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帥覺后背冷嗖嗖的,剛才他說的話,這閻羅王是不是聽到了?
張帥連忙退到一邊降低自己的存在。
盛北逍淡淡瞥了他一眼,沒說什麼,踱步走到韓浩天邊:“溫之然在哪?”
他的聲音平淡,不怒自威,讓人不容置疑。
韓浩天害怕得不由自主的往沙發靠背挪了挪:“盛總,我不知道。”
盛北逍聲音變得冰冷:“不知道?韓浩天,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韓浩天被盛北逍的氣勢嚇得瑟瑟發抖,但還是道:“我真不知道,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幾天沒聯系了。”
盛北逍眼神瞬間變得鷙,向前一步,揪住韓浩天的領將他提了起來。
“你最好說實話,否則,你知道后果。”
盛北逍的聲音仿佛從地獄傳來,帶著無盡的寒意。
韓浩天雙懸空,驚恐的瞪大雙眼:“盛總,我還是那句話,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
盛北逍冷哼一聲,將韓浩天狠狠扔回沙發。
聲音薄涼:“你以為你能護著?”
韓浩天重重的撞擊在沙發上,仰著頭看著盛北逍:“我喜歡,不想讓你們再傷害。”
“傷害?”盛北逍眉頭擰。
這時,李墨控訴道:“老大,這小子腦子有問題,一直胡言語說小夫人壞話,他還罵小夫人惡毒。”
盛北逍聲音變得更冷了:“是你自己說我太太惡毒,還是溫之然說惡毒。”
韓浩天咬了咬牙說:“本來就惡毒,難道你太太做過什麼,你一點也不知道嗎?盛總,你別被的容貌給蒙騙了,在你面前都是裝出來的。”
盛北逍眸漆黑,沒搭他的話。
寒投在他上,突然手鎖住他的:“溫之然是不是溫寧?”
韓浩天被鎖著,臉漲得通紅,艱難地從牙里出幾個字:“不……不是。”
盛北逍眼神一凜,手上的力度不自覺加大,韓浩天覺自己快要窒息。
“溫之然現在在哪?”盛北逍一字一頓的問道。
就在這時,李墨突然喊道:“老大,剛剛收到消息,溫寧出現在一個旅館里,我們的人已經抓到了。”
盛北逍松開韓浩天,韓浩天癱倒在沙發,不停的咳了幾聲,又大口氣。
盛北逍坐到沙發椅上,長叉折疊,冷聲開口:“帶過來。”
韓浩天在沙發上,角不可覺察的泛起一冷笑。
二十分鐘后,幾個黑人把那個“溫之然”的孩帶進包廂。
只見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看起來那板真的和溫寧一模一樣。
盛北逍愣了一瞬,冷淡開口:“溫寧?”
‘溫之然’把口罩和帽子摘下,出一張并不好看的臉蛋,齙牙,臉上還長滿了斑點。
眾人都驚訝不已。
總之眼前這個人除了那雙眼睛,可以用丑陋來形容這個人。
張帥更懵了:“你不是那個……不是,你怎麼又長這樣了?”
明明和沈悠然長得幾分相像,難道有兩個溫之然?
溫之然看向張帥,說話小心翼翼:“我是哪個?先生,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從小就是這個長相。
正因為長相丑陋,我從小到大都自卑。所以,才一直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現在你們也看到我了,可以放過我男朋友了吧。”
盛北逍眼眸微瞇,眼睛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人那雙眼睛:“你真的是溫之然?”
因為那雙眼睛很像沈悠然。
溫之然帶著音道:“盛總,我就是溫之然,我沒有必要騙你,求你放了浩天吧。”
說完,走向韓浩天:“浩天,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韓浩天很自然的把摟進懷里:“之然,我沒事,他們沒把我怎麼樣?”
溫之然放心了:“你沒事就好。”
李墨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翻了下白眼,真想不通韓浩天怎麼會喜歡這個丑人,還一直護著,真是人眼里出西施。
他朝兩人低吼:“喂,抱線呀,我老大還有話要問溫之然。”
韓浩天:“你們不就是想問快遞是誰寄的嗎?我告訴你們,是我寄的,我讓之然幫我寄的,跟沒有一點關系。”
盛北逍眸晦暗,嗓音冷沉:“為什麼這麼做?”
韓浩天摟懷里的人,說:“我第一次見你太太的時候,是來醫院產檢的時候,我發現的眼睛和之然的很像,我想如果讓之然整的臉蛋,肯定很好看。
我想讓之然整你太太的樣子后,不想讓第二個人跟之然長得像,所以,我就做了那些事?”
盛北逍眼底閃過幾狠,強大的迫讓人不寒而栗。
“所以,背后唆使別人開車撞的也是你。”
韓浩天皺眉:“盛總,我哪敢,什麼唆使別人開車撞你太太,我沒那膽量。”
盛北逍狠狠的一腳踹在韓浩天小腹上,韓浩天又被踹飛到沙發上,發出疼痛的慘聲。
盛北逍冷眸睨著他:“你繼續編,你把我當三歲小孩了?”
韓浩天捂住小腹:“沒有,我真的沒有編,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知道錯了,錯的離譜,盛總,你就放過我一次吧。”
“放過你一次?”盛北逍抵了下后槽牙,咬牙說:“韓浩天,你是不是覺得我好糊弄?”
韓浩天解釋:“我沒有,盛總,我說的都是實話。”
張帥想到什麼說:“盛總,他沒說實話,我見過溫之然本人,溫之然不是長這樣,這個人長那麼丑,不是溫之然。溫之然的臉長得和然然有幾分相似,你相信我。”
盛北逍淡淡瞥向溫之然:“你是假的?”
溫寧早已帶上鴨舌帽和口罩,把帽子從頭上拿下,有些委屈的說道:“盛總,我不知道你們口中的溫之然是什麼樣的,但我從小到大就長這樣,我真的是溫之然,如假包換。”
盛北逍有一瞬沒一瞬的看著眼前的人。
那雙眼睛,刺眼。
因為他曾經在溫寧的眼里,看到這種捉不的狡黠。
這個人的眼神跟溫寧的一模一樣。
盛北逍突然冷笑一聲:“你以為這樣就能騙過我?把臉上的斑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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