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四合院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才回公司上班。
沈悠然去總監辦公室,把劉以梅進實驗室的事告訴梁志鵬。
梁志鵬笑著寵溺道:“惜惜決定就好,哥哥支持你,那就讓過實驗室報到吧。”
沈悠然點點頭,想到了什麼問道:“哥,我聽別人說我們家要辦什麼宴會?是對外宣傳要長住在京北的宴會嗎?”
“嗯,惜惜,對不起啊,哥這兩天忙忘了,忘了把這件事告訴你了。我們梁家要把公司總部搬到京北,為了我們一家人能夠永遠在一起,爸媽以后也會在京北長住,所以計劃辦這個宴會。
但宴會的主要目的是認親,我們好不容易把你找回來,一定會對外公布,你是梁家的千金小姐。”
沈悠然心中一陣,眼眶微微發紅:“哥,謝謝你們為我做的一切,你們對我真好。”
梁志鵬輕輕拍了拍的肩膀:“傻丫頭,這都是我和爸媽應該做的,我們不對你好對誰好?”
沈悠然眨了眨眼,好奇的問道:“哥,到時候會不會有很多名媛千金大小姐來參加這次的宴會?”
梁志鵬笑了:“嗯,不過,來多名媛千金大小姐,惜惜在哥哥眼里都是最漂亮,最好的。”
沈悠然甜甜地笑了起來:“哥,你把我夸的不好意思了。”
……
沈悠然從總監辦公室回到實驗室,就有人在議論明天公司年會的事。
有人問沈悠然:“小沈,明天是公司年會了。聽說有獎活,一等獎有100萬獎金呢,你要參加嗎?”
蘇雪兒笑著道:“悠然是老板娘,也是公司員工,當然要參加了。”
有人又道:“那倒也是,萬一中了大獎,一定請吃大餐哈。”
沈悠然:“當然請了,先中了獎再說吧。”
……
公司年會。
盛北逍在兩個保鏢的簇擁下上臺致詞。
他上穿著裁剪得的西裝,肩寬腰窄,站在臺上氣場強大。
不員工在臺下歡呼尖,原來他們的總裁那麼帥,那麼年輕啊。
聽說總裁夫人是本公司的員工。
也不知道是誰,到底長得怎麼樣?
除了實驗室部門的員工知道沈悠然,
其他部門除了高管,沒個認識沈悠然的。
大家都特別好奇。
盛北逍致詞完畢,就是獎環節。
獎環節開始,主持人興地念著中獎號碼。
周圍人都張兮兮地盯著手中的獎券。
沈悠然倒是很淡定,對他來說重在參與。
這時,臺上主持人高喊出一等獎號碼。
沈悠然看著手中的卷,竟然是自己的號碼。
也太幸運了吧。
蘇雪兒興的像自己中了獎一樣,抓著沈悠然的手臂道:“悠然,念的是你的號,你中了一等獎了。”
部門同事也紛紛祝賀,沈悠然笑著走上臺領獎。
臺上主持人道:“獎獲得一等獎的員工,由總裁為頒發一等獎的獎金100萬代金券,月底會隨工資一起發到工資卡上。”
“有請總裁上臺為一等獎員工頒發獎卷。”
盛北逍走上臺,眼神看向沈悠然變得溫。
正當他走近沈悠然的時候,頭上的吊頂突然砸了下來。
盛北逍反應極快,一把將沈悠然拉進懷里,轉用后背護住。
只聽到“啪”的一聲巨響,吊頂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碎一片。
臺下眾人發出驚呼聲,保安們迅速圍攏過來查看況。
盛北逍抱著沈悠然,輕聲問:“然然,你有沒有傷?”
沈悠然搖搖頭,眼睛里滿是擔憂:“老公,我沒傷,你呢?”
剛剛,那吊燈差點就往頭上砸了,想想頭皮都發麻。
盛北逍松了口氣:“你沒事就好,我也沒事。”
沈悠然:“老公,我這一百萬大獎來的太不容易了。”
盛北逍把沈悠然抱在懷里,不管臺下的員工此時怎麼議論他們,他笑罵道:“小沒良心的,還有心開玩笑呢,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讓我怎麼辦?”
如果不是他反應快,后果不該設想,盛北逍想想都后怕。
盛北逍扭頭對李墨和陳讓道:“去排查事故原因。”
兩人點頭。
發生了事故,頒獎肯定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
沈悠然被梁志鵬護著下臺。
盛北逍拿起話筒,對臺下員工講道“今天發生這樣的意外很抱歉,大家驚了。公司會盡快查明原因,給大家一個代。現在年會暫時中斷半小時,大家可以先自由活。”
盛北逍說完便匆匆下臺走向沈悠然。
回到后臺后,沈悠然心有余悸地靠在盛北逍懷里。
梁志鵬皺眉說道:“這事兒有點蹊蹺,吊燈怎麼會突然掉落?”
盛北逍眼神冷厲:“不管背后是誰搗鬼,我都會查清楚。”
不到半個小時,李墨拎著一個40多歲的男人走進后臺:“老大,監控調查是這個人干的,吊頂固定有他人為破壞的痕跡。”
盛北逍眼眸微瞇,眼里閃過一寒:“你為什麼這麼做?”
那男人嚇得兩發:“我不是故意這麼做的,是有人打電話給我,說給五萬塊錢,說只要吊燈掉下來砸中人,另外再給我加五萬塊。
我當時鬼迷心竅就答應了,我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可以把轉給我的錢都給你們。”
盛北逍抬眸看向陳讓:“去查轉賬記錄。”
李墨從男人上收出手機,遞給陳讓:“給。”
幾分鐘后,陳讓道:“總裁,查不到,轉賬記錄是國外轉進來的,而且那人已經銷戶了。”
盛北逍咬了咬牙,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冷聲道:“把他送到派出所。”
李墨點頭:“好的,老大。”
說著,李墨揮了下手,兩個黑保鏢把那男人架了出后臺休息室。
梁志鵬眉心沉了沉道:“盛總,這人覺好像是向著惜惜來的,你一定要好好查一查。”
“哥,我會的。”
他絕對不會讓別人傷害他的人。
……
另一邊。
時譯的警車已經停在酒店門外,他拿出手銬把那男人的手銬上。
李墨突然用力一腳把那男人踹趴在地上。
男人:“啊……”
時譯呵斥道:“李墨,你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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