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寶寶是早就準備好的嗎?”
容嶼抱起坐在廚房的石臺上,拿過紀寧鳶倒的溫水。
仰頭喝了一口,對著的紅了上去。
他的吻來勢洶洶,紀寧鳶來不及配合,水珠順著下顎線落。
“還嗎?”
紀寧鳶搖搖頭,下一瞬間被他抱起放在餐廳的吧臺上。
被旗袍領口包裹的脖子,紀寧鳶下意識的吞咽都足以讓容嶼潰不軍。
“能不在這里嗎?”
容嶼圈著的腰肢,把帶到自己的懷里,薄落下。
紀寧鳶的呼吸逐漸急促,他他他……
隔著服。
在啃嘬的/那里!
剛剛洗完澡,沒有穿Bra,打算喝杯水就上樓了,沒有想到容嶼會下樓。
“寶寶,桌子,沙發,選一個?”
紀寧鳶帶著哭腔指著客廳的沙發,“那,那里,去那里。”
真的要瘋了,如果在這里,以后都不敢上桌吃飯了。
容嶼把抱到沙發上,他半跪著,把摁在沙發里。
一手扯掉自己上的黑襯衫。
已經不止第一次近距離看著他瘦健壯的材,但紀寧鳶的心還是忍不住要猛跳。
一米九的高俯下來,屬于容嶼獨有的荷爾蒙把整個人都包裹住。
線條分明的腹,讓忍不住吻了上來。
容嶼覺自己全都有電流穿過,麻得厲害。
他俯,暴風雨般的吻落了下來,互相糾纏。
倆人的she尖纏繞,紀寧鳶腦海里一片空白。
“啊~”
來不及思考別的,本能的摟著他的脖子。
攀上他的腰……
紀寧鳶現在腦海里都是抱他,再抱一點。
紫的旗袍盤扣被解開,卻依舊完好的穿在紀寧鳶的上。
“乖寶寶,整個寧園除了我們就只剩下花草了。”
“別忍著好不好。”
“我想要聽!”
他倒是沒開玩笑,連紀云朵都被陸南澈接去跟講江湯圓作伴了。
偌大的寧園想起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協奏曲,歸于平靜的時候,客廳那張高定的米沙發也就不能再見人了。
連地上同系的毯,也被摧殘得不樣。
紀寧鳶整個人癱在他的懷里,容嶼眼眸里帶著心疼,“對不起~對不起老婆。”
他真的失控了,從看見他的寶貝為他心準備的禮時。
腦海里就只剩下一個想法,就是要。
狠狠的要。
容嶼抱著昏睡的小人上樓去洗澡。
不到半個小時,就有人輕手輕腳的進了寧園換掉那張沙發和地毯。
兩件紫的旗袍都被放在了沙發上,這也是頭一回,容嶼居然完好無損的把服保留下來。
上次那件旗袍,才穿了一次就了碎片。
…………
榮樂府的小夫妻倆好不容易補上的新婚夜,被一次又一次的活生生打斷。
陸彥祈腰間圍著一條浴巾坐在床邊,看著趴在自己老婆懷里霸占他專屬領域的臭小子。
“老婆,不是說好了嗎,讓他喝,怎麼又喝上了。”
他不爽,一臉不爽,這都是他的。
紀念瞪了一眼跟兩個月大兒子吃醋的狗男人,“我沒說,是你說的。”
倒是沒有要求一定要喝什麼,只是方便就喂,不方便就沖。
陸彥祈滿肚子吐槽的話被噎了回去,氣得從屜里拿了支煙走到臺。
他渾的火還蔓延著,要是不驅散一下,怕自己等下回忍不住打逆子。
紀念看著臺上煙的背影,有些心疼。
其實他已經很久了,他們倆開葷的最近一次,就是婚禮那天下午。
懷孕晚期到月子里,他頂多就是親親抱抱。
他自己醫生,也知道自己的況和怎麼樣是可以的做這種事的,他還是沒有。
就連出了月子,不忍心看他難,提出做那事的要求。
陸彥祈都拒絕了,就是前兩天弄破了個tao,也是因為他一開始著急的原因。
實際上才一次他就沒再繼續。
紀念拍了拍吃得正香的兒子,“乖乖睡覺,不然一會就混合雙打。”
也不怪陸彥祈生氣,剛開始親的難舍難分的時候,臭小子嗷嗷哭。
陸彥祈很好脾氣的給他換了干凈的尿,把他哄睡了以后才陸續他的“人生大事。”
只是沒想到,箭剛發了出去,在還未正中紅心,就在中間被人攔截住。
陸彥祈沒給壞他好事的臭小子兩掌,都是給紀念面子了。
紀念把陸君墨哄睡了以后放在兒床上。
自己拿起地上的紅吊帶睡套上,走到臺上環住男人的腰。
“你生氣啦?”
陸彥祈沒有手把摟進懷里,而是著紀念主的擁抱。
因為的雪山之巔正與與自己的背無合。
“沒生氣,就是難。”
紀念低笑出聲,“那我補償一下你好不好。”
陸彥祈剛剛下去的火又被某只小狐貍點燃,嗓音低啞又溫。
“你想怎麼補償?”
“你選唄,在這,還是回床上。”
陸彥祈手把摟住自己的懷里,“老婆,我想到一個好去。”
才剛出月子沒多久,雖然是夏天,出了汗再吹風,容易著涼。
他抱起紀念往外走去,突然停下回頭看著小床上睡的兒子。
紀念勾住的脖子,“墨墨睡了老公。”
陸彥祈把房門打開毫不猶豫的往同一層樓的畫室走去。
里面放著的都是陸彥祈的畫,是他從紀念父母家搬來的。
“老婆,喊老公!”
畫室里紀念那張靠背半高的小椅子差點被折騰散架了。
無力的踹了一腳某只狗,“那里不是有沙發嗎?”
沙發不用,非得在這張畫畫坐的椅子,的腰肯定破皮了。
“老婆,你又不是坐在這里畫畫的。”
“乖,就在這里,讓你記住這個畫面,下一幅畫了,就把我們倆都畫出來好不好。”
陸彥祈封住準備拒絕他的紅,用他的方式“強迫”紀念答應這個要求。
紀念死咬著牙就是不答應,最后男力氣懸殊,還是敗了。
次日,紀寧鳶是被突如其來的顛簸給晃醒的。
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在陌生的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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