好喝的供了三年,現在又是誰把放出來的?”
傅辭宴頓了頓:“我是有理由的,總有一天我會給南溪一個代,這段時間,麻煩你照顧好。”
夏天冷笑:“別說那沒有用的,你還是抓去看看你的好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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