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腳下生風,冷眼看著秦遠舟。高高舉起手中的黑迪奧包,朝著秦遠舟的腦袋就砸下去。
“你還敢對我們家枝枝寶手?秦遠舟,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呸,人渣!敗類!窩囊廢!”
“像你這樣的人怎麼還好意思留在地球上浪費空氣的,把你化了做花,我們家的花都要嫌棄!”
裴音一邊罵,手上作不停,秦遠舟被砸了好多下,出兩條手臂擋著。
礙于裴家的權勢和地位,哪怕裴音揍了他,他也不敢輕易還手,這個人一向會顛倒是非黑白,裴家又都是出了名的護短,把傷了,他得吃不了兜著走。
秦遠舟心里不忿,上囂,“你這個瘋人,你有病啊!”
裴音冷笑,又給了他一個腦瓜崩,“老娘就是有病,打你才能治好,看拳,狗東西!”
下一秒,秦遠舟的右腮就挨了一下,他覺自己的牙都要碎了。
裴音小時候學過幾天的散打,本力氣就不小,如今揍起秦遠舟來更是一點都沒有手下留。
公司副總跟一個男人打起來了,很多員工聞訊趕來觀戰,就差拿著小紅旗和小喇叭為自家老板揚威了。
秦遠舟面鐵青,被這麼多人看著,他為男人的尊嚴和面子全都沒有了。緒激間,他推了裴音一把,又想要朝裴音沖過去,只是不等他著裴音分毫,后腰就結結實實地了一腳,整個人趔趄著往前栽倒。
秦枝淡定地站在原地,裴音朝走過去,比了個大拇指,“枝枝,踹得漂亮!”
秦遠舟跌倒在地,聽到周圍傳來的低笑聲,他咬牙切齒地站起,手指著秦枝,許是因為緒太過激,他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盯著秦枝的那雙眼睛像是淬了火。
他記得這個妹妹從小到大都是極其乖巧溫順的,事事有禮謙讓,是最得的大家閨秀,如今變今天這個樣子,真是讓他失至極!
“秦遠舟,回去告訴他們,不管你們是用迫的、還是用哄騙的,我都不會讓你們如愿。想讓我嫁給一個傻子給秦家換取利益,天底下沒有這麼好的事。反正秦書瑤還沒有嫁人,你們就讓去吧,畢竟做孫家的媳婦是福,你這當哥哥的可得為你那個好妹妹多考慮啊。”
聽著秦枝的話,裴音瞪大了眼睛,什麼?
本以為秦遠舟過來是找枝枝寶麻煩,沒想到還有這檔子事。
秦家要枝枝嫁去孫家,那孫家的小子智商有問題是人盡皆知的,秦家那些貨還真是好好的人不做,非要當畜生,方才真是揍了。
裴音就要去擼袖子,還想跟秦遠舟干仗,被秦枝攔住。
秦遠舟這種不講理的人,萬一真把他揍出個好歹,他賴上裴家怎麼辦?這種狗皮膏藥最惡心人了,秦枝不想給裴家添麻煩。
幾個保安在秦枝的授意下,控制住秦遠舟,將人拖出去。以后他們保安隊會嚴防死守,這個人休想再踏他們公司一步。
“枝枝,那人渣沒有把你怎麼樣吧?”裴音擔心詢問。
秦家人都壞了。
秦枝笑著搖頭,“沒有,我們音音俠趕來的及時。對了,你怎麼現在過來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裴音哎呀了一聲,拍了拍自己腦袋,都是因為那個秦遠舟,讓差點把正事都忘了。
“快跟我走,舒冉找不到了。”
秦枝一愣,“什麼?”
裴音拉著秦枝的手,邊走邊說,“是我哥說的,楚子言打電話說他跟舒冉起了爭執,舒冉把他的聯系方式全都拉黑了,沒回自己住的地方,也沒去舒家,我給打電話也沒人接,誰都不知道去了哪兒。”
“枝枝,不會出什麼事吧。”裴音眼中是遮掩不住的擔憂。
地下車庫,秦枝開車,裴音坐在副駕駛,“咱們去東城的芙蓉園看看。”
裴音轉頭看向秦枝,像是突然記起來什麼,隨后緘口不言,表嚴肅。
車停在芙蓉園口,裴音下車去詢問值班的大爺,不過現在正值芙蓉花季,即便是工作日,前來觀賞游玩的人也不,大爺哪里會記得的人。
秦枝將車停好,正準備跟裴音一起進去找,裴音的手機響起。
是舒冉打來的。
“你在哪兒啊,我哥說你跟楚子言吵架了,你跑什麼啊?”裴音語氣焦急。
開著免提,秦枝聽出舒冉的嗓音中帶了幾分醉意。
秦枝溫十足的勸說:“冉冉,你把定位發來,我們現在去找你。”
盛世集團總裁辦公室,沈知珩靠坐在椅上,看著坐在那里垂頭喪氣的好兄弟。
裴璟手里夾著一沒有點燃的香煙,皺雙眉。
“要我說,這事兒就是你不地道,你都快結婚了,去見什麼前友啊?你還讓舒冉抓了個正著,不跟你鬧才怪!”
楚子言低著頭,眼底泛起兩抹猩紅。
“二哥,還沒消息嗎?”
沈知珩看他一眼,手下的人已經在全城找了,能去的地方不算多。
“你現在最好祈禱不會出什麼事,否則舒家饒不了你。”
沈知珩上在警告,實則在提醒他,他與舒冉的種種早已不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私事,舒冉背后是整個舒家,他就算想要在外面搞什麼幺蛾子,也要忌諱一些。
“我不是……”楚子言想要為自己辯解兩句,但卻覺得說什麼都無用了,事已至此,他只希能快點將人找到。
“你什麼?”
裴璟雙臂環抱在前,靠著會議桌,瞇著眼睛,“你這事兒就是辦錯了,你問問二哥,哪個男人會平白無故的去幫什麼前友的忙,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沈知珩靠在椅子上,喝了口咖啡,睨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開口:“抱歉,我沒有前友這個東西。”
裴璟:……
沈知珩三人接到秦枝的電話趕往酒吧時,已經是晚上近九點,見到醉得不省人事的兩個人,裴璟的臉像是臭了七天的帶魚。
“裴音,老子讓你出來找人,你出來喝酒是吧!!看我不打斷你的!”
秦枝坐在包廂里,起朝沈知珩走過去,但并未跟他說話。
越過沈知珩,站在楚子言面前。
“我看在你是冉冉未婚夫的份兒上,我今天不對你手,但你別忘了,這個婚約是你們楚家主提出來要結的,不是上趕著要嫁你,你憑什麼這麼對待?”
秦枝制著自己要迸發的緒,紅著眼警告楚子言。
楚子言沉默片刻,點了下頭,“我知道了,抱歉。”
秦枝扭頭不想看他,“你該說抱歉的對象是冉冉。”
楚子言看著倒在沙發上已經喝暈的舒冉,心臟像是被人用尖銳的匕首剜去一塊,他忍著疼,走上前將抱起來。
一向不是會酗酒的人,今天應該對他很失吧。
舒冉的酒品很好,即便是難過喝多了,也沒有撒酒瘋,整個人都是安安靜靜的。
“二哥,我先帶人回去。”
包廂的門剛關上,秦枝正要跟沈知珩說話,啪的一聲,清脆又響亮。
裴璟捂著自己的左半邊臉,滿是不可置信和哀怨,“裴音,你竟然打我!你個醉鬼,有沒有半點人啊?”
秦枝看著裴音躺得四仰八叉的模樣,還有一臉氣惱的裴璟,幽幽開口:“你都說是鬼了,當然沒人。”
裴璟在氣頭上,“你怎麼不知道讓喝點。”
話音剛落,一記冷眼投在他上,裴璟打了個寒,瞬間閉上自己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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