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澤言,我好疼…”
姜酒嗚咽著,可男人本沒打算放過。
他長臂一掃,臺面上堆積的酒瓶瞬間落地,姜酒就這樣被他抱了上去,察覺到男人要做什麼,慌忙按住他掌心,“我給你上藥,你傷了,傷口會染的。”
姜酒的口和肩帶都被他咬開了,聞言,姜澤言埋在肩頭,著氣,在姜酒試圖推開他的時候,他突然一口咬住細肩。
“啊嗯—”
姜酒疼得起子,死死抓著男人的臂膀,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滾,“你…你咬夠了嗎?能告訴我秦歡在哪了嗎?”
他將錮在懷里,腔咽下一腥,由咬變吻,溫熱的舌弄傷口,“你也知道疼嗎?”
他鼻音重,嗓音沙啞,像極力抑著暴戾的野。
“你放回家吧…”
姜酒哽咽著,這時包里的手機突然震起來,看到來電顯示是秦歡,姜酒完全忘了疼,立馬接起,“歡歡,你在哪?”
電話對面的秦歡打了個哈欠,“酒兒,你怎麼還沒回來啊?我都到家了。”
“我打你電話為什麼關機?”
“抱歉啦,我本來回來得很早的,結果路上遇到了顧辭,聊了一會就忘記了時間,手機剛好沒電,所以關機了。”
“我跟你說顧辭真的好慘啊,他整個人跟沒了魂一樣,婚姻這麼恐怖的嗎?那我以后……”
秦歡話還沒說完,姜澤言直接將手機奪了過去,往后一拋,丟進海里。
“你…”
對上男人深藏戾氣的瞳孔,姜酒及時抿了,無所謂了,丟了也撿不回來了,最重要的是現在知道秦歡沒事。
低垂著眼眸,避免跟姜澤言對視,腦子里開始思考,今晚要怎麼回去。
;“好事沒我的份,壞事全算我頭上?”甚至問都沒問一句,就直接認定他把秦歡綁了。
姜澤言咬著牙,輕嗤了一聲,隨即突然下,姜酒被迫仰躺在桌面上,抓著他的領,眼神里流出驚慌,可這抹驚慌落姜澤言眼底,只意味著三個字,不信任。
他心口團團擰著的邪火,已經將他瘋了!
“不如我就壞人做到底,怎麼樣?”
話音落地,他發了狠般,毫無顧忌地撕扯姜酒上的布料。
姜酒揮著拳頭拼命抵抗,“姜澤言,你已經這麼沒風度了嗎,四年了,你還沒膩嗎!”
只是的拳頭,砸在男人上就像包裹著棉花的空心球,除了讓姜澤言更煩躁,暴戾,半點殺傷力都沒有。
他掌心一握,輕而易舉就捉住了,“是啊,我睡了四年的人,顧時肆倒是一點也不挑!”
“可我沒這麼大方!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
姜酒瞳孔猛地擴張,“姜澤言,你放開我!”
“我憑什麼放開你!”
他扯下姜酒的肩帶一圈一圈綁住的手,“姜酒你不要忘了,今晚是你自己上了我的船,四年前的那晚也是你自己爬了我的床!”
“一直反復招惹我的人是你!現在玩膩了,想走?”
他冷笑,腥紅的眸底滿是病態的偏執,“你把我當什麼?一次用品?”
“又當梧桐閣是什麼,臨時酒店嗎!”
姜酒從來沒見過如此暴戾的姜澤言,發狠踹向他,“我當你是瘋子!”
“那我就瘋給你看!”
他一只手握著姜酒的不讓逃,另只手抬起還剩一半的紅酒瓶,在姜酒的鎖骨倒下,然后看著那深紅的在白上蔓延,流淌,隨即俯吻住。
在抑制不住的聲中,將那流淌的盡數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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