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間,飛機已經誤了,陸安安索也就沒再著急。
正準備替他辦出院,結果卻沒有半點徵兆的再次反覆發作了起來,讓陸安安有些紅了眼。
「您先別急,孩子的抵抗力都低,而且有些藥對孩子不好,所以藥都不是很強,兒得病也最易反覆,再住院觀察幾天看看,你也不要太擔心。」
醫生的一句話,將陸安安徹底困在了醫院,同醫生道了謝以後,便一直在床邊守著孩子,因為一夜也沒怎麼睡,靠在床邊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
下午兩點左右,病房外忽然出現一個男人。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穿著一黑大的羅軍,一手拿著電話,一面盯著病房的門牌號,眉頭皺的很,神中也帶著一抹急切。
「幾號病房?」
「609?你確定?」
羅軍一間一間的掃著,每次看過門牌號之後還會不放心的再向裡面掃上兩眼,生怕會錯過什麼一般。
不一會,他的腳步緩緩停在609前。
過門板上的玻璃,目落在病房裡的那道影上。
一個小的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人卻已經躺在床側,似乎已經睡。
羅軍的目不由得和了幾分,角都不由自主的輕輕揚起了一抹弧度。
能再見到,真好。
這麼多年過去,他幾乎已經快要被那無盡的思念折磨到瘋掉,日復一日如行走般。
他恨心狠,也恨讓他心寒。
他甚至無數次想過就這麼和李勝男過一輩子。
不都是有有屁的人?
到了床上,還不都是兩條,一張,燈一關,陸安安和別的人又有什麼不同?
既如此,他羅軍又何必非要熱臉冷屁!
可僵持了許久,到頭來他卻發現,如此種種,折磨的人不過是自己罷了。
這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人。
可終究不是別的人都是。
若執意想爭一場輸贏,他認慫。
反正輸給自己的人他也不覺得丟臉!
羅軍收回心思,只是一雙眼睛卻像是長在上一樣,移不開。
昨天走以後,他便派人去查了的機票,今天便早早去機場劫人,卻沒想到,左等右等,也沒能等到出現。
站在機場的大廳,他只覺得陣陣寒意,出了一的冷汗,生怕是不是再一次在他面前溜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原本就漫長的時間似乎變得格外難熬。
他甚至開始懷疑,懷疑幫他調查消息的兄弟是不是背叛了自己,向老爺子投誠,開始懷疑是不是早已搭乘另一條航班離開……
他和調查安安消息的兄弟翻臉,破口大罵,直到半個小時前才被再次告知,安安的銀行卡在不久前在這家醫院支付了醫療費和藥費,出境的記錄里也完全沒有的消息,他這才鬆了口氣,卻發現自己的薄衫已經徹底被汗水打。
長出了口氣,輕輕推門而,皺著眉頭看向病床,不知道守著的到底是什麼人。
若是男人,他非了他的皮不可。
敢跟他羅軍搶人,他要讓他這輩子都進不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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