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過去這麼久,喬沫至今還在懷疑,蕭旭當年到底有沒有對歐曼過真心?
蕭旭滿腹冤屈,苦不迭道:“我當初和歐曼訂婚,完全就是家里人給安排的。”
他舉起三指,發誓說:“我發誓,我從來沒有喜歡過歐曼,以前沒有,現在更沒有。”
“我這個人天涼薄,長這麼大就喜歡過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你。”
“我沒有時間和力再去了解另外一個人,更不會再去跟別的人耗費十年的。”
“沫沫,我們從認識到現在整整十二年了,十二年的時間,還不足以讓你完全的信任我嗎?”
說話間,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絨盒子,從盒子的大小上不難看出,里面裝的應該就是戒指。
喬沫心里咯噔一下。
結果怕什麼來什麼,蕭旭就在這里跟求了婚:“沫沫,我們復婚吧。”
聽到這句話時,喬沫的腦子一片空白,不知該做何反應?
馮以彤準備的求婚儀式一點都沒有用上,就在剛剛還懷疑過蕭旭的真心,偏偏在這種時候求婚,真不知道蕭旭到底是怎麼想的?
一點也不浪漫,更不令人。
喬沫沒有把手出去,因為還在猶豫,蕭旭卻等不及了,抓過的手,直接把戒指套了上去。
等喬沫反應過來,戒指已經牢穩的卡在右手的無名指上。
一邊摘一邊說:“我還沒答應你呢,你這不是強買強賣嗎?”
蕭旭的大手包裹住的小手,不允許喬沫把戒指摘下來:“你要是敢摘下來,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喬沫立馬松開手,捂住他的:“什麼死不死的,不是說過,不許說這種話嗎?”
蕭旭準地拿住了的肋:“我都已經等你這麼久了,你還是不肯答應嫁給我,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喬沫明知他這是威脅的話,但還是會忍不住心,尤其是對上蕭旭那副無辜又堅定的眼神,更加的讓無所適從。
“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你快點呸呸呸,把剛才的話收回去。”
蕭旭沒有聽的呸呸呸,而是前傾,直接堵住了喬沫那張喋喋不休的小。
一吻結束。
喬沫臉頰泛紅,息不勻的埋怨:“你每次都這樣,說不過就手腳,一點都不紳士。”
“我這還不算紳士?我要是真不紳士,早就把你綁到民政局了,還用等到今天?”
喬沫被懟的無話可說。
本來蕭旭的求婚儀式,是安排在喬沫和唐笑笑旅行回國的那一天,按照時間來算,正好就是今天。
不過喬沫堅持要回去,反正婚都已經求過了,有沒有儀式都不重要。
這是蕭旭自己想的。
后來喬沫從馮以彤的里聽到了真相,氣得一連三天沒搭理他。
總覺蕭旭這個人,好像是對浪漫過敏?
求婚儀式都準備了那麼久,說不弄就不弄了?哪怕意思意思也行呀?
喬沫越想越覺得堵得慌,幾天后蕭旭終于有時間來c市,偏偏要去外地出差。
蕭旭問是不是故意的?
“之前不是已經調整好行程了嗎?我這一來你就走,還說不是故意的?”
喬沫再三保證絕對不是故意的,就是因為臨時有事。
蕭旭這才選擇相信的話。
他一個人帶了兩天的孩子,終于會到了喬沫平時的不易,真的是太累了。
俏俏想去博館,肖肖想去兒樂園,兩個人不僅意見不合,還都得必須讓爸爸陪著一起去。
蕭旭分乏力,只好讓林姨陪肖肖去兒樂園。
但肖肖死活不肯,抱著他的又哭又鬧,到最后哭的差點上不來氣。
還是俏俏聽話懂事,主把爸爸讓給了弟弟:“爸爸,那你答應我,下次再來的時候帶我去博館。”
蕭旭無奈只好答應,從地上把肖肖撈起來,嫌棄似的拍了拍他的小屁。
林姨在電話里把這些都告訴了喬沫,喬沫一個人躲在酒店里,抱著肚子哈哈大笑,開心的不得了。
“早知道會是這樣,我就應該早點出來了。”喬沫語氣抱怨的說:“我以前就是太怕累著他了,才事事都為他著想。”
“以后就應該經常讓他自己帶兩個孩子出去,這樣他就會知道,我們平時到底有多辛苦了。”
林姨說:“你說的對。”
.
至于歐曼那邊,蕭晴親自給喬沫打過電話,跟解釋了那天晚上的事。
“我哥就是在他自己的房間里睡了一晚上,我保證他絕對沒跟歐曼在一起。”
“而且他的手機就是掉進廁所里了——”
沒等蕭晴說完,喬沫打斷說:“你別騙我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哥上廁所從來不帶手機。”
其實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沒有意義了,喬沫就是有點氣不過,覺得是他們兄妹兩個合起伙來騙一個。
蕭晴怒其不爭的說:“嫂子,我都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歐曼姐又沒你漂亮,又沒你年輕,你不要這麼不自信好不好?”
“你相信我,我哥除了你,絕對不可能再看上別的人!”
親妹妹都這麼說了,這個當嫂子的,肯定不能當著蕭晴的面再去說哥哥的壞話。
接下來,蕭晴又提到喬沫過生日的事:“等你生日那天,是想在A市過,還是在c市呢?”
距離生日那天還有十幾天呢,喬沫想了想,說:“到時候再說吧,現在還不著急定。”
從小就沒有過過生日,因為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
前幾天,蕭旭從季明旭那里得知,喬沫的生日是每個月的九月二十一日。
正好今年的生日還沒過,蕭旭不知道犯了什麼,非要給過生日不可。
喬沫怎麼拒絕都不行。
一個人在酒店里瀟灑了兩天,等回去,蕭旭也該走了。
順路買了點禮回來,讓蕭旭一并給唐笑笑帶過去。
最后實在沒忍住,又問他:“李峰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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