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媽媽立馬炸,扭頭對沈悠然罵道:“我兒子剛才就踹了你幾下椅子,又死不了,你們兩個大人一起欺負一個小孩,你們要不要臉?”
話音剛落。
盛北逍抬用力在椅背上踹了兩腳,人不由自主的往前傾,人更惱火了,又扭頭瞪盛北逍,像是要把盛北逍碎尸萬段一樣。
惡狠狠道:“你干什麼?欺負一個人?”
盛北逍黑著一張臉,那聲音冷如刀子:“我把你兒子頭扭下來當球踢,信不信?”
熊孩子媽媽本就不怕:“你敢,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盛北逍警告道:“現在也是文明社會,你如果不把你兒子教育好,再踹前面的椅子,或發出什麼怪聲,影響到別人觀影,信不信我把他扔出去。”
熊孩子一聽到要把他扔出去,嚇的哇哇大哭起來。
周圍的觀眾紛紛側目,有人小聲嘀咕:“吵死了,能不能把自己小孩子管好,還好意思罵人。”
“真是熊家長就有熊孩子,沒教養,教育幾句還有臉哭起來,影響我們看電影,滾出去。”
“媽的,我要是那對,我一腳把那小孩踢飛,哭可不解我的氣。”
小男孩媽媽的臉漲得通紅,又又惱:“你們有沒有公德心?小孩子有點吵鬧那不是正常?”
沈悠然:“大姐,兩三歲的小孩吵鬧很正常,可你兒子看起來都快十歲了吧?你不好好教育他就算了,還罵別人沒有公德心,你好意思道德綁架。”
眾人紛紛指責:“就是,好意思道德綁架,趕帶出去教育,別讓他在這里哭,影響我們看電影。”
熊孩子媽媽覺得自己沒理了,臉紅一陣,白一陣,只能狠狠瞪了沈悠然一眼。
隨后,拽著小男孩匆匆離開電影院。
眾人都紛紛朝他們豎起大拇指。
沈悠然笑著在盛北逍耳邊說:“老公,你剛剛踹那兩下好兇。”
盛北逍偏頭在額頭親了一口:“兇嗎?可我對你很溫。”
沈悠然白了他一眼:“油舌,看電影。”
……
與此同時,另一邊,梁家。
梁志鵬對宋晚煙道:“媽,惜惜說的沒錯,傅安并沒有你看到的那麼好,在挑撥離間。
這次暈倒住院,還把責任推卸到菲菲上,菲菲才那麼生氣把膠帶纏頭上。
還有,菲菲從來沒跟謝辭不清不楚,你不要聽傅安胡說。”
宋晚煙拿紙巾了下眼淚:“志鵬,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媽,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這時,梁清時也道:“就是呀,老婆,我們兒子一看就是不會說謊的人。你忘了傅安以前怎麼欺負我們惜惜的了?我看傅安這孩子就是嫉妒心太強,以后的話你聽聽就是,千萬別相信。”
聞言。
宋晚煙懊惱不已:“我知道了,以后我不會隨便相信傅安說的話了。可是惜惜現在生我的氣,怎麼辦,會不會不認我這個媽了?”
梁志鵬安:“媽,惜惜只是一時氣在頭上,不會不認你的。”
梁清時也安:“老婆,母之間沒有隔夜仇,醫生說你不能胡思想,你放一百個心,明天你和惜惜一定會和好如初的。”
宋晚煙雙眼紅紅的,疚道:“但愿吧,因為這事我差點誤會了菲菲。兒子,對不起。”
梁志鵬:“媽,沒關系,我相信菲菲也不會怪你的。還有,菲菲還不是我朋友,不過我現在在追。”
宋晚煙驚訝:“你們還沒在一起?”
梁志鵬嘆了口氣:“沒在一起,我跟菲菲表白了,菲菲不答應。”
宋晚煙想起上次在客廳對莊依菲說的話,就疚不已:“會不會上次我跟說想讓傅安做我兒媳婦,心里不舒服,所以才不愿意做你朋友?”
“我已經跟菲菲解釋過了,沒放心上。”梁志鵬道:“媽,你不用疚。”
梁清時拍了下梁志鵬的肩膀,笑道:“兒子,我看菲菲這小姑娘就很適合你。你趕給我把追回家給我做兒媳婦,我們支持你追菲菲。”
梁志鵬點頭:“謝謝爸媽。”
……
次日。
盛北逍和沈悠然剛起床下樓吃早餐,就看到宋晚煙坐在沙發上。
沈悠然驚訝:“媽,你怎麼來了?”
宋晚煙臉上滿是疚:“惜惜,昨晚是媽不對,不該那樣說菲菲,你不要跟媽計較,好嗎?”
沈悠然過去拉住的手:“媽,我沒怪你,是傅安太會挑撥離間,你以后不要再相信就好。”
宋晚煙看真的不生氣了,心里松了口氣:“你不怪媽,那就太好了。”
沈悠然笑道:“嗯,我不怪媽。”
宋晚煙又道:“惜惜,北逍,那你們快去吃早飯,我去醫院看傅安,有些事,我覺得必須要跟說清楚,我擔心以后會做出什麼傷害菲菲的事來。”
沈悠然眼眸亮了亮:“媽,你是同意我哥跟菲菲在一起了。”
“嗯,惜惜,只要你哥喜歡的孩我和你爸都支持。”宋晚煙笑著道:“媽想清楚了,媽要站在你和菲菲這邊。”
沈悠然高興的跳起來:“媽,你真是我的好媽媽。”
說著,甜甜的在宋晚煙臉頰上親了一口。
送走宋晚煙后,盛北逍和沈悠然回到餐桌吃早餐。
門外突然傳來吵鬧聲,不一會兒,陳管家跑進來轉告:“爺,太太,老爺子和先生來了,可兩人在外面吵起來了。”
盛北逍扯輕哼:“還吵起來了?”
沈悠然放下筷子:“老公,我去看看。”
沈悠然剛走出門口,就看到盛老爺子和盛延庭兩人在搶一份畫卷,一人拿一頭畫桿,誰也不松手,誰又都不敢太用力,生怕把畫弄壞了。
沈悠然喊道:“爺爺,爸,你們這是干嘛?”
盛延庭快,忙道:“然然,你來幫我評評理,這幅畫明明是我在拍賣會上拍到的,你爺爺非說是他的。”
盛老爺子拿拐杖打他手背:“哼,畫掛在我書房,就是我的。”
盛延庭吃痛,連忙松開手:“老爹,你不講武德。”
盛老爺子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會武,我講屁武德?”
說完,盛老爺子把那幅畫卷塞到沈悠然手里:“然然,爺爺送給你的禮。”
盛延庭輕哼:“送花獻佛。”
盛老爺子瞪他:“這畫是我的。”
沈悠然寵若驚,老爺子以前對可沒什麼好臉。
沈悠然眨眨眼,不解的問:“爺爺,你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得了老年癡呆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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