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凱是第一個知道柳鞠怡考上了的,還請吃了一頓飯表示祝賀,還開玩笑的師妹。
但是柳鞠怡還是覺得各論各的,畢竟嚴凱帶了自己七年,師恩難忘。
五月時,姑姑打電話告訴柳鞠怡,柳建林去世了,問要不要過去參加葬禮。
柳鞠怡想了一下,還是去了。
但是楚紅梅還是沒有什麼好臉給,也沒給楚紅梅什麼好臉。
整場葬禮,柳鞠怡都是在圍觀,連作揖都沒有去。
還聽姑姑說,柳曉軍最近迷上了打牌,一天到晚都不見人影,楚紅梅每次都得和他吵架,而得兒媳抱著孫子回了娘家,連柳建林的葬禮都沒有來。
柳鞠怡只是覺得這是楚紅梅一家活該,畢竟作惡多端的人,不知道報應會以什麼樣的方式來到自己上。
六月柳鞠怡的畢業典禮陸賢還沒到休假的時間,所以不能親自陪參加,就讓陸志夫婦做為家長代表去了,陸賢還親自挑選了一束鮮花和一條項鏈作為的畢業禮。
陸賢休假的前兩天,柳鞠怡的姑父突然病重,柳鞠怡趕到了海市人民醫院看。
剛到病房前,就看見了一個悉的影,坐在姑姑的旁邊。
“林卿學姐?”柳鞠怡試探的喊了一聲。
那人轉過頭來,果然是林卿。
柳鞠怡到十分意外,“學姐,你怎麼在這?”
“小鞠你們倆認識?”姑姑問道。
“嗯,我們是一個學校的,林卿是我學姐。”柳鞠怡回答道。
“姑姑,這是我給姑父帶的一點補品,你到時候拿給姑父吃。”柳鞠怡把手中的東西放到旁邊的桌上。
“好,謝謝你呀,小鞠。”姑姑說道。
“姑姑,姑父現在的況怎麼樣?”柳鞠怡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姑父,問道。
“你姑父是腦淤,目前況比較穩定,但是醫生說恢復的好的話可能就那個正常活,恢復得不好的話,輕則可能會半癱瘓,嚴重的話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姑姑帶著一點哭腔的說道。
柳鞠怡和林卿看見姑姑快哭了出來,立馬抱住。
“阿姨,叔叔一定會沒事的。”
“對呀,姑姑你不要擔心,你要相信醫生的水平,不會有事的。”
柳鞠怡在病房里坐了一會兒,因為趕路所以有點了。
姑姑讓林卿陪去吃飯,并給自己帶一點回去。
柳鞠怡和林卿找到了附近的一家火鍋店。
點完菜之后。
“你這是什麼況?”柳鞠怡問道。
“什麼?什麼況?”林卿說道。
“你是不是又和宋學臣,嗯?”
剛剛一看見林卿出現在病房里面,柳鞠怡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肯定和宋學臣復合了。
“嗯,我和他現在在一起。”林卿也毫不避諱的回答。
“喲喲喲...”柳鞠怡一臉八卦的樣子,
“之前陸賢不是說你們兩個分了嗎?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沒一會兒,菜上來了。
“邊吃邊說吧。”林卿給柳鞠怡盛了一碗飯遞到的面前,說道。
“嗯,謝謝。”柳鞠怡接過林卿遞過來的飯。
“我和學臣確實之前在一起過,回來因為一些原因就分開了,上次在杭市那個古鎮的時候見他了,然后我們就又在一起了。”
林卿給柳鞠怡說著和宋學臣在一起的過程。
原來,林卿和宋學臣是高中的時候認識的。
宋學臣是學長,后來在京市讀書的時候兩人又遇到了。
然后宋學臣經常約出來玩,然后兩個人就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但是由于之前宋學臣的父親不同意兩個人在一起,還趁宋學臣在單位的時候,宋父還特意找林卿談了一次。
那時候的林卿還比較年輕,回去想了一個晚上,然后還是決定和宋學臣分開。
宋學臣被莫名其妙的分手,還一直聯系不上林卿。
最后只能找陸賢他們喝酒消愁,那段時間的宋學臣總是心不在焉的,干什麼都干不好。
還是陸賢開導他了很久,才放下的。
宋學臣后來回家也是很郁郁寡歡的,因為在部隊還有很多事忙能夠分散注意力,但是休假回家就每天待在房間里。
有一天宋學臣無意間就聽到,宋父和宋母說起自己和林卿談過一次話,林卿答應過自己會和宋學臣分手。
“你說什麼?”宋學臣沖出房門,對著宋父吼道。
“什麼?什麼?”宋父還打算回避。
“你憑什麼去左右我的,你有什麼權利?”宋學臣質問道。
“因為我是你爸,我不同意你和在一起。”宋父說道。
“那你可以不要認我這個兒子。”
宋學臣說完把房間門一關,立馬去發所有人脈找林卿的聯系方式,但是由于他在京市認識的人真的不多,所以沒有找到。
就這樣宋學臣以為兩個人真的就這樣結束了。
就在上次休假回家過春節的時候,接到陸賢的消息,說他和柳鞠怡在杭市的古鎮里遇到了林卿。
宋學臣立馬趕到了杭市,但是他到的時候,陸賢和柳鞠怡已經去蘇市了。
宋學臣讓陸賢幫自己從柳鞠怡那里問了林卿的聯系方式。
那天宋學臣在民宿給林卿打電話。
“喂,你好!”
人悉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宋學臣沒有愣住。
這是他這幾年日思夜想的人,這聲音是他幾年都忘不掉的,每天晚上都在他的耳邊回響著。
“喂,請問你是?”聽筒里的人再次發問。
但是宋學臣想說什麼,張了張,卻發不出聲音,所有的思念全部化為眼淚順著臉頰落。
“你好,你好,能聽見嗎?不說話我掛了。”林卿掛斷了,宋學臣的電話。
本來在民宿打算休息的林卿,看見手機上打進來一個陌生電話,以為是自己的客戶,就接了。
因為平時們團隊會接很多拍攝項目,接的人也比較多,經常有很多陌生電話打進來咨詢拍攝事宜。
但是接起這個電話之后,無論自己怎麼問,對方都沒有做聲,林卿到莫名其妙的,就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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