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語辭扶著周偉祥離開。
周偉祥開車來的,現在傷不能開了,他把車鑰匙遞給孟語辭。
“你來開。”
孟語辭接過,坐進駕駛位。
周偉祥疼得躺在后座。
孟語辭一邊開車,一邊問:“你跟誰打架了?”
周偉祥嘶一聲,好像到傷口了。
半天才回答:“傅檀修。”
孟語辭愣住。
怎麼也想不到是傅檀修。
剛想問為什麼打架,周偉祥就道:“他知道我們的事了。”
“什麼?”
孟語辭踩了急剎車,周偉祥一個不防備,甩了出去,又到了傷口,哀嚎一聲。
“孟語辭,你會不會開車?你要謀殺我啊?”
孟語辭激地轉過頭來問:“他怎麼會知道?”
周偉祥扯冷笑一聲:“也只有你當傅檀修傻,他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有穿你。”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不告訴?
孟語辭小臉蒼白,有些語無倫次。
周偉祥:“大概是覺得沒必要吧。”
“什麼沒必要?對了,他為什麼跟你打架?是因為這件事嗎?他很生氣,說明他還是在乎我的,對不對?”
周偉祥像看傻子一樣看著。
“你想多了,他跟我打架是因為我逗了喬貝幾句。他不你,覺得沒必要在乎我跟你的關系。”
周偉祥很直白地說了出來。
“不可能!”
孟語辭有些激。
周偉祥頭疼:“你這個人除了傻,怎麼還喜歡自欺欺人?傅檀修本就不喜歡你,怎麼會因為你打架,別做夢了。”
“他要是在乎你,早就來找我算賬了,怎麼會等到今天?”
孟語辭呆呆地不再作聲,幾分鐘后轉過去開車。
周偉祥嘁了一聲。
孟語辭把周偉祥送到醫院,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留下來照顧他。
周偉祥有些意外。
想到在沈家的時候,詹瓊讓孟語辭不用急著回家,留下來照顧他。
他當然明白詹瓊什麼意思。
他看著孟語辭:“你媽想讓你跟我?”
孟語辭臉一紅,辯解:“我媽就喜歡瞎心,你不用理會。”
“那你為什麼留下來?”
孟語辭:“偉祥,我們雖然不了,但可以做朋友。你傷了,我留下來照顧你也沒什麼。”
周偉祥:“算了吧,睡過還怎麼做朋友?”
“你忘記就好了。我不在乎,你應該就更不用在乎了。我不想跟你把關系弄僵,我需要你這個朋友。”
周偉祥扯出一抹笑:“直說吧,你想我為你做什麼?”
孟語辭只是表面看著清冷無害,實則很有心機,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邊哪些人、哪些資源可以利用。
而他正好可以幫得到。
孟語辭:“你把傷養好了再說吧。”
“快說,我怕我承不住你的照顧。”
孟語辭沉默了一會兒道:“我想進博放傳,你有門路嗎?”
周偉祥驚訝:“你想當明星?”
“嗯。”
考慮過自己的境,從小學琴,學得不錯,開了幾場演奏會,但反響一般。
走這一條路對來說太難了。也不是天才,不可能再有更大的就。
不掙不到錢,還會搭上時間。
進娛樂圈就不一樣了,有貌,有一技之長傍。
博放傳喜歡捧新人,要是進了博放傳,他們肯定會著重培養。
周偉祥潑冷水:“就算你進來博放傳,就可以紅?”
“不進去怎麼知道不可能,凡事都要試一試。”
“你可以幫我嗎?我聽說你認識博放傳那邊的人。”
周偉祥看一眼。
“我是認識。”
“那你幫幫我唄。”
“我為什麼要幫你?”
孟語辭:“你以前也無條件幫我。”
“那是以前。”
孟語辭看了他一會兒:“等你傷好了,我可以陪你一次。”
周偉祥:“……”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孟語辭。
“你剛剛說什麼?”
孟語辭低頭:“我……我說我可以陪你一次。”
周偉祥無語。
“你想陪,我還沒興趣呢。”
孟語辭面傷:“你怎麼才肯幫我?”
周偉祥煩躁地擺擺手:“算了,我幫你最后一次,好歹睡了你兩次。以后你別來找我,我也不會再幫你。”
孟語辭:“謝謝!”
周偉祥不要更好。
等進了博放傳,當了明星,跟周偉祥也不會有什麼機會接。
……
傅檀修上車便把前后座的隔板升起來,拉過喬貝親吻。
喬貝一張臉紅得跟猴屁似的。
推傅檀修,沒推。
要死啊!
老陳還在前面呢。
這跟演活春宮有什麼區別?
好尷尬啊!
老陳確實力山大,額頭都冒汗了。
他把車速開得比平時快了一些。
喬貝聽見拉鏈拉開的聲音。
覺后背一涼。
一只大手了進去。
小聲道:“你起開!”
傅檀修笑了一下:“不起。”
“變態啊你!陳叔還在前面。”
“沒事,他不會說什麼。”
喬貝:“……”
他當然不會說什麼了?他拿著你的工資,當然不會說什麼,但他心里會想啊!
以后還怎麼面對陳叔?
……
還好,傅檀修沒有在車上禽。
讓陳叔把車開到他紫華府那套別墅,車子停下之后,他拉著下車,開門進去。
車子里,老陳了幾張紙巾疊起來額頭的汗。
一張紙巾已經不管用了。
……
屋里一片黑漆漆,喬貝被按在門上,被封住,晚禮服被褪下。
在樓下鬧了一通,喬貝雙打。
傅檀修攔腰抱起往樓上走。
黑暗中,喬貝說:“能不能開燈,我怕你把我摔地上。”
傅檀修低沉笑一聲:“放心,摔下去有我給你墊著。”
喬貝撇撇。
剛走了幾個臺階,傅檀修便把放下來。
喬貝:“你干嘛?”
某人了上來:“我想在樓梯上試一下。”
喬貝:“……”
“神經病!”
吼完,喬貝要跑,但看不見路,差點摔倒,傅檀修抱住。
“你跑得了嗎?”
……
兩人從樓梯,一直到房間里,浴室里,再到床上。
喬貝最后累得一手指頭都不想。
傅檀修心滿意足地抱著人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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