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徐玫聽到姚奚染回國的消息,整個人近乎癲狂。
在醫院大吼大,還囂著要殺人。
病房里的東西被砸的一團糟。
顧牧謹臉上還多了幾道痕。
“顧牧謹,殺了!你給我殺了!我的兩個孩子都沒了,我也被害的再也不能懷孕了,你必須為我報仇!”
顧牧謹為了困住徐玫就已經耗費了大半的力。
此刻聽到的咆哮,他只能無力的表示贊同。
“好好好!玫玫,你先安靜下來好不好?等回去我就去收拾姚奚染給你出氣!”
他抱著徐玫哄了好一陣子才把人安下來。
徐玫扯著他的服追問道:“顧牧謹,你我嗎?”
顧牧謹當然毫不猶豫的回答:“!”
徐玫紅著眼睛看著他,“我的孩子都沒了,我自己也不能再懷孕了,你說怎麼辦?”
上次流產,徐玫的子宮創嚴重,正好又被查出有一些并發癥,被建議切除子宮。
得知這個消息后,在病房里罵姚奚染罵的嗓子都啞了。
也是因為這個,才會不管不顧拿著刀去闖沈紀兩家的婚禮。
顧牧謹心疼的了徐玫的頭,“你放心,孩子想有還是能有的。你現在最重要的要養好。”
“不,不會有了!”
徐玫雖然瘋狂,但是也很清醒。
扯著顧牧謹的服問道:“我的孩子沒了,但姚奚染的孩子全都安然無恙,你說怎麼辦?”
“能怎麼辦?”
顧牧謹一時間沒理解徐玫的意思,“以姚奚染現在的狀況,也不太可能會繼續懷孕生孩子了。”
徐玫泛著紅意的眼底閃過一抹瘋狂,“不能生和不想生是兩回事,更何況,我的痛苦,我要讓加倍償還。”
顧牧謹忽然就明白了徐玫的意思,眼神不自覺的有些閃爍。
徐玫冷笑一聲,“怎麼,那是你的親生兒子,你舍不得?”
一把推開顧牧謹。
“顧牧謹,你對我和你哥哥的孩子幾次三番的排斥。
怕你不開心,我把老大送去了寄宿學校,這些年來幾乎沒有管過他……不然也不會連他得了抑郁癥跳樓都不知道。
現在到你兒子上了,你就不愿意了?”
雙眼猩紅的看向顧牧謹,“我告訴你,天底下沒有這麼好的事!
你既然招惹了我,我們兩個這輩子死都要死在一起!”
顧牧謹這麼多年了,已經習慣對徐玫百依百順了。
不管對徐玫是不是真,自我催眠這麼多年,也都變真了。
他的抱著徐玫,“行!只要你能開心,我什麼事都可以做!
不就是兩個孩子嗎?你放心,我們以后還是會有孩子的!”
哄完徐玫,他站在病房門口忍不住了一煙。
又濃又嗆的白霧從他鼻腔出來,嗆的他忍不住咳嗽。
他像是做出某種決定,將煙丟在腳底踩滅,狠狠碾了幾下。
毫不猶豫的邁步走向外面。
他這次得到消息,姚奚染是和顧牧詞一起來回的。
他當然不會懷疑這兩個人有,只是他們最近走的太近了,難免讓人懷疑。
姚奚染恨他不是一天兩天了,老三也是個狼子野心的家伙,這兩個人混在一起,誰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
顧牧謹啟車子后,第一時間準備去顧江集團找顧牧詞打探一下消息,順便看看公司的況。
只是他才剛開出不到一百米,一輛大卡車當面朝著他撞過來。
“砰!”
一聲巨響,隨其后的是120的鳴笛聲。
徐玫還在等著顧牧謹的好消息,今天難得睡了一個安穩覺。
結果第二天醒來被告知顧牧謹就在醫院的急救室。
急的拔了針管就跑了出去。
急救室門口,姚奚染和顧父都在等候著。
看著飛奔而來的徐玫,顧父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徐玫看到姚奚染,那是仇人見面,頓時就眼紅了。
抬手就想扇姚奚染兩個耳。
誰知道姚奚染反應比快,素質也強上許多,一手住的手。
“你又在發什麼瘋?!”
徐玫憤怒的瞪著他,“都是你害的阿謹,如果不是你,阿謹怎麼會變現在這個樣子?!你個賤人,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姚奚染反手給了兩個響亮的耳。
“你還真是蠢的可以,明明是你不知廉恥,婚出軌勾搭小叔子,這麼多年還勾著顧牧謹,才把他害這個樣子的,你竟然還好意思說我?”
姚奚染冷笑一聲,“說實話,你兒子都比你知道什麼做廉恥,你到底哪里來的勇氣罵我?”
徐玫捂著臉,全都疼的要命,眼眶發紅的瞪著姚奚染:“我兒子跳樓是你害的對不對?!就像老二出車禍一樣!你這個心腸歹毒的人,你要害的阿謹斷子絕孫呀!”
姚奚染輕蔑的看了一眼徐玫,“你的兒子到底怎麼出的事,你這個做媽的不清楚還來問我?更何況,你的兒子,和顧牧謹有什麼關系?怎麼他就斷子絕孫了?依我看,最該斷子絕孫挫骨揚灰的是你徐玫!”
“不知道那兩個孩子多倒霉,從你肚子里爬出來。”
徐玫被刺激的直往頭上涌。
以前姚奚染對總有所顧忌,從來不敢說什麼諷刺針對的話。
有顧牧謹撐腰,徐玫在顧家幾乎沒什麼事是做不到的。
如今卻被姚奚染辱這樣,這對來說,比死了還難。
“你個賤人,我和你拼了!”
就在這時,顧牧詞冒著夜匆匆趕來。
邊的保鏢二話不說上前阻攔住了徐玫。
顧牧詞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是說二哥出車禍了?你們怎麼還在病房門口鬧起來了?”
姚奚染掃了一眼四周,眼底閃過一抹暗。
還沒等顧父開口,率先回答:“大嫂好像瘋了。三弟,你看能不能給找個心理醫生看看?現在家里一團,等著照顧的人太多了,我實在沒辦法顧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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