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志鵬深深嘆了一口長長的郁氣。
他正轉去停車場開車回公司,謝辭在背后拍了下他肩膀:“梁,怎麼了,沒追到菲菲嗎?”
他幸災樂禍道:“哈哈哈……梁,現在知道錯了吧?我知道了,不是你拋棄菲菲,是菲菲拋棄你了。
梁,不好意思,從現在起,我計劃猛追菲菲,你不會有意見吧?”
梁志鵬沉聲道:“謝辭,菲菲不喜歡你。”
謝辭哼了聲:“梁,你們都鬧這樣了,你說的不算。我知道現在不喜歡我,不代表以后不喜歡我。
你想想啊,我每天和菲菲在一個公司上班,萬一對我日久生呢,你說是不是?”
梁志鵬:“謝辭,我不想跟你爭。”
謝辭嗤笑:“梁,我也不想跟你爭,你要是還喜歡菲菲,就不要跟傅安不清不楚,傅安不是什麼好鳥,剛才還想讓我跟合作,破壞你和菲菲的,如果你傷害菲菲,我剛才說的話馬上見效,我要跟你搶菲菲。”
梁志鵬眉頭皺:“謝辭,我再跟你說一遍,我和傅安沒關系。我也不會放棄菲菲。”
謝辭嗤了聲:“你最好說到做到。”
梁志鵬沒搭理他,拿出手機給莊依菲打電話。
與此同時,另一邊。
盛北逍也在給沈悠然打電話。
兩人的電話都沒人接,在打就關機了。
……
沈悠然和莊依菲被面包車帶到一個郊區破廢工廠里。
沈悠然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和莊依菲背靠背綁在一個鐵皮房間里。
沈悠然努力鎮定下來,用背撞了撞莊依菲。
“菲菲,你醒醒,我們被綁架了,這里不知道是哪里?”
莊依菲也慢慢醒過來,看了上的五花大綁:“然然,媽的,我們怎麼就被綁架了。”
“我的不知道,我頭還有點暈。”
莊依菲:“我也暈。”
兩人心瞬間都漫起了恐懼。
沈悠然:“菲菲,你怕不怕?”
莊依菲故作鎮定:“怕線,我莊依菲就沒怕過。”
“你說,到底是誰綁架了我們?會不會把我們先后殺。”
莊依菲馬上就慫了:“嗚嗚嗚……媽了個屁的,誰知道呀,我們今天該不會嘎在這里了吧。然然,我還是子之,活了二十幾歲,沒說過男人的吊,還不知道睡男人是什麼滋味,我不想死。”
沈悠然道:“菲菲,別怕,我們想辦法逃出去,等出去了你想睡哪個男人,就哪個男人。”
莊依菲哭哭唧唧:“怎麼逃呀,我們背靠背綁著,我往東,你往西,我們力氣差不多,跑累死了,還在原地,嗚嗚嗚……”
沈悠然:“別哭了,你腦子都哭短路了,誰會這樣逃跑啊?我們想別的辦法。”
莊依菲:“然然,我就是害怕,我真的不想死。”
“我也怕呀,我也不想死。”沈悠然道:“你說我哥和我老公會什麼時候發現我們被綁架?”
莊依菲吸了吸鼻子:“我哪知道啊,你哥說不定會在病房里和傅安親親,抱抱,舉高高呢。”
“我哥才不會那樣,他發現我們不見了,肯定會第一時間來救我們的。”
“你說我表哥我還信,反正我不信你哥。”
沈悠然也想哭:“我想我老公。菲菲,你想不想我哥?”
莊依菲道:“我怎麼會不想,我要是還能活著出去,我第一件事,就是跟他表白,然后親他,抱他,睡他。”
沈悠然:“……”
莊依菲繼續道:“然然,要是我們死在這里,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還做人,但我要做個男人,我把你娶了,天天睡你,你給我生八胞胎,我們一家十口把日子過好。”
沈悠然想給一個大白眼:“下輩子我如果做人,我還會嫁給你表哥。你是男人我也不會嫁給你,我不當母豬,生不了八胞胎。”
話音剛落。
就聽到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走路聲音,和說話的聲音。
“媽的,老子你們綁架一個,你們給老子綁架兩個過來,不知道老子只想睡沈悠然嗎?”
“陸,綁都綁了,那小娘們也長得也很俊,如果你不喜歡,你讓兄弟們快活快活也行啊,你喜歡的那個人,你睡你的就是,你不能自己快活了,不讓兄弟們快活呀,是不是?”
“你說的有道理,那就留下吧。”
莊依菲和沈悠然聽了這話,汗都豎起來了。
莊依菲罵道:“媽的,他們是沖著你的來的,我們該怎麼辦?”
沈悠然一皮疙瘩:“不知道,我怎麼覺這個聲音有點悉,覺在哪里聽過。”
莊依菲:“然然,你聽出是誰的聲音了嗎?”
沈悠然搖頭:“沒想起。”
門外,又傳來一個人滴滴的聲音。
“陸,你對兄弟真好,我也對你好呢。要不,讓那兩個賤人一同伺候你吧,這樣肯定很爽的,你覺得怎麼樣?”
陸昭言哈哈哈大笑起來:“小妖,你真的愿意讓們共同伺候我,你不吃醋?”
沈思怡趴在陸昭言懷里,手卻進他的里:“陸,我不會吃醋。”
哼,今天一定要毀了沈悠然,是搶走了的一切。
至于莊依菲,只能說倒霉。
先毀了們兩個,接下來就是傅安。
誰傅安在同學群里罵,讓在同學面前面掃地。
陸昭言被得火焚,把抵在柱子上,當著手下的面。
對做起那種事。
他手下紅著臉不敢看,連忙背過去。
沈思怡勾著陸昭言的脖子,雙眼迷離道:“陸,我真的希你快樂,我好好你,你好行。”
陸昭言的男人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小妖,你說你姐姐在床上會不會和你一樣。”
沈思怡:“陸,那是當然,待會我就不在這礙眼了,你和我姐姐好好玩。”
“小妖,你真懂事,等我睡了們,晚上再去找你。”
沈思怡的模樣:“陸,你是牛嗎?”
鐵皮房間,沈悠然和莊依菲聽到外面的對話和沈思怡浪的聲,都被震驚了。
沈悠然:“菲菲,是思怡和陸昭言那個校霸。”
莊依菲罵道:“媽的,我也聽出來了,沈思怡這個賤人真不要臉,竟然跟陸昭言在外面做那事。等我出去,我非了的皮喂狗不可,還有那個陸昭言,我他媽的把他的吊擰下來喂狗。”
沈悠然疚道:“菲菲,他們是沖著我來的,沒想到把你也綁架來了,是我拖累了你。”
莊依菲:“姐妹,你說什麼話呢?要是他們對我們做那事,我們就咬舌自盡,我們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也值了。”
沈悠然說:“菲菲,你這麼說,那我就不害怕了,大不了死。”
頓了頓,繼續說:“你知道為什麼陸昭言非要睡我嗎?當年陸昭言喜歡過我,他讓我做他朋友,我沒答應他,他就強行對我來的,我踹了他一腳,逃跑了。
幾天后,他沒來擾過我,后來我才知道他強了學校里的一個同學,被抓去坐了幾年牢,沒想到被放出來后,還是死不改。”
莊依菲呸了聲道:“媽了個的,我想起來了,這個陸昭言當年就是因為家里有幾個臭錢,就到欺負同學,可是沈思怡這個傻怎麼會跟他鬼混在一起,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沈悠然連連說道:“這還用說嗎?以前是沈家千金,后悔沒嫁給你表哥,想嫁給我哥,沒機會。我聽說沈國兵拿錢去澳門賭,錢被輸了。沈家完了,沈思怡徹底沒了翻的機會,肯定是恨我,想報復我,才找到陸昭言的,再利用陸昭言幫報復我。”
話音剛落。
鐵門被從外面推開。
沈悠然和莊依菲下意識的偏頭看去,就看到一個結實年輕的男人朝們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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