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墨夏在被你家里人過去的時候,本就不知道是要商量你們兩的婚事,你爺爺不過剛把話說完,墨夏還沒來得及回復你就過來了,你要是不信,自己去查監控!”
蘇嬈很會這麼激的跟一個人說話,但是每次見到陸沉宴,都是一肚子的氣。
就是覺得陸沉宴這男人有問題,又要裝是一副清心寡的佛子模樣,另一邊又要像個大爺似的當眾辱墨夏。
要真是一心向佛,難道不應該是有一顆寬容的心嗎?
蘇嬈覺得他很裝,又裝又討人厭!
陸沉宴聽到這話也是微微一愣,他當時過去的時候就已經看到墨夏和自己的爺爺坐在一起了。
他承認他對墨夏的有些復雜。
他以和尚的份和墨夏認識了很久,但以陸沉宴的份,卻是沒有。
他是真的以為墨夏當時是從國追到了國外,甚至還去找了自己的家人,才會一時間有些不悅。
現在聽蘇嬈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誤會。
但……很快他又打消了自己去道歉的念頭。
如果這次的事能夠讓墨夏或者說墨家所有人都討厭他的話,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他之前試過了那麼多的辦法讓墨夏遠離自己,都沒有用。
要是現在因為自尊心挫而不再喜歡自己,重新繼續的人生,那麼恨他或者是討厭他,他都可以接。
于是他看著蘇嬈,眼神在短短一分鐘轉變了很多次,最后才道:“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他不顧還在氣惱的蘇嬈,轉直接離開了機場大廳。
蘇嬈錯愕地看著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自己眼前,轉頭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顧南霆。
“他這是什麼態度啊!”
顧南霆知道這是真生氣了,連忙拍著的背安,“消消氣,跟他這樣的人置氣不值得,我帶你和楠鶴去吃草莓蛋糕!”
蘇嬈憋了口氣,到底還是全部下去了。
買了草莓蛋糕,蘇嬈才回到墨家,墨老爺子和墨青山見到回來,都詢問朋友的況如何。
“已經回國治療了,應該是會慢慢好起來的。”
聞言,兩個長輩都點了點頭。
蘇嬈去樓上洗了個澡,又換了服,再下樓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嬈嬈,明天陸家的人會過來,到時候你準備準備,跟你姐姐坐在一起。”
墨青山的話讓蘇嬈又一次想到了今天在機場的事,“陸家的人愿意帶著陸沉宴過來道歉了嗎?”
老爺子冷哼了一聲,“這本來就是他們做得不對,道歉是理所應當,有什麼愿不愿意,除非以后他們不想再和墨家保持友好關系了。”
這話讓蘇嬈的心稍微松了口氣,今天悶了一整個下午,總算是在現在得到了點釋放。
“姐呢,怎麼回來都沒看到?”
蘇嬈剛剛回來的時候墨夏不在樓下,現在都洗完澡了,還是沒見對方人。
;“說今天跟朋友見面,估計還要晚點才回來。”
朋友?
蘇嬈之前可沒聽墨夏提過在這邊還有什麼朋友。
回到房間,顧南霆急不可耐地就想要和。
“老婆,我們已經快一個星期沒見了!”
他這每一個自己睡的晚上都覺得是煎熬!
現在蘇嬈總算是回來了,他不得一直抱著不放手。
蘇嬈就這麼任由他抱著,在他的懷里玩手機。
過了一會兒,道:“墨夏這麼晚還在外面,有點太不安全了,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現在在哪兒吧?”
至要確定的安全。
顧南霆將頭埋在的頸窩,“你姐姐是年人了,自己知道分寸……”
他話還沒說哇,蘇嬈一個電話就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幾乎是在要自掛斷的時候才被接了起來。
“喂,姐?”
那邊的聲音很嘈雜,像是在酒吧里,反正蘇嬈很難聽清墨夏在說什麼。
“姐,你現在在哪兒啊,你在喝酒嗎,要不我去接你吧!”
太晚了,要是在喝酒,晚上肯定是沒法開車回來的,這時候打車,一個孩子也不安全。
墨夏接到是蘇嬈的電話,也有些意外,搖搖晃晃的去了酒吧的衛生間,這才稍微聲音小了一些。
“嬈嬈,你別擔心我,我很好!”
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喝了幾十瓶啤酒,含糊不清,蘇嬈是半點都不相信還好的。
“你跟誰在一起?”
墨夏撐著保持平衡,眼里有些混沌,“我……我自己啊。”
除了跟自己之外,還能和誰在一起?
蘇嬈一驚,“爸不是說你和朋友在一起嗎?”
“啊,剛剛有事先走了,現在就我一個人,沒事兒,我一會兒就回去,別擔心我啊!”
蘇嬈怎麼可能不擔心,聽到是一個人,心立馬就提了起來。
這可不是在國,大半夜的國外,一個醉酒的人……
蘇嬈本就不敢繼續往下想。
“你給我一個定位,我開車過去接你。”
蘇嬈說得不容拒絕,也不知道是不是墨夏真的醉得不輕了,聽到這話后也沒反駁,而是點了幾下手機,勉強將一個定位發了過去。
“我先不和你說了啊,我酒還沒喝完呢,要是離開得太久,服務員該把我的桌讓給別人了。”
電話在此時被掛斷,蘇嬈舉著手機,有些無奈的看了顧南霆一眼。
顧南霆在聽到墨夏一個人在酒吧的時候,就已經從蘇嬈的上爬起來了。
據他多年的經驗,蘇嬈現在滿腦子肯定都是墨夏,是絕對沒有時間和他來一場浪漫刺激的的游戲的。
他要是在這個時候還不識趣,那蘇嬈就該對他發脾氣了。
但這麼晚,他顯然也是不放心蘇嬈自己去找墨夏的,于是起二話不說就開始換服,“我送你過去。”
蘇嬈看著自己還沒說話就這麼照顧自己的顧南霆,走上前去摟住了他的腰,墊腳在他的邊主落下了一個吻,“謝謝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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