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瓷皺眉。
一把甩開喬硯修,冷著臉說道,“我再說一遍,我和你二哥之間,目前沒有任何不該有和見不得人的關系。”
“我們清清白白。”
“但是……”
“呵。”
沈清瓷冷笑了聲。
抬起倔強的眸子,酒醉,加上真的被這個男人給氣糊涂了的說道,“你要是和沈清暖糾纏不清,等我們離婚了,就不一定了。”
“喬硯修,等我恢復了自由,和你離了婚,你又憑什麼管我?”
“到時候就算我為你二嫂又能如何?”
喬硯修周戾氣森重,黑沉沉的眸子里抑著駭人的風雨來,“你敢!”
沈清瓷,“你看我敢不敢?”
喬硯修……
他氣的不行。
然后雙手猛地桎梏住沈清瓷,滿是云布的俊朗臉頰下來,削薄的瓣吻住沈清瓷。
霸道,懲罰的吻著。
充滿了狠厲和野,死死的糾纏著沈清瓷的舌,仿佛要將沈清瓷給吞噬了一般,從未有過如此狠厲的親吻著。
“唔…”
沈清瓷吃痛。
氣的不行,用力咬下。
喬硯修的舌頭被咬破,兩人的口腔里瞬間彌漫出腥味。
他并沒有因此就停下親吻,而是制著沈清瓷,繼續吞噬所有,懲罰!宣泄著他的怒氣,兇殘的狠狠親吻著。
等終于停下。
喬硯修抬手,拭沈清瓷角。
他云布,滿是猩紅一片的眸子看著沈清瓷,“別說這樣的話,別惹我生氣。”
“不要說是做我二嫂,我絕不會給你為其他任何人的可能!你只能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了也只能是我的鬼!”
沈清瓷一把推開他,“滾開!”
喬硯修……
他了上的怒火和戾氣,然后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的說道,“瓷瓷,不要再和我二哥接,離他遠點,我會吃醋。”
“你可以因為沈清暖的事和我生氣,但是別賭氣,也不要用最大的惡意揣度別人!沈清暖很不好,但是丫丫的媽媽,丫丫的心應該是真的。”
“我……”
喬硯修目前無法在沈清暖的事上給出任何承諾。
他只是告訴沈清瓷,“我不喜歡。”
“雖然因為這件事,我對的看法有了改觀。因為是丫丫的母親,因為丫丫才傷這麼嚴重,所以對有了些責任。”
“但是瓷瓷,你相信我,好不好”
喬硯修抓握住沈清瓷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他泛著猩紅的眼眸中滿是認真,“我說過的,不論如何,我這輩子的妻子都只會是你,不會因為任何事改變!”
沈清瓷沒有說話。
喬硯修抬起大手,了頭頂的發,“乖…你喝了酒,好好休息。”
然后他就轉走了。
沒有和以前一樣厚臉皮,怎麼都趕不走的留下來,非要和睡在一個房間里。
沈清瓷聽到男人離開后,房門關上的聲音。
角扯出抹苦的笑容,低低的說道,“終究還是有些不同了吧?”
但其實喬硯修離開,是去了書房理公事。
等他忙完,已經很晚。
他不想打攪到沈清瓷的睡眠,于是去了主臥室洗了澡之后,就準備過來沈清瓷睡的客臥,準備摟著老婆睡覺。
但是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起。
沈清暖打來了電話,痛哭的不行,“硯修,我竟然被摘除了子宮,而且我的很可能要殘疾,這一切是真的麼?”
“怎麼會這樣?”
“那我還不如死了呢?”
沈清暖又哭又鬧,緒低沉的很。
喬硯修只能立刻趕來醫院,安沈清暖的緒。
然后他在沈清暖的病房里,安著鬧騰著不想活了的沈清暖,待了一整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
喬硯修親自出去買了粥回來。
他目溫和,溫聲的哄著沈清暖,“吃些東西吧?”
沈清暖搖頭,“我不想吃。”
喬硯修皺眉。
他對沈清暖其實并沒有太多的耐心。
昨天由著鬧了一個晚上,已經讓他疲力盡。
此刻聽到沈清暖說不想吃東西,喬硯修就沒有再多勸一句。
他將粥碗放在床頭柜上。
然后那張滿是疲憊,但依舊俊朗的臉頰看著沈清暖說道,“你是因為救丫丫才傷了,才會變現在這樣。”
“你想要什麼?”
“只要不過分,我會幫你。”
沈清暖搖頭,“不用,我什麼都不要。”
噙著淚珠,滿是哀傷的眸子看著喬硯修,“你之前已經給了我很多,是我自己沒有珍惜,我唯一想要的,你目前也給不了我。”
“所以我不奢求。”
“我舍命救丫丫,是我該做的事。丫丫是我的親生兒,我救沒了命又如何?那本就是我該做的事。”
“可是目前這樣,還不如死了的好。”
這一邊。
沈清瓷早上起來,并沒有看到喬硯修。
沒有詢問任何。
在家里吃了早飯后,就過來醫院上班。
然后接班的時候,聽到夜班的小護士八卦,“昨晚上半夜,喬四又來了,而且在沈影后病房里守了一整夜。”
“據說是因為沈影后知道了自己的況,知道被摘了子宮,可能還要殘疾,鬧騰著要死要活……”
沈清瓷皺眉。
等接班后,查房,然后又忙完手頭上的工作。等閑暇下來的時候,走過來沈清暖病房這里,準備看看沈清暖的況。
這個時候,方慧正在病房里陪著沈清暖。
沈清瓷走到病房門口,手上房門把手,剛將病房門推開一條隙,就聽到方慧和沈清暖的聲音從病房里傳出來。
首先是方慧的聲音,詢問沈清暖的說道,“暖暖,你這次了這麼重的傷,硯修應該會對你負責的吧?”
“你有沒有給他提一提?讓他和清瓷離婚,娶你的事。”
沈清暖搖頭,“還沒有,這件事不著急。”
“媽,目前硯修對我的看法改觀了很多。他現在對我雖然還是沒有最初的寵溺,但是很溫和,昨晚還在病房陪了我一夜。”
“再等等。”
“我說過了,硯修是我的!早晚我會把他搶回來。”
“至于那個小賤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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