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一打開飯盒,里面的香氣便立刻爭先恐后的涌了出來。
隨即,他把飯盛好,親手夾了一塊紫菜味到陸瑾心的邊:“嘗嘗看吧,這是我剛學的菜式。”
陸瑾心嘗了一口,立刻就被這清淡又不失鮮的味道所俘獲了:“好好吃!”
傅硯辭的眼底立刻泛起了溫的笑意:“喜歡就好。”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卻砰的一聲,突然被人撞開了。
兩人下意識的抬起頭,便看到傅庭淵臉沉的站在門口。
“陸瑾心,你失蹤這麼久,就是為了和野男人約會?”
陸瑾心頓時皺了皺眉:“你怎麼來了?”
“這里是醫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撒野?”傅庭淵冷笑一聲,目冷冷的掃過傅硯辭:“我看你現在是裝都不裝了,怎麼?好不容易爬上他這條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甩開我了?”
傅硯辭頓時臉一沉,猛地站起來,擋在陸瑾心的面前,十分冷的說:“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
傅庭淵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什麼,輕笑一聲:“你也真是有意思,我記得你家里剛給你安排過相親吧?怎麼?難道他們又允許你和在一起了?”
見到傅硯辭的臉微沉,他便知道自己又中他的痛了,頓時笑得越發嘲諷:“你也真是墮落了,為了這麼一個離過婚的二手貨,居然和家里鬧不和?你到底圖什麼?”
陸瑾心的臉沉了下來,一字一句的說:“傅庭淵,我再說一遍,我和你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我怎麼生活,和誰在一起,你都管不著!”
而傅硯辭則已經忍無可忍,直接沖到傅庭淵面前,一拳將他揍翻在地,然后抑著腔里翻涌的憤怒:“我警告你,再有下次,我可不會這麼客氣了!”
傅庭淵只覺得眼前一黑,臉上便猛然一痛,等到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他到自己的鼻子似乎有些熱熱的,順手一才發現,居然已經流了。
頓時,他的臉變得極為沉:“行,你有種。你給我等著!”
說完,他冷冷的瞪了他們一眼,便轉離開了。
另一邊,白沁在醫院里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傅庭淵的影,頓時心中有些奇怪。
這段時間,傅庭淵幾乎每天都會來看,今天怎麼卻沒有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嗎?
陪護的護工為端來了心準備的晚飯,只掃了一眼,便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先拿下去吧,我現在沒心吃。”
護工頓時有些遲疑:“這……這不太好吧?付先生之前還囑咐我一定要照顧好您……”
白沁見到不肯聽話,頓時有些惱火:“你聽不懂話嗎?我說了,我現在不想吃!”
護工被猛然提高的聲音嚇了一跳,看到臉上的不耐之后,趕忙點了點頭:“是,我知道了。”
隨后,便急忙將飯菜又撤了下去。
等轉離開后,白沁越想越不安,便給傅庭淵打了個電話。
然而,電話響了許久都沒有人接,這讓白沁頓時更加急躁了,想了想,便干脆打給了他的書。
電話剛一接通,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知不知道今天傅庭淵去哪了?”
書微微一愣,想了想,便回答道:“傅總他……他今天出差了,去了一趟京市。”
“京市?出差?”白沁皺了皺眉:“他怎麼沒有和我說這事?”
“這也是臨時決定的,可能沒來得及告訴您吧。”書絞盡腦的糊弄著:“要不您再等等?應該過兩天他就會回來了。”
雖然他的話語之中并沒有什麼破綻,可是白沁卻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于是想了想便又問道:“那他是為什麼要出差?是有什麼項目嗎?”
“對,是有一個比較重要的項目來著。”書趕忙點了點頭:“因為事比較急,所以傅總才親自去了一趟。”
白沁卻突然想起來,之前傅庭淵幾乎每一次突然消失,都是因為陸瑾心,于是瞇了瞇眼,突然問道:“那陸瑾心現在在哪?”
書毫沒有防備,下意識的回到:“在京市。”
下一秒,他便有些懊惱的捂住了。
白沁立刻冷笑一聲:“我就知道!”
說是什麼出差,其實就是去和陸瑾心見面了吧!
想到這兒,頓時氣的牙直:“好啊你,現在居然還敢和我撒謊了!”
書趕忙辯解道:“不是的,事不是您想的那樣……”
可白沁卻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到:“閉!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
書趕忙閉上了,但過了一會兒,他越想越不安,今天傅庭淵去見陸瑾心的事,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知道,他就是其中之一。
現在突然泄,要是讓傅庭淵知道了,回頭查到自己的頭上,肯定沒他的好果子吃。
他越想越覺得心里發苦,小心的說道:“您別生氣,這就是個巧合,而且副總走的時候生氣的,我看應該是教訓去了,肯定不是您想的那樣……”
白沁聽了之后,心里頓時有些疑:“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這回書卻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了,他總不能說傅庭淵是聽到陸瑾心和傅硯辭都在京市之后才突然生氣的吧?
白沁一看他不說話了,便立刻明白了什麼,冷笑道:“既然你不想說,那就不用說了!”
說完,便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書聽著電話里傳來的聲音,微微一愣,頓時閉了閉眼,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而白沁此時則是又生氣又急躁,雖然他不知道傅庭淵去見陸瑾心的原因,但是不論如何,這都說明了他還是十分在意陸瑾心的,不然的話,又何必臨時拋下工作,千里迢迢去找?
他越想越覺得著急,便干脆撥通了傅庭淵的電話。
此時,傅庭淵正坐在車里,臉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想起方才發生的種種,他的心里就有著說不出的煩躁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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