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澤言在指間砂還有所保留,回到梧桐閣,他簡直是瘋了。
玄關,沙發,落地窗,最后才到床上。
各種高難度的姿勢,在梧桐閣的每個角落里都留下了他們的味道。
姜澤言占有強,癡迷于極端纏綿的,白天的時候有多,他夜晚就有多放縱。
姜酒的胃口就是這樣被他一夜夜喂大的,所以一次真的不夠,意志力再強,也抗拒不了姜澤言的蠱。
一整夜的釋放,帶著男人的瘋狂與盛怒,姜酒都不記得自己死了多回。
在耳邊終于傳來男人均勻的呼吸聲時,姜酒睜開了雙眼,想起姜澤言在上時說的那句話,“,是做出來的。”
所以他喜歡跟做。
睡覺習慣拉實窗簾,手不見五指反而更有安全,可姜澤言偏偏要留一寸,就是想看清時的模樣。
此刻幾縷晨從窗簾隙中折進來,剛好落在男人結的位置。
姜酒在他懷里緩慢轉了個,指尖輕輕挲過他結上烙下的殷紅吻痕,是昨晚咬的。
姜酒不得不承認,跟姜澤言在一起的夜晚是快樂的,但也只限于夜晚。
眼神迷離了幾秒,便克制住發散的思緒,將姜澤言搭在腰側的胳膊小心推開。
想趁他醒來之前溜走。
昨晚姜澤言雖然沒有提顧時肆的名字,但纏綿時他于骨的兇狠,足以表明他很介意,姜酒害怕他睡醒后會真的把關起來,不讓去上班。
;“才幾點,不睡了?”
在姜酒準備起的時候,男人突然睜開眼睛,隨即掌心覆上后,將人重新摟回懷里,“再睡會,上班我送你不會遲到。”
他沙啞的嗓音帶著幾分慵懶,毫無攻擊。
姜酒小聲問:“你不關我,還送我去上班?”
男人嗅著發,深吸氣,廓鼓脹間實,“昨晚很乖,我不關你。”
姜酒耳子發燙,“我睡不著。”
“怕我不讓你去一誠?”姜澤言頭埋進頸肩,低啞磁的鼻音,“你想留在一誠,我不強迫你,我想你留在邊,也別跟我犟。”
姜酒有些詫異,不確定姜澤言到底是沒睡醒,還是真的在讓步。
“真的?”
他吻脖頸,“假的。”
姜酒推開他,“姜澤言,我不是你養的寵,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也剛醒,腔腔的嗓音惹得男人心,可能是昨晚太盡興,姜澤言心不錯,存心逗,“我每次想要,你不都給我了?”
“哪次不是我想怎樣,你就怎樣?”
姜酒惱了,踹開被子就要下床,姜澤言趕將人撈回來,“不逗你了,我不阻止你去一誠,也不介意你跟顧時肆談,還生氣?”
愣住,有些不敢置信看著眼前的男人,不介意去一誠,也不介意跟顧時肆談?
所以這是要徹底跟挑破關系,今后只當床伴,不干涉彼此的的生活?
姜酒甩開他胳膊,“姜澤言,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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