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戒指?”
“哪個人不喜歡鉆戒?”
姜澤言想轉過來,姜酒箍他脖子,“不許,,小心我—”
小手一橫,做刀切的作在男人結割來割去,割得姜澤言發笑,“做完這場展會就離職?”
姜酒一顆心砰砰跳,但也不敢說不好,無論如何先哄著姜澤言把字簽了,“你簽字,我離職。”
姜澤言反手一撈,將人撈進懷里,這突如其來的失衡,將姜酒驚得面容通紅,抓著男人的肩膀,脯上下起伏著。
“小舅舅,下午你去公司的時候,順便把我也送回一誠,好嗎?”
以姜酒的視角,男人下頜線的弧度清晰凌厲,煙青胡茬彌漫一圈,結滾時,又野又,只是那雙狐貍眼,深沉得不見底。
半晌,他開口:“我下午只有一個會,六點回來,去接你?”
姜酒眉梢微挑,抑制著心口的竊喜,姜澤言這麼問那就是答應了!
搖頭,“我安排完工作可能五點不到就回來了,所以你不用特意去接我。”
姜澤言微瞇了瞇眼,盯著懷里的,可能是張,也可能是心虛,明顯克制著呼吸起伏的頻率,一雙白小手攥著他的襯衫口。
香香一團,在他懷里,用力,會哭,放開,他舍不得。
當真弄得他不上不下,卡在中間最難耐的階段。
姜澤言闔了闔眼皮,掌心掐住后,“起來。”
“那我去拿筆啦?”
姜酒抓著他襯衫借力站起,不等男人回應,一溜煙跑回臥室,從包里翻出一支水筆,再折回姜澤言面前,雙手捧上,“小舅舅,請簽字。”
這乖萌討喜的模樣確實勾得人心,姜澤言角開一笑,“去書房,拿我簽字的鋼筆,藏藍那支。”
;“好!”
姜酒跑進書房,在姜澤言書桌的屜里找到那只筆,小心翼翼握在手心里,生怕碎了。
直至親眼看到男人蒼勁有力的字跡落下,一直懸著的心,終于穩穩落下。
這關過了!
“好了。”
姜澤言合上筆帽,在姜酒手來取合同的時候,捉住手腕,“這是最后一次。”
他掀起眼皮,目突然森冷,“記住了嗎?”
姜酒怔愣了一秒,鄭重其事地點了下頭,“記住了。”
將合同拿回房間,對著姜澤言的簽名吹了吹氣,確保字跡完全干了才塞進包里。
只是拉上包鏈時,姜酒手止不住地發抖。
下午兩點半,姜澤言把送到一誠樓下,“如果推遲下班,給我打電話。”
姜酒乖巧點頭,“那我上去了。”
“嗯。”
姜酒拎起包,準備手推門時,姜澤言突然又扣住后脖頸將人重新撈回,猛烈激吻。
駕駛室的林默當即側目,挪開視線。
姜酒抑制著本能的嗚咽聲,想躲他,可躲不開。
“你不是...要開會嗎?”
他侵略實在太強,又總是突然興起,猛烈又濃郁的荷爾蒙氣息得無遁逃。
“晚上等我。”
姜酒心如麻,“我知道了。”
從姜澤言車上下來的時候,姜酒整個人里里外外都被火烤了一遍,有些不自然地攏了攏頭發,步伐越走越快。
姜澤言一直目送進一誠的辦公大樓,刷卡過安檢,進電梯,直至完全看不到人影了。
“會議推遲一個小時,去寶路。”
林默多了句,“二爺想買首飾?”
姜澤言升起車窗,修長拔的指節撥弄著佛珠。
半晌,吐出三個字,“買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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