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被放在臥室里的梳妝臺上,容嶼轉抱住正在打開盒子的紀寧鳶。
一個沒拿住,手里的盒子掉在地上,里面的東西撒了一點。
紀寧鳶翻了翻白眼,果然是紀念會給買的東西。
這一整盒的布料拼起來跟睡里穿的那件差不多布料。
容嶼毫沒有在意掉落在地上的東西,溫熱的蹭著的脖子。
“我以為,你忘了。”
他雖然從不在意過生日這件事,可心里還是會期待。
紀寧鳶聽著他委屈的聲音,勾淺笑,“不會忘,我給你準備禮呢。”
容嶼在的鎖骨上深吸嗅了一下,“寶寶,你好香。”
上穿的是到小的長款睡,容嶼不想,抓著領口就想撕開。
紀寧鳶按住他的手背,“你先洗澡,然后來拆禮好不好。”
容嶼把放在床上,一個深吻后才起撿起一地的網紗。
“老婆,等阿祈過生日,你也買這些送他。”
紀寧鳶:……
容嶼一水氣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紀寧鳶一縐錦綃做的紅肚/兜套裝坐在梳妝臺前。
蛋糕上蠟燭的燭照亮著上的紅紗倒映在的臉頰上。
勾勒出此時的容。
容嶼站了一會,直到紀寧鳶轉頭看他,他才挪腳步到邊。
他現在的后,手按著的腦袋輕扭到鏡子面前,然后俯。
啞聲開口,“鳶鳶,你想要我的命嗎?”
也許不知道,現在的有多迷人。
偌大的房子只有他們兩個人,紀寧鳶也沒有以往的臊。
反而多了幾分……大膽。
直視鏡子里那雙猩紅的桃花眼,涂著指甲的小手拉著他的大掌在自己跳的心口。
“生日禮,喜歡嗎?”
容嶼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而紀寧鳶坐在他的懷里。
倆人的雙眼都看著鏡子里的彼此。
“喜歡,喜歡到快要炸了。”
“鳶鳶,你到,我有多你嗎?”
紀寧鳶搖搖頭,“不夠的,我貪心,想要更多的。”
容嶼低笑,親了親的耳垂,“好,我給。”
“想要多,我都給。”
“都給你,全給你,只給你。”
“鳶鳶,我你。”
“只會你,只能你,只有你,我才能活下去。”
最后,生日蛋糕還是沒有吃上。
蠟燭早就燃盡了好幾個小時,可屋糾纏的兩個人仍不疲憊。
直到天微微亮,浴室里響起男人溫的低哄聲,“寶寶,馬上……”
“混蛋!”
“嗯,我混蛋。”
容嶼抱著一團的紀寧鳶從浴室里出來。
大床已經換上了紀寧鳶喜歡的紫真四件套。
為了應景讓傭人鋪上的暗紅四件套被丟在地板上。
原來剛剛泡澡的時候,容嶼是出來換床單了。
也是。
畢竟上面都是……表達對彼此意的痕/跡。
“乖,先睡,我把房間收拾一下就來陪你。”
紀寧鳶小聲代,“那套服,扔了吧。”
不是很想再穿第二次了。
剩下的那套,要送給紀念,絕對不能讓容嶼看見。
容嶼親了親的眼睛,“沒壞,洗洗還能穿的。”
紀寧鳶:……
謝謝!
大可不必!
沒有力氣管他扔不扔了,隨他吧。
現在的腦子里只剩下睡覺這一件事了。
容嶼快速把地上的床單收去隔壁的洗房里,又進了浴室親手把那套紅紗肚兜小心翼翼的洗干凈,吹干,收進柜子里。
做完這一切,他才上床把他的珍寶摟懷里。
聞到悉味道的紀寧鳶主鉆進他懷里,“別忘了晚上要回老宅吃飯。”
容嶼輕拍的后背,“乖,記著呢,放心睡。”
當天傍晚,小兩口踩著點到顧氏老宅。
除了遠在倫敦的陸彥煊和陪孟初眠回老家的江時年不在。
其余五家人都聚在一起。
紀念湊到嫡長閨的耳邊,“你們家容總是不是不太行啊,你居然能下床。”
“要不我讓陸彥祈給他開點藥?看能不能拯救一下男人的尊嚴!”
紀寧鳶手捂住紀念的,“謝謝,他行得很。”
要不是心里惦記著所有長輩都等著他們一塊吃飯,還真的起不來。
“念念,阿嶼說,等阿祈生日的時候,讓我也送他同樣的禮。”
紀念:……
可以拒絕的,對吧?
京市的冬季如約而至,紀寧鳶的生活也回到了正軌上。
京市最大的演出廳,掛著一張紀寧鳶拉大提琴的海報。
孟初眠的舞蹈,周沫的小提琴。
那是屬于們的個人演出,每一月只有一場。
雖然是獨奏和獨舞,卻一票難求。
NNM藝中心也在幾人的共同經營之下往預想的方向發展。
CM大廈一共十六層,在短短一年之,徹徹底底為養的NNM藝中心。
一層門面,二樓是報名區,三四樓被打通,是屬于藝中心的演出廳。
每個月都會有不同的演出,每一年都會有藝中心為部學生舉辦的比賽。
穎而出者,能夠得到出國留學的機會,且不用負擔一分費用。
因為江氏集團是京市最大的傳龍頭,所以NNM額外增加了表演課程。
也承諾了所有在NNM上表演課并且參加藝考的學生。
都有被星禾傳簽的機會。
一時間,NNM藝培訓中心為京市所有熱藝的學生最向往的地方。
它不僅僅是一棟培訓大樓,更是不熱藝的學生夢想的起點。
春節將至,顧氏集團旗下的玫瑰度假村是冬日里最歡迎的度假場地。
今年的京市雪下的格外大,NNM藝中心休假的當天。
紀寧鳶和紀念,孟初眠,還有放寒假的顧染,開著車往玫瑰度假村的方向去。
等容嶼收到消息的時候,幾個小姑娘已經隔著躺在房間里鋪滿玫瑰花的大床上。
紀寧鳶一覺睡到日落,醒來發現自己的邊多了男人。
“你怎麼來了?”
容嶼了的臉頰,“我不能來?”
大雪的天,瞞著自己來他的地盤上,他還不能來?
“能來,不過……就你一個人來嗎?”
“不是,他們都來了。”
陸彥祈,江時年,連景煜都在,還真是一個不落。
度假村雖然大,但卻人滿為患。
哪怕容嶼已經盡量安排人手保護紀寧鳶,但也會有恍神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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