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倆說話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進來的是齊凝。
許久不見的敵不請自來,白翩翩當然沒好臉相待。
「翩翩,你的傷勢可好些了?」一手捧著花束一手拎著果籃,齊凝滿是擔心的問道。
靠著床頭的白翩翩不咸不淡的笑了笑,「多謝凝姐姐的關心,放心,暫時還死不了。」
聽得出來,說話帶著刺,明擺著是針對齊凝。
真會演戲啊,來探病已經是了不得了,這虛偽的人真聰明,還不忘記做戲要做全套,又是送花送水果的,好讓別人以為是個心地善良的小天使,實際上比灰姑娘的繼母還可怕。
白翩翩笑著齊凝,暗地裡把給腹謗一通。
徐翔宇很懂人的戰爭男人不要手,但是齊凝不是善類,他不會眼睜睜看著單純的傻丫頭被欺負也不吭聲。
「齊凝啊,你今天沒課嗎?」坐在椅子上的徐翔宇笑的燦爛。
同樣以甜笑應對他的試探,齊凝的架勢相對老練多了。
「請假了,得知翩翩傷,特地過來看看。」想看看這丫頭死了沒有。
凳子還沒坐熱,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這次進來的是打吊針的護士。
看到病房裡同時出現兩位探病來訪人員,護士板著臉。「探病時間已過,病人現在需要休息,你們先回去。」
徐翔宇不不願的從椅子上起,他依依不捨的對著白翩翩揮揮手。
「小乖,宇哥先回去了,晚上再來看你。」
買了花買了水果前來的齊凝覺得好戲沒做足,讓護士「保全」了白翩翩,心中有些氣不過。
假裝無奈對著抿了抿角,「翩翩,凝姐姐也先走了,等你出院後去謝家看。」
躺在病床上的白翩翩被齊凝的話噁心的汗豎立,面容上卻笑容依舊。
這白骨每次示好的時候,相當於世界末日,真是讓人可怕。
「謝謝凝姐姐關心,慢走。」出小手,白翩翩笑著送別。
護士開始為打吊針,離開前代不要,小心走針。
大約是累了,再加上和謝景曜鬧了彆扭,這會兒白翩翩呼呼大睡。
出了醫院后的齊凝被人拉住,那人戴著口罩,他倆朝著醫院的後庭院走去。
到了蔽的角落,那人摘下口罩,齊凝看清楚后瞇著眼。
「怎麼是你,謝景曜不是把你送到監獄了嗎?」
抓著何麗的手,齊凝驚呼大。
著眼前的策劃者,何麗笑得一臉險。「你當真以為我就只有這點本事,齊凝,你當初怎麼說的?保證能教訓白翩翩,且保證我們何家萬無一失,要是我把俱樂部的事抖出來,你說謝景曜會怎麼對付你呢!」
齊凝氣的一臉煞白,單手抓住何麗的手腕。
「你敢……」咬牙低吼。
冷冷笑著,何麗推開齊凝。「有什麼敢不敢的,你見過死人怕死嗎?」
本來何麗是坐牢了,只是外人不知道還有個雙胞胎妹妹,因為是病秧子,一直在療養院養病,外界鮮有人知道。所以才能免去牢獄之災的苦頭。
見識過何麗的毒辣手段,齊凝這會兒倒也不想把急。
「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答應你,總之不能鬧事。」警告何麗不要多生事端。
收起角的笑,何麗握住了齊凝的單手,笑的天真無邪。「凝姐姐,在俱樂部里你是會長,我是副會長,你說我們倆合作無間,這種背叛朋友的事,我會做嗎?」
話中意思明顯,暗示只要齊凝好生招待,那麼緘口不是什麼難事兒。
「這可是你說的。」認真的反問道。
重重點頭,何麗收斂了笑意。「自然,你放心,白翩翩現在可是我倆共同的敵人,我結你還來不及呢?」
達共識后,戴上了口罩跟著齊凝離開了醫院的後庭院。
等到他們走遠了,躲藏在暗中的人走了出來,他修長的手指間夾著已經燒到煙的香煙,那道銳利的眸,著遠去的他們。
「有趣,謝景曜看來我們又有的忙了。」徐翔宇吸了最後一口煙。
接著手指作諳的一彈,煙不偏不倚落在了垃圾桶頂端的煙灰缸裡面,接著他瀟灑離去。
開完一天里最後一個會議,謝景曜顯得疲憊,他剛走到總裁辦門口,腳步突然停了一下,跟在後的謝瑞差點撞了上去。
「爺,你是不是胃痛的老病又發作了?」他悄聲問道。
沒多久謝景曜推開了總裁辦的門,沒有回答謝瑞的問題。
走進辦公室把文件放在辦公桌上,他想到沒吃午餐的白翩翩,又瞥了一眼手錶顯示的時間,已五點四十五分。
「下班吧!先開車送我去醫院。」謝景曜代行程。
哎,爺這麼忙,還要照顧白翩翩那個丫頭,真是夠了。
謝瑞想唱反調,礙於謝景曜的份,只得乖乖閉。
從下班到醫院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當推開病房的門,見到徐翔宇熊正在給白翩翩喂飯,謝景曜的視線倏然一。
「表弟來啦!我先給小乖喂飯,有事兒待會兒說。」端著飯碗的子徐笑容尤為刺眼。
謝景曜沒有想到他對白翩翩傾注了如此多的時間,甚至不惜放下徐氏集團的工作,就為了來照顧。
端著湯碗,徐翔宇把湯匙遞到白翩翩邊。「來喝一口魚湯,我吹涼了,不燙的。」
這充滿甜膩氣息的對白分分鐘秒殺一群單狗,謝景曜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不同尋常的關心。
平常徐翔宇再怎麼噁心,起碼還有個度,但是現在完全就沒了分寸。
「太腥了,不要喝。」白翩翩嘟著抗議。
哈呀!這丫頭戲還快,對,多撒撒,只要氣到冰山表弟跳腳,那麼假扮的計劃才算徹底功。
「不喜歡我們就不喝了,來,吃口菜,啊……」徐翔宇噁心兮兮的哄著。
白翩翩的飯還沒吃進去,只聽見「咔」一聲響起,謝景曜把放在小桌上的筷子單手摺了兩段。
木刺扎進了手指,頓時流了出來,謝瑞見狀遞上乾淨的手帕。
「爺,你的手傷了。」
白翩翩,你好樣的,一邊說喜歡我一邊和徐翔宇搞七搞八,該死的丫頭,瞇著眼,他視線停留在他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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