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知道,安暖暖是真心把自己當朋友的。
前腳說了不便無法出席,后腳卻曬出在外游玩的照片,換作是誰都會生氣的。
是這麼想著,唐糖的手就忍不住發涼。
安晨晨握住的手:“唐糖,看著我。”
唐糖聞言下意識側眸,對上男人專注溫的深邃雙眸。
安晨晨:“你相信我嗎?”
“當然相信。”
“暖暖這次舉行的全國巡演,最后一站在海城,算算時間,等我們回海城后不久,也要回海城了。”
唐糖有些愣愣的,不明白安晨晨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安晨晨:“等暖暖回來,我們一起跟暖暖把這件事說開,會理解你的。”
唐糖:“真的嗎?”
安晨晨點頭:“嗯,真的,你不是說相信我嗎?”
唐糖心里安了幾分:“這件事,說到底還是我做得不地道,到時候就算暖暖我怨我我也認了。”
安晨晨還想說些什麼,唐糖又立馬充滿斗志道:“不過,我一定會盡力取得暖暖的原諒的,只要愿意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安晨晨頓了頓,忽然問道:“如果讓你離開我呢?”
唐糖表僵住了:“啊?不會吧,我應該罪不至此的吧。”
安晨晨住角的笑意:“如果呢,你怎麼選擇。”
“這個問題……還真有些難以選擇啊……”
安晨晨蹙眉,周的氣低了幾分:“難以選擇?”
唐糖一邊故作思考狀,一邊觀察安晨晨的表。
心中忍不住到好笑,明明是安晨晨假設出來的問題,現在又不高興了。
見安晨晨的臉越來越黑,唐糖這才笑了出來抱住安晨晨的腰:“逗你的,二選一當然是選你,不論是誰都不可以拆散我們,如果暖暖一定要我們分開才會原諒我,那我就只能……”
“只能憾的跟你搞地下了,哈哈哈。”
說完,唐糖連忙松開安晨晨,撒丫子就跑。
安晨晨磨了磨牙,作迅速地追上唐糖。
“為了暖暖,你要跟我搞地下?”
這丫頭,真是知道怎麼氣他。
唐糖一臉無辜:“那怎麼辦呢,誰讓我那麼貪心,友和都想要。”
安晨晨低頭吻住了唐糖,順帶在唐糖上輕輕咬了一下作為懲罰。
唐糖吃痛,怒瞪著他將人給推開了。
“你干嘛呀。”
安晨晨:“不許有跟我搞地下的想法,解決不了的事你就給我,我會給你解決,永遠不能把我排在后面,知道了嗎?”
唐糖:“哦。”
“哦是什麼意思?”
“是知道了的意思呀,現在滿意了嗎,我的大爺。”
安晨晨牽著:“這還差不多。”
這會兒,唐糖心中的不安和忐忑也消散了幾分,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是要解決的。
一天下來,安晨晨和唐糖拍了許多照片,太下山后,他們找了一家店把洗照片。
;安晨晨沒有刪除一張照片,所以洗出來的照片能夠做厚厚一本相冊。
唐糖拿著新鮮出爐的相冊,在看到那些差不多的照片時還是忍不住說:“我覺得這些照片都差不多,干嘛要都洗出來,留下最好的一張不是更好?”
安晨晨理所當然:“我覺得每一張都很好啊,而且哪里差不多了?你看,這張照片你只有一張側臉,但是這張你的頭發飛起來了,同樣很。”
唐糖不理解,同樣的背景,其實覺得都差不多。
但是安晨晨喜歡,也沒啥好說的。
“行吧。”
安晨晨拿過相冊不釋手,只覺得每一張照片都很珍貴,很特殊。
在Y國休養了幾天,唐糖手上的傷口也愈合得差不多。
準備飛往海城前,安晨晨找來了聞時延給唐糖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知道唐糖要跟著安晨晨去海城了,聞時延看安晨晨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整個人就是不爽。
給唐糖做完檢查,確認唐糖已經沒什麼大礙后,他忍不住開始找茬。
“唐,去了海城,你可要多留個心眼,小心人家大爺又在哪里藏著妹妹呢。”
安晨晨臉黑了幾分。
唐糖:“安啦安啦,他不會的,他家中就有兩個天使一樣的妹妹,哪里用得著稀罕外面的。”
聞時延不死心:“知人知面不知心,華國有句話不是說嗎,家花沒有野花香,這男人大部分都是喜歡吃著碗里的惦記鍋里的,你千萬不能上當。”
唐糖眨眼:“聞時延,你什麼時候轉行了?”
聞時延一愣,隨后瞪了唐糖一眼:“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擔心你被人騙了,Y國到海城那麼遠,到時候你要是了委屈都沒地方哭去。”
他可是聽說了很多遠嫁后悔的例子,雖然安晨晨看起來不像是那種不靠譜的人,但是人心易變,以后的事誰也說不準。
唐文斌在旁邊聽到聞時延說的這些話,表面上沒有什麼反應,實則心中也是暗自點頭。
是有保質期的,當被沖淡后,誰也不能保證未來會發生什麼。
兒好不容易變回了生機的樣子,他舍不得看到兒失,所以從沒有當著兒的面說,只是鉚足了勁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強,讓兒有枝可依,有家可回。
唐糖面無奈,正想說安晨晨不會讓委屈的,安晨晨上前一步開口了。
“未來的事確實無法保證,但是我們戰家的家規就是從一而終,所以我這輩子都不會做出對不起唐糖的事,至于其他的,我覺得不是聞家主該管的事了。”
唐糖扯了扯安晨晨的手看向聞時延:“如果我了委屈,我會回家的。”
聞時延撇了撇:“這還沒跟人家回去呢就護上了,等回去后還指不定被人家給迷什麼樣呢。”
說著他又嘀咕道:“一個男的,怎麼跟狐貍一樣,不知道給唐下了什麼迷魂藥。”
安晨晨聽清楚了他的話,角了,張了張最后什麼都沒說。
算了,就當是夸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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