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醒。”
歲杪懶得理周臣政,翻了個,只把茸茸的腦袋留給他,語氣超級冷漠:“不喝。”
要死和寶寶!
老男人昨晚不聽講話,那今兒也別指能聽他在說什麼。
還好醒來的時候沒到肚子有什麼不適,剛剛寶寶也回應了。
大概率是小崽子了。
但它老媽現在可是氣飽了。
有一說一,老男人的子質量確實好。
寶寶一不鬧騰,二生命力頑強。
整個孕期就沒讓歲杪什麼苦,除了肚子大了點,哪哪兒都沒胖。
周臣政好歸好,但不妨礙現在跟人甩臉,生氣。
“你死我好了,死我和你崽子。”
“杪杪跟我生氣,懲罰自己干什麼。”周臣政勾過一縷頭發纏繞在指尖,打著商量的語氣,“不如吃飽了,有勁跟我撒氣?”
“我不,我就懲罰我自己。”歲杪語氣任,“是我的錯,我不該勾引你。”
話說得好聽,可那語氣明晃晃是周臣政敢怪,就完蛋了!
老男人就要沒老婆啦!
“沒有,杪杪沒有錯。”
男人哭笑不得,“是哥哥的錯,哥哥昨晚應該聽杪杪的話,該結束就結束,不該一直纏著杪杪。”
“杪杪懲罰哥哥吧。”
“好不好?不要懲罰自己。”
歲杪重重哼了聲,從床上坐起來,橫眉冷對看向周臣政,“你還知道是你的錯啊,那你昨晚怎麼跟聽不懂人話一樣啊,你昨晚干嘛去了啊。”
說到后面,聲音嘶啞到失聲。
周臣政擰開一旁的保溫杯,“燉的雪梨湯,杪杪潤潤嗓子。”
歲杪頭一扭,氣鼓鼓的臉上就寫著倆大字:不喝。
“哥哥求杪杪了。”
歲杪乜了他一眼,沒應聲。
“求求杪杪。”男人語氣更加誠懇。
滿意了,偏還裝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接過,抿了一小口,刻薄地評價:“一般吧。”
“那回去哥哥給你燉。”
歲杪意識到自己誤會了,不自在地咳了兩聲,立馬改口:“比你燉的好喝。”
“對不起,杪杪。”
昨天晚上確實是他瘋過了頭,一方面食髓知味,另一方面也是想告訴杪杪他沒有不行。
“以后我不會這樣了。”男人眉眼低垂,十足十認錯的樣。
歲杪心里一驚。
不會這樣?
這樣是哪樣?
是不會瘋昨晚那樣,還是恢復之前清心寡那樣?
老男人能不能把話說明白點啊!
非要難為地問出口嘛。
就不能找個平衡點?
非得素的素死,葷的葷死嗎!
歲杪沖男人翻了個白眼,冷著小臉反問他:“這樣是哪樣?話都說不清楚,哪里有認錯的樣子。”
“杪杪是不希我哪樣?”
周臣政不答反問:“杪杪心里想的什麼啊,哥哥想知道。”
他直了腰背,緩緩近孩。
幽深的目鎖歲杪,不容許避開視線。
大手上的后腰,“杪杪,回答我。”
“……”
他幾句話就歲杪自陣腳。
明明于高位的是歲杪,可現在主權卻掌握在男人手里。
盡管如此,他卻沒有再進一步有所作。
周臣政心甘愿俯首稱臣,唯歲杪馬首是瞻。
歲杪沉默了好久,才輕咬說出來:“不可以像昨晚那麼瘋,但是也不可以像之前那樣拒絕我。”
實在不好意思和男人對視,索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悶悶道:“你自己找平衡點,反正惹我不高興,我就——唔……”
話還沒完全說出來,周臣政就親了上去,直接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
歲杪愣了兩下,手也沒拿開,長睫輕掃過的掌心,下意識想開口喊人,卻方便了他長驅直。
“……”
深吻。
像是要把杪杪吃掉一般。
直到快要不能呼吸,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松開的。
水瀅瀅。
實在是漂亮得不像話。
周臣政還想親。
“哥哥、你,你怎麼突然親我呀。”
歲杪腦袋沒轉過來,杏眸里都是茫然。
明明他們剛剛在很認真地談事呢。
“我想,不可以嗎。”
就那麼遮住眼睛,出的瓣。
盡管在嘰里咕嚕地說些什麼,可他本聽不進去,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親上去。
“……可以。”歲杪聲音弱了下去,沒什麼威懾力地警告:“你下次再反問我不可以嗎,我就直接說不可以了。”
“好。”
男人虎口卡在的下顎,是很適合接吻的角度,他口吻不容置喙:“我現在想親杪杪。”
“……?”
親就親,干嘛要說出來?
是給拒絕的機會嗎?
歲杪嘟囔了句:“說出來我就要拒——”
好嘛,又不給說完的機會就親上來。
不過和剛才不一樣,這次是細又溫的吻,像是春天的雨。
“是通知,不是給杪杪拒絕的機會。”
“不要通知我,你想親就親,我是你老婆誒,難道還能不給你親嘛。”
歲杪傲地別過腦袋。
“那杪杪生氣的時候呢?”
這個時候他的小妻子就要義憤填膺地來一句:別我!
他要是強行上去,可能會被撓傷。
“那我為什麼會生氣?”歲杪反問他:“哥哥,你是不是要反省一下,為什麼你會讓我生氣。”
這話一說出來,周臣政還真就進行了深刻地反思。
“杪杪,你說得對。”
周臣政提了口氣:“我以后會努力不讓杪杪生氣的。”
頓了頓,他補充道:“杪杪可以直接向我撒氣,有一點不開心的話就可以。”
“人與人之間是備差異的個,無論我有多了解杪杪,總是會有出現讓杪杪不滿意的地方。”
“所以杪杪可以立即向我提出來,我會改正。”
歲杪無聲注視著他,小臉紅撲撲的,眸子里的幸福要溢了出來,“哥哥,你怎麼這麼我呀?”
“杪杪本就是一個值得被的姑娘。”
“嘁。”
不樂意這個回答,“我當然知道這個了。”
“嗯…因為杪杪是我的妻子,是要與我共度一生的人。”
歲杪思維跳,忽然興沖沖地提議:“哥哥,我們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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