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人這般詆毀的言論,艾琳娜自然是為慕凝安鳴不平,正要上前理論一番,慕凝安搶先接話說,“之前我也在上看過理事先生針對時政發表的見解,特別是對總統的評價,尤為犀利……”
男人接話說,“莫非靳太太認為,因為政治立場的不同,所以我對你的評價不甚客觀?”
慕凝安淺笑,傲然的看向他,難道不是嗎?
男人微微瞇眸,深邃的目意味深長。
“龔先生。”遠,然的聲,漸行漸近,妖嬈的姿忽然停在了男人旁,親的挽上了理事的胳膊,“飛機晚點,我來晚了。”
說罷,人看向慕凝安示威一般的問候,“好巧啊!靳太太!”
黎蔓莉!
慕凝安全然明白了,為什麼理事會對這般態度,如果不是黎蔓莉從中作祟,又會是何人在作怪呢?
“黎小姐,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慕凝安應話。
“托靳太太的福,我才能回國,專心慈善事業,立了自己的慈善基金,還非常榮幸的結識了龔先生這樣心系慈善又熱衷于文藝事業的摯友,我真要好好謝謝你。”那一聲謝謝,聽來諷刺。
“看來黎小姐經歷過上一次的事之后,還是沒有吸取教訓。”慕凝安冷言應道。
“不。”黎蔓莉淺聲應答,“我學會了一個道理。”
“愿聽其詳。”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黎蔓莉輕挑的紅里,分明帶著一寒意。
“明白就好。”慕凝安隨口應著。
艾琳娜看向龔理事問道,“你剛剛在談什麼?我是不是打攪到你們了?”
男人應話道,“關于艾琳娜小姐進藝家協會的事,的經紀人找了我許多次,只是近來實在太忙,只能約在這里見面。”
“哦。”黎蔓莉故作不知的模樣,繼而說道,“怎麼說我也是藝家協會的終評審,關于艾琳娜小姐會的事,我愿意做的推薦人。”
“不必了。”艾琳娜搶先答道,自然不會領的,接著看向慕凝安說,“親的,我有些不舒服,可以送我回去嗎?”
慕凝安點頭,簡短道別,兩個人轉離開。
兩個人離去的背影漸行漸遠,龔理事淺搭上黎蔓莉搭在他臂彎上的手,“這個慕凝安還真的不簡單,我的行程,打探的可是一清二楚。”
“如果沒點手腕,又怎麼會爬上靳寒的床呢?”
“從你的語氣里,我似乎聽出了那麼一點嫉妒?”
“是恨。”黎蔓莉微微咬,“如果不是因為,我也不必在最風的時候,被退居幕后。”
“今天,可是出了一些氣?”
黎蔓莉失笑,“如果總統先生在電視里看到他的兒媳出現在新黨的慶功晚宴上,不知該作何想呢?”
話音剛落,黎蔓莉不神一變,遠遠地,只看到遠的紅毯盡頭,男人悉而矜貴的影踱步而來。
靳寒?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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