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傅遠和傅安早早就在包廂等梁志鵬。
等了半個多小時后,“咔噠”一聲,包廂的門被推開。
傅安剛要出狡詐的笑,就看到梁志鵬和莊依菲一前一后的走進包廂。
傅安的臉立馬變得難看,這人怎麼也跟著來了?
埋怨道:“志鵬哥哥,你怎麼帶來了?不是說好了是我們三個人的聚會嗎?”
梁志鵬淡淡道:“我跟菲菲待會有工作上的事要談,又正好在附近,我就上了。”
他看向傅遠,向傅遠介紹道:“傅遠,這位是莊依菲,你要是介意多一雙筷子,這頓飯我請。”
傅遠笑著道:“哪里的事,來了就是朋友,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手吃飯吧。”
傅安氣得瞪向莊依菲,莊依菲懶得理。
幾人開始筷子吃飯。
傅安舉起杯子道:“志鵬哥哥,明天我就要回懷城了,我們喝點酒,好嗎?”
梁志鵬淡淡看了眼前的酒一眼,拿起酒杯又放下:“我開車。”
傅遠怕自己妹妹尷尬,連忙從梁志鵬那里把酒拿過來,笑道:“安安,志鵬要開車,我來喝。”
傅安心里咯噔了一下,那杯酒可是特意給梁志鵬準備的,哥怎麼能喝?
傅安把酒搶過來,又放梁志鵬面前:“哥,這是志鵬哥哥的酒,你不能喝。”
梁志鵬:“傅安,我不喝酒。”
莊依菲見狀,笑了下道:“不好意思哈,傅安,梁大哥待會還要開車送我回家,他不能喝酒,我來替他喝。”
說著,莊依菲把梁志鵬的那杯酒放到自己面前。
傅安徹底傻眼,事的發展越來越偏離的計劃了。
不過,還好藥效不是很大,就算喝下去發作,也看不出來酒里放了藥。
四人心思各異的吃著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不知不覺,莊依菲大半杯酒下肚,小臉已經紅的跟蘋果一樣了。
梁志鵬見狀,關心對道:“菲菲,臉怎麼那麼紅,你是不是醉了。”
莊依菲有些雙眼迷離的看著他,笑著道:“有一點吧,梁大哥,這酒有點烈,我去洗手間洗把臉。”
說著,站起來往包間走出去。
傅安心中暗喜,老天爺有眼,機會來了。
梁志鵬不放心,正要站起來跟著出去。
傅安見狀,忙道:“志鵬哥哥,莊依菲去的是洗手間,你不方便,你要是擔心,我陪去吧。”
梁志鵬質疑的看著了一眼:“我可以在外面等。”
傅遠摁住他:“志鵬,你一個大老爺們站在門口等人上廁所像什麼話,你在這里陪我聊天吃飯,傅安不會把莊小姐怎麼樣的。”
梁志鵬不好再說什麼,坐下來吃飯。
傅安急忙跟上莊依菲,進了洗手間后,莊依菲覺得頭暈目眩,燥熱得厲害。
傅安在一旁假惺惺問:“莊依菲,你沒事吧?”
莊依菲搖了搖頭,用冷水洗臉試圖清醒些。
傅安心想:莊依菲,是你沒用,就喝了那麼一點,藥效就發作了。
那就別怪接下來對做什麼了。
呵呵,剛才路過隔壁包廂的時候,正好看到有兩個男人在里面喝酒,而且兩人都不像是什麼好人。
哼,像這種有點姿的人,隨便撲向一個陌生男人,陌生男人都不了。
呵呵,傅安越想越開心。
此時,莊依菲到的變化,已經約猜到了幾分。
咬著努力鎮定:“傅安,那杯酒里你放了什麼東西?”
傅安扯冷笑:“我什麼也沒放,是你酒量不好,還非要喝酒。”
莊依菲上越來越燥熱,想法也變得好奇怪。
是的,想要男人。
莊依菲瞳孔地震,腦海還浮現出可怕的兩個字……春藥。
心里暗罵:媽的,就知道傅安不會沒憋什麼好屁。
還特意跟著進洗手間,想干嘛?
莊依菲咬牙住的燥熱,可是怎麼也不下,不停的洗臉,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只能無的扯自己的領,里不停的嘟囔著:“熱,好熱。”
傅安見狀,連忙假裝歡心的問:“莊依菲,你怎麼了?”
說著,上前去扶莊依菲。
莊依菲甩開的手,雙眼腥紅:“滾,傅安,這酒里是春藥,你想讓梁大哥喝的對不對?”
傅安嗤了聲:“莊依菲,你胡說八道什麼?明明是你酒量不好,干嘛要誣陷我。”
莊依菲用力扶著洗手臺,意識開始慢慢模糊:“好熱,好難,你滾開。”
傅安見雙眼迷離,有些站不穩。
忙道:“莊依菲,你醉了,我扶你回包廂,好不好?”
哼,只要把莊依菲扶出去,經過那個包廂的時候,就把莊依菲推進去。
呵呵,梁志鵬肯定不會想到自己喜歡的人會在隔壁包廂跟別的男人做那事,而且是跟兩個男人做。
莊依菲甩開,踉踉蹌蹌的走出洗手間。
傅安跟著出去,快步跑向前,又去扶莊依菲。
莊依菲甩開,在扶。
幾次來來回回,莊依菲越來越無力,越來越燥熱,只能任由傅安扶著自己。
兩人快走到那個包廂的時候,隔壁的門突然打開,只見喝得滿臉通紅男人瞇瞇的往們這里看,傅安心里暗喜。
傅安道:“這位大哥,我朋友喝多了,你們能不能幫我照顧下?”
那個醉漢愣了下,只見莊依菲手不停的扯著領,領口已經若若現可以看到一點春。
隨后,瞇瞇的走向兩人:“小妹妹,我樂意。”
傅安險一笑:“大哥,好好照顧哦。”
說完,把莊依菲推到醉漢懷里。
直到“嘭”的一聲,傅安才轉回原來的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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