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莊依菲小臉瞬間就垮了下來,心也一陣失落。
“梁大哥,這麼晚了你一定要去嗎?他們找你有什麼事?”
梁志鵬疚的了下頭發:“應該是傅安的事,菲菲,你等我,電影結束之前,我一定會回來接你。”
莊依菲心嘆了一口氣,點點頭道:“梁大哥,那你去吧。”
梁志鵬輕笑著了下小臉:“菲菲,別多想,我去去馬上就回來。”
莊依菲艱難的出燦爛的笑容:“你不來接我,那我今晚就在電影院也過夜了哦。”
梁志鵬表認真:“我會來的。”
說完,他轉走出電影院。
莊依菲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又嘆了一口悶氣,也沒心看電影了。
走出電影院,在電影院門口徘徊了一會兒,正準備隨便找個地方坐坐,突然被一個高大的影擋住了去路。
抬頭一看,竟然是張帥:“張帥?”
張帥也驚訝:“菲菲,怎麼是你,你是來看電影的嗎?”
莊依菲撇搖頭:“跟一個朋友來的,不過他有事先走了。”
張帥輕笑:“哦,那你一個人還看嗎?我可以陪你,反正我路過也沒事。”
莊依菲看了他一眼,眼眸亮了下:“看電影有線意思,要不我們去喝酒,去不去?”
張帥爽快應道:“當然去。”
……
另一邊。
梁志鵬把車開到一棟別墅門口停下,這是傅安之前住在梁家時,被沈悠然趕出來之后,傅家給傅安買的別墅。
梁志鵬下車后徑直走向別墅大門。
剛敲門,于紅玉就把門打開了。
于紅玉見到梁志鵬,連忙面帶笑容,一臉慈。
跟電話里那個咄咄人的婦人判若兩人。
溫道:“志鵬,你來了,快進來。”
“嗯。”
梁志鵬面無表跟在于紅玉的后走進去客廳。
抬眸,就看到傅安的父親傅磊坐沙發上看報紙,傅磊看到梁志鵬后,黑著一張臉把報紙放在茶幾上。
傅磊說:“志鵬,現在見你一面都那麼難了。”
梁志鵬淡漠道:“傅叔說的是什麼話?我最近比較忙,連朋友都沒時間陪,這不也時間過來看你們了嗎?”
傅磊哼了聲道:“志鵬,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為那個人,要和我們傅家斷絕關系。”
梁志鵬面無表:“傅叔,我從來沒想過和你們傅家斷絕關系。傅安足在家里,總比在監獄里待著好,您說是不是?”
傅磊低吼:“志鵬,我不想聽你這些些歪理,趕把你的保鏢撤了,給安安自由。”
“不可能,這件事我已經跟傅遠說過了,他也同意了的,傅叔,你讓我放過傅安,是覺得傅安給別人下藥沒錯嗎?”
傅磊氣的臉紅脖子:“梁志鵬,你不要得理不饒人,我沒說安安沒有錯,我只是覺得對的懲罰已經夠了。”
于紅玉也道:“對呀,志鵬,安安已經被關在家里半個月,這個懲罰也夠了。
再說了,安安就是因為太喜歡你,耍了點小手段,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
這點小錯誤,對方也沒到傷害。你就原諒安安一次吧,好嗎?阿姨,求你了。”
聞言。
梁志鵬冷笑了下,沉聲道:“傅叔,阿姨,如果你們今晚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那對不住,我辦不到,傅安必須足六個月。”
于紅玉剛才的慈,已經變得無影無蹤。
怒道:“志鵬,你不要說這樣的話,安安變這樣,難道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
你要是早答應跟在一起,還會耍這種手段?
阿姨知道你現在喜歡的那個人,可等你對新鮮過了,你就會發現,還是安安更合適你,你現在這樣,你以后會后悔的。”
梁志鵬覺得好笑:“阿姨,我和傅安永遠不可能,我喜歡的那個孩不是只玩新鮮,我早就喜歡了,這輩子我只認定。
所以,阿姨,請你以后不要再提著件事,傅安以后還要男朋友,請給留點面。”
說著,梁志鵬轉離開。
梁志鵬剛走到門口,傅磊突然大吼道:“你站住。”
梁志鵬腳步頓住:“傅叔,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傅磊嗓音暗了暗:“志鵬,你就一點面都不給我們嗎?你不喜歡傅安我們可以接,但不能針對。”
梁志鵬面無表:“傅叔,我對事不對人,傅安犯了錯,你們應該在家好好管教,而不是來要求我放過。
自始至終,我都沒把怎麼樣。我知道在你們眼里是寶貝,難道那個孩在父母眼里就不是寶貝嗎?
如果那天晚上我不及時發現,可想而知,會到什麼傷害,我想不用我多說,你們心里也會清楚。”
傅磊和于紅玉臉青一陣,白一陣,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梁志鵬淡淡瞥了他們一眼:“傅叔,阿姨,我說的話都說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出別墅,不帶一片云彩。
與此同時,另一邊。
酒吧里。
莊依菲幾杯紅酒下肚后,臉頰已經泛起紅暈,眼神變得迷離。
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輕聲說:“張帥,我他媽的那麼喜歡梁大哥,他竟然丟我一個人在電影看電影,我看他屁眼。
呵呵……你說他去見傅安的父母,不會是跟傅安的父母在談他和傅安的婚事了吧?”
張帥失笑:“菲菲,別想那麼多了,你又沒親眼看到事的經過,你怎麼知道他們在談婚事?”
莊依菲手肘撞了下張帥:“喂,張帥,你知道嗎?梁家和傅家是世,梁大哥的母親喜歡傅安做他兒媳婦,梁大哥那麼孝順,他肯定聽父母的話,你說他憑什麼說他喜歡我?”
“菲菲,你還是喝點吧,照我說哈,不談最好,像我這樣單最舒服。一人吃飽,全家不,回到家倒頭就睡,不需要因為煩惱。”
莊依菲嗤了聲:“我信你個線,你喜歡然然對不對?”
張帥嘿嘿笑道:“那是以前的事了,現在不是結婚了嗎?我這人拿的起放的下,不糾結了。”
莊依菲用力拍了他一下肩膀,意味不明的笑了聲:“兄懟,你說得對,做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以后老娘再也不理他了,如果我理他,我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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