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接過藥瓶:“用法用量呢?以后我再有頭疼的癥狀,是疼的時候就吃,還是……要每天服用?”
傅司璟輕聲道:“要連續服用,每天兩粒,等半個月后,先停藥,再看看癥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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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愿點了點頭。
把藥瓶放在屜里收好。
這時睡的穗穗也醒了過來。
看到姜愿往屜里放了個東西,似乎像是糖果。
穗穗的眼底充滿了好奇。
姜愿幫穗穗洗漱,又給換了漂亮的子。
隨后,幾人來到樓下的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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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蕓看著姜愿,不放心的說道:“愿愿,最近你晚上回來的有些晚,是遇到什麼麻煩事兒了嗎?”
姜愿搖頭,“沒什麼事啊。”
鐘蕓多問了一句,“那你是去做什麼了?”
姜愿抿了抿,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
畢竟老一輩的觀念很傳統,酒吧那種地方,在他們看來就是很混的。
為姜家的大小姐,卻去清吧拉琴,擔心鐘蕓多想。
看出的為難,一旁的傅司璟立馬說道:“這不是要辦婚禮了嗎?我們在對接婚慶公司,這幾天就晚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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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璟這麼一說,鐘蕓才放下心來。
“你們年輕人,對婚禮想法多,倒也正常。”
鐘蕓長得慈眉善目,“愿愿,如果有什麼用得著媽媽的地方,盡管開口,穗穗我會幫你帶好,你和小傅先忙婚禮的事。”
姜愿輕輕地抿了抿。
鐘蕓對這麼好,卻欺騙了,讓姜愿心中,莫名起了點疚的緒。
但兼職總共也沒剩下幾天,馬上就結束了,又何必告訴,讓過度擔憂呢?
飯后,鐘蕓去花園里,侍弄花草。
雖說這些年姜家人幾乎不在國居住,但是老宅的花草,卻長得枝繁葉茂。
有人說,是因為姜家的風水好。
姜愿來到花園的另外一端,轉看著傅司璟說道:“你對我媽撒起謊來,還真是信口拈來。”
傅司璟聽出,姜愿并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
他笑著說:“我是在為你解憂,知道你從沒欺騙過他們,那就讓我來做這個惡人。”
看到有片落葉,剛好掉落在姜愿的頭發上,傅司璟下意識手,幫撣去。
“這樣之后,他們就算要責怪,那也是怪我,和你沒有關系。”
聽到這話,姜愿怔了怔,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好一會兒,才問道:“你犧牲自己在他們眼里的好度,就不怕他們知道后覺得你不靠譜,一怒之下,就不把我嫁給你了?”
傅司璟淡笑:“當然害怕,但我知道他們你,一個人是會選擇全,所以,只要你還愿意嫁我,叔叔阿姨就不會反對。”
姜愿仰起頭,“那我要是因為你撒謊,突然不想嫁你了呢?”
傅司璟的手輕輕地拂過姜愿的秀發,“我為了你,撒了個善意的謊言,而你卻不嫁我了?”
“不嫁給我,那你還想嫁誰?”
“不管你嫁給誰,我都要去搶婚,必然把你給搶回來。”
“況且,咱們連穗穗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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