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有些嘲弄的說:“你也配談道德?當初你和白沁在一起的時候,難道就和陸瑾心離婚了嗎?”
“而且我和陸瑾心是正兒八經的,不像你們倆,只會明正大的!”
“你!”傅庭淵頓時氣結。
可陸瑾心卻已經不想再和他糾纏了,冷冷的看了傅庭淵一眼,隨即拉了拉傅硯辭的手:“我們走吧,不要和這種瘋子說話。”
傅硯辭頓時角微勾:“好,我們這就回家。”
看著兩人相攜離去的和諧影,傅庭淵頓時攥了手指。
他很想開口留下陸瑾心,但是又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借口,況且傅硯辭還在他的邊,如果他再次挽留的話,恐怕兩人就真的要在這里打起來了。
雖然他并不介意和傅硯辭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但這里畢竟還是拍賣會場,各界名流都在這里,若是傳出去,恐怕對他的名聲有損。
于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直到拍賣會場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終于回過神來,心中又是憤怒,又是不甘,還有些失落。
而另一邊,陸瑾心在和傅硯辭一同離開后,想到方才的種種,不握了手上的手鏈。
差一點,剛剛就要再次失去了。
想到這兒,陸瑾心的心中突然涌起了對安安的無限思念和,忍不住開口道:“我現在不想回家,你能帶我去一個地方嗎?”
傅硯辭微微一怔,隨即便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你想去哪?”
不久后,傅硯辭按照給的地址七拐八拐,終于來到了一墓地。
此時已經是晚上了,周圍十分幽靜,傅硯辭看了看四周,忍不住問道:“你確定是這里嗎?”
可是陸瑾心卻點了點頭:“就是這里。”
隨即,便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見狀傅硯辭顧不得心中的好奇與疑,也趕忙和一起走了出來。
然后他便看到陸瑾心來到了一墓碑前,凝視著上面的名字和照片,眼神都不自覺的和了幾分。
輕輕的蹲下,將那條致的手鏈解了下來,放在了墓碑前,然后輕聲道:“安安,你喜歡的那條手鏈,媽媽幫你帶來了。”
說著,輕輕的上墓碑,眼中蓄起了一些淚意。
傅硯辭站在一旁,看到這一幕,不微微睜大了眼睛。
原來那條手鏈并不是自己喜歡的,而是安安生前最喜歡的東西!
他的心頭猛的一震,頓時涌起了一復雜的緒。
想到剛剛傅庭淵爭執的模樣,他頓時覺得有些可笑,這個男人心心念念想要奪回陸瑾心,卻連他們兒生前最喜歡的手鏈都不知道!
這時,陸瑾心緩緩開口,聲音輕的說:“安安,媽媽來看你了,你在那邊過的還好嗎?有沒有好好吃飯?”
說到這兒,突然有些哽咽:“媽媽,最近真的好想你,每天晚上都想的睡不著覺……你要是能多來,媽媽夢里陪媽媽說說話就好了。”
“要是你來了,媽媽就給你做你最吃的蛋糕,好不好?”
月下,陸瑾心的側臉越發和,脆弱,和平時那個冷靜自持又堅韌果斷的形象相差甚遠。
看著這一幕,傅硯辭結微微滾,心口仿佛被什麼堵住了一般,沉悶極了。
陸瑾心仍舊輕聲訴說著,從兒時的回憶到如今的思念,的語氣溫而綿長,帶著無盡的懷念。
傅硯辭始終沒有打擾,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默默的陪伴著。
直到兩人回到家后,陸瑾心坐在沙發上,神仍舊有些悵然和沉默,仿佛仍舊沉浸在墓地中。
傅硯辭見狀,不在心里微微嘆了口氣,隨后倒了一杯溫水,遞到的面前:“先喝點水吧。”
陸瑾心這才回過神來,道了聲謝,然后便接過來,輕輕的抿了一口。
突然想到了什麼,輕輕嘆了口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可笑?”
傅硯辭微微一愣,皺了皺眉:“怎麼突然這麼說?”
陸瑾心低頭看著手中的水杯,語氣中有些嘲弄:“當時我為了那條手鏈和傅庭淵鬧那副模樣,他卻本不知道我的真實目的……”
“曾經他記得的生日,也記得喜歡吃什麼,還給送過很多的禮,可是后來,他甚至連最喜歡的手鏈都不知道……”
傅硯辭的心中頓時十分不是滋味,忍不住開口道:“他不知道那是他的損失,也是他的失職。”
陸瑾心抬頭看向他,眼神中有些疲憊:“是啊,可就是這麼一個失職的父親,去要跑來對我的事指手畫腳。”
傅硯辭心頭一,輕輕的握住了的手,安道:“沒事的,你不用在意他的想法,你已經做的夠好了,真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深邃而真摯,在燈下顯得越發和。
陸瑾心眨了眨眼,只覺得心口仿佛被輕輕撞了一下。
“謝謝你,今天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恐怕拿不到這條手鏈……也謝謝你替安安圓了這個夢。”
傅硯辭卻輕輕搖了搖頭:“不要對我說謝,只要能完你的心愿,我做什麼都甘愿。”
陸瑾心微微一怔,卻并沒有再說些什麼。
見狀傅硯辭也不覺得失落,只是微微一笑:“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第二天一大早,陸瑾心便來到了醫院里,打算開始工作。
由于前一天晚上剛剛完了自己的心愿,還和安安說了話,因此今天剛起床,心便覺得很好,哪怕是面對工作都覺得干勁滿滿。
然而,就在此時,傅庭淵卻突然走了進來:“早上好。”
陸瑾心的好心瞬間被破壞了,皺了皺眉:“你又來干嘛?”
看著不悅的神,傅庭淵頓時呼吸一,抿了抿:“我只是想給你送一個禮。”
說著他便拿出了一個十分致的禮盒。
“過兩天就是你的生日了,這是我提前準備的。喜歡嗎?”
陸瑾心掃了一眼,認出來是某個大牌奢侈品新出的禮盒套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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