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蓮哼著歌,“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酒兒去顧家,你不也能見到顧辭嗎?最近都見你們倆膩歪,顧辭是工作很忙?”
“媽!姜酒一定不能跟顧時肆在一起,更不能嫁進顧家!”
沈夕桐直接扯掉姜以蓮手里的子,“發生這麼多事,您真覺得姜酒一點也不怨您?也不怨沈家嗎?”
“桐桐,你今天是怎麼了?跟了刺激似的,你要是能和酒兒一起嫁進顧家,那是親上加親,我們沈家在海城的地位也是質的飛躍啊!”
“您太天真了!您知不知道,姜酒想嫁的人本就不是顧時肆,是想嫁進顧家好勾搭顧辭!他們倆早就有一了,要不是我先下手為強,婚功,他們倆現在怕是孩子都有了吧!”
姜以蓮怔住,“姜酒和顧辭?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親眼所見還有假嗎?姜酒如果心里沒鬼干嘛要在我面前裝作不認識顧辭?又干嘛要背著我跟他勾勾搭搭?”
想起顧辭對自己的冷漠,對姜酒的在意張,沈夕桐心里就像鈍了把刀。
“媽,您清醒點,您和爸爸這些年怎麼對姜酒的你們自己心里沒點數嗎?不反過來打擊報復沈家就很不錯了,您居然還幻想著能為我們沈家的助力?”
越說越憤恨,“而且,如果真的跟顧時肆結婚,以顧家的排場,一定會給準備一份巨額嫁妝,不但不會給我們沈家帶來任何好,還會分走本該屬于我的財產!”
“最重要的是,以后跟顧辭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要是被發現,我和顧辭的婚姻毀了,我們沈家的名聲也會毀掉,得不償失啊媽!”
姜以蓮徹底愣住,“怪不得我給介紹相親對象,不不愿的,還不聲不響就攀上了顧時肆,是因為早就跟顧辭在一起了?”
“對啊!”
沈夕桐挽著,“我才是您的親生兒,也只有我嫁進顧家,我們沈家才會越來越好,要是嫁進去,我們沈家會被害死的!”
“媽,您快想辦法,趕隨便找個人家把嫁了算了,別讓繼續留在這破壞我的幸福!”
;“別著急,媽想想辦法。”
十一點,顧時肆親自抵達沈家,還帶了許多名貴的滋補品。
老太太是越看他越喜歡,“酒兒手傷了,我腳又不方便,辛苦你特意跑這一趟。”
“言重了,應該的。”
顧時肆始終溫和有禮,推過老太太的椅時,姜酒的長發被風吹散,從他虎口落,帶著一淡淡的梔子花香。
他目掃過依舊泛紫的指頭,眼神閃過一緒,只是再抬眸時,已經恢復到往日的斯文儒雅,“手還疼嗎?”
姜酒搖了搖頭,“已經不疼了。”
他主拉開車門,先把老太太扶了上去,然后走到另一邊,紳士地做了個請的手勢,“姜小姐,請上車。”
姜酒笑了,“謝謝顧總。”
兩人之間的上下屬關系似乎又淡薄了一點點。
這次坐在顧時肆和中間,姜酒沒有上一次那麼張和局促了。
沈淵因為出差沒能趕回來,所以第二輛車里只有姜以蓮和沈夕桐。
車路過步行街,姜酒突然饞街堂口的酸蘿卜,“顧總,能不能讓司機靠邊停一下下,我饞那個蘿卜饞好久了,每次都沒排到隊,今天人,我買完很快上來。”
指著窗外,一臉興。
顧時肆角開一抹笑,示意司機停車,“我去給你買。”
車停穩,顧時肆就推門下車了。
老太太催促道:“小饞貓,快快,你也一塊下去,買兩份,給也嘗嘗。”
姜酒跟著下了車,到攤位口就迫不及待在試吃盒里夾了一小塊,胃,覺整個人都舒坦了。
“很好吃?”
姜酒滿足地點點頭,用牙簽挑了一小塊遞給顧時肆,“顧總也嘗嘗?酸甜酸甜的。”
顧時肆遲疑了一秒,沒用手接,而是突然低頭,用直接咬下了姜酒牙簽上的酸蘿卜。
姜酒愣了瞬,但也沒多想,只覺得是牙簽太短,顧時肆是不想到的手。
眉眼彎彎,“好吃吧?”
他一本正經,“好吃。”
兩人相視一笑,誰都沒注意到,他們街口正對面的斑馬線前正停著一輛邁赫。
車窗搖下,男人一臉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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