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音音和小冉了,以后我不會在們面前躲躲藏藏了。”
沈知珩表微,語氣輕慢,“哦。”
他上依舊傲至極,但秦枝看到了他眼中浮現起的笑,還有幾分藏不住的得意。
“我現在麻煩事很多,再等一等,這些事都解決了,我就昭告天下怎麼樣?”
秦枝故意逗他,攬上他的腰,抬頭用鼻尖在他下蹭了蹭。他今天還沒有刮胡子呢,有些細小的胡茬,但是一點都不扎人,又出一只手,在他下上來去。
“以后我給你上秦枝專屬的標簽,你走到哪里帶到哪里,好不好?”
沈知珩瞧著撒賣乖的樣子,垂下的眼神微暗,什麼話都沒說,拉著的手就往停車場去。
黑邁赫里,秦枝剛坐好,以為他有什麼悄悄話要跟自己說。
“怎麼了?”
剛問完,整個人被他撈到上,后座車門也上了鎖,關得嚴嚴實實。
“我能見得了?”沈知珩瞇著眼睛詢問。
秦枝被他這樣抱著,覺自己從頭到腳都在升溫,像是快要烤了。
目灼灼,“你一直都能。”
沈知珩形頓時一僵,攬著的腰,手兜在后腦。
秦枝口劇烈起伏著,呼吸急促,纖長白皙的脖頸忍不住后仰,摟著他。
“這是白天,不可以在這里。”
最后僅存著的那點理智讓低聲提醒。
沈知珩的聲線暗啞,忍到了極點,吻著的耳朵,“我知道,乖乖,一會兒我們就回家。”
秦枝和沈知珩回到帳篷,裴音正在對裴璟上演鎖大法。
“混蛋,讓你瞞著我,你憑什麼比我先知道啊?”
裴音整個人都掛在裴璟的背上,手肘鉗制著裴璟的脖子,另一只手還摁在他腦門上。
裴璟一邊掙扎,一邊還要扣著膝彎,怕折騰太過摔下來,“那是你自己笨!”
秦枝的腳步停了停,們好像是因為跟沈知珩“打”起來的,作為罪魁禍首,是不是不要過去的好?
但是顯然,裴璟已經看到了他們。
“二哥救我,這丫頭要殺了我!”
二哥跟秦大小姐在一起,他不就是比早知道幾天嗎?這麼小心眼,什麼都要跟他爭個高低,怎麼不跟自己比比高呢?
“莫能助。”
沈知珩說完,直接越過他們,眼神都懶得給一個。
“秦大,枝枝大小姐,你快救我,你閨要把我弄死!”
秦枝哭笑不得,他們兄妹兩個是從小打到大的,看向裴音,無奈開口:“音音,咱們收拾東西準備回去啦。”
裴音這才從裴璟背上跳下來,沖他比了個鬼臉。
“這個重,我來拿吧。”
一旁,舒冉剛端起燒烤架,就被楚子言奪了過去,他微的樣子讓舒冉一時有些不習慣。
“謝謝。”
客氣的話傳楚子言耳朵里,他扭頭看了一眼,沒有多言。
“沈知珩,你別懶啊,過來幫我們拿東西。”
裴音雙臂環抱在前,微揚著下,直呼男人的大名。
裴璟看了這個妹妹一眼,只覺得真該多吃點豬腦花。
“呵。”沈知珩目不屑。
裴音這會兒飄飄然的,眼珠一轉,“你呵什麼啊?枝枝寶,你是不是最討厭眼里沒活兒的男人了?”
秦枝笑笑,嗯了一聲。
裴音低聲音,看著沈知珩,“還不干活?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你的小丈母娘,你得討好我跟冉冉。”
“是嗎?”
沈知珩漫不經心地走過來,接過秦枝手里的營椅,走向停車場。
后傳來裴音的大笑。
“枝枝,看吧,男人就得調教。”裴音洋洋得意,“我算看出來了,他都死你了,你隨意使喚,他心里著呢。”
因為裴音的一句話,接下來幾天,越瀾山莊時不時就響起秦大小姐的“指示”聲。
【沈知珩,我想喝水,你給我倒。】
【我酸,沈知珩,你給我好不好?】
【大胖好像了,沈知珩,你去給它拿個罐頭吧。】
沈二爺徹底淪為秦大小姐的跟班兒,讓干什麼就干什麼。
直到秦枝拿了新買的沐浴油準備去浴室,男人也跟了進去。
“我要洗澡,你做什麼?”
沈大總裁揚起眉,“幫你洗啊,我眼里有活兒。”
秦枝看著自己調教出的結果,有些頭疼,洗澡這種小事就不用他如此樂于助人了吧。
一個澡,秦枝洗了快三個小時,躺在床上時連手指都沒有力氣。
蠶被從背上落,沈知珩好笑地將人擁進懷里,下擱在腦袋頂上,“下次繼續使喚我,在下很樂意為大小姐效勞。”
秦枝困到眼睛都睜不開,更沒心思去反駁,只想睡覺。
——
茶樓。
秦枝剛走進包廂,就看到滿臉不忿的秦遠舟,還有已經座的幾位秦家宗族長輩。
知道,今天又是一場鴻門宴。
“三位叔公好。”
秦枝打過招呼,直接座,目從秦耀臉上劃過。
“枝枝,今天讓你過來,主要是理你跟家里的矛盾。雖說你現在離了婚,也從秦家搬了出去,但是你的名字還在咱們秦家的族譜上,不管發生什麼,都改變不了你是秦家子的事實。”
“是啊枝枝,雖然我那老嫂子去世之前立了囑,可你畢竟是一個人,哪怕現在離了婚,以后還是要再嫁人的,拿著那麼多權不合適,不如給你爸爸他們,也有助于集團的發展。”
“你跟沈沐宸的事,我們已經批評過你爸了,是他們辦事失了分寸,你了點委屈。但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啊,你還真記恨上你父母了?家和萬事興,你為兒,得多為家里、為你爸爸盡心才是。”
秦枝勾起,他們一人一句,說這麼多,目的不還只有那一個?
“如果是為了權,什麼話都不必談了。”
秦枝靠在暗黑鏤空木椅上,即便是獨自面對這麼一屋子的人,也沒有毫畏懼和退。
“秦氏集團是我爺爺和一手創辦的,我去世之前,把一部分權轉讓給了我,這是老人家的愿。你們若是惦記著,還是那句話,自己去問我的意見,老人家同意了,我自然雙手奉上。”
所有人臉都沉了下去,尤其是秦遠舟,像出門踩了粑粑又被車撞到大一樣,那表難看極了。
“秦枝,幾位叔公都在這里,你說話這麼沒分寸嗎?”
秦枝看了一眼咆哮的秦遠舟,又看向那三位擺在高位對肆意指點的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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