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只用了十分鐘就把姜酒接上了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開往海邊。
“姜小姐,算我求您了,見到二爺別跟他吵架,先把人哄回來,什麼都好說,二爺會聽您話的。”
姜酒氣得眼睛都紅了,“他是快三十歲了不是才三個月!還要我去哄嗎!”
“我又不是他媽!”
“我也不是神病里的醫生!”
林默被哄得一愣,“姜小姐您消消氣,秦小姐肯定不會有事的。”
“有沒有事你得讓我先看到!今天要是頭發,我跟姜澤言沒完!”
林默握著方向盤,后背,手心全是冷汗,他現在心里也沒底了,他們家二爺跟變了個人似的,戾氣橫生,而眼前的姜酒也仿佛變了,哪還有以往的好脾氣。
兩個人現在是一個比一個反常,火,真湊到一塊本不知道是會冰釋前嫌,還是火上澆油。
因為他心里都很清楚,秦歡就不在他們二爺這!
車抵達海邊,姜酒坐上快艇,還在試圖聯系秦歡,但依舊是關機。
林默順著導航路線,半個小時后終于在海中央追上了姜澤言。
他舉著喇叭大喊,“二爺!姜小姐怕您出事,特意來找您了!”
姜酒一水瓶丟過去,“林默,閉!”
林默轉頭求道:“姜小姐,您了解二爺的格,二爺吃不吃。”
姜酒不想再搭理他,就是表現得太乖太了,所以才讓姜澤言覺得好欺負,好拿,做的事一件比一件過分!
上了姜澤言的游艇,爬上頂層,腳心落地的時候不小心踢到了一個紅酒瓶,酒瓶順著反方向滾,直至挨到男人的皮鞋,被他踩住。
;姜酒努力克制著心里的怒火,不安,視線一寸寸上挪,他就站在護欄邊,垂落的右臂上有清晰可見的斑,側的臺面橫七豎八的酒瓶子,空氣中的濃稠酒味甚至都蓋過了周遭海水的氣息。
都不敢想,這到底是喝了多酒。
姜酒抿著,目再向上,隨即就撞進那雙狼一般野十足的眸子里,怔住了,心口本能地怵了怵。
“你上來找我,還是找秦歡?”
緩緩吸氣,“秦歡。”
姜澤言笑了一聲,就這樣一瞬不瞬地睨著姜酒,然后隨手拿了瓶紅酒,在警惕的目中,不借助任何工,直接掰斷瓶口。
姜酒眉心一跳,“姜澤言!”
瓶口碎開的那一瞬,姜酒清清楚楚看到他指節的翻了一塊,然而更瘋的是,他居然直接就對著碎開的瓶口喝,完全不在乎會不會吞下殘留的玻璃碎片。
姜酒快步沖上去,跳起用力拍開他酒瓶,酒瓶被甩在甲板上,瞬間四分五裂。
“哪有你這麼喝酒的,你是瘋了嗎!”
“我是瘋了,你的!”姜澤言一把將人拽進懷里,俯就吻。
確切地說,是咬,發了狠地咬。
“嗚—”
姜酒瞬間疼出了淚水,就像羊虎口,怎麼掙扎都于事無補,整個人被姜澤言死死箍在懷里,腳心完全離地,齒間纏繞了太多太多的味道。
腥,酒味,煙草,以及最后那一烏木香,就同姜澤言的理智一般,幾乎所剩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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