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啊，秦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舉手投足間，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維護厲羽彤。而且，我還聽見段製片說厲羽彤是秦的人，秦都沒有否認呢。」

「說不定秦的意思是，厲羽彤是他公司的藝人呢？」

「怎麼，你喜歡秦？」

「啊呀，像秦這種帥氣多金又溫的好男人，菲菲你別說你一點兒心都沒有。」

「心也沒用啊，他看不上我們啊。行了，別心存僥倖了，厲羽彤肯定是他的人。你也看見了，今年華秦傳所有的優質資源都砸在了厲羽彤上。出道到現在，全程順風順水，就連網路上的黑子都沒看見幾個。如果不是有秦陌之在背後撐腰，怎麼可能！」

「好羨慕啊，我也好想遇見一個秦這樣的金主。就算以後分手，也能告訴自己，睡過就不虧。一想到厲羽彤能秦陌之的溫，而我們就只能面對五十歲的油膩老男人，我簡直要變檸檬本了！」

門外的說話聲，漸漸走遠，隨著「咚」的關門聲，徹底聽不見。

宋楠站在隔間，怔怔的看著白的門板，心說不出的複雜。

想到那日在商場，厲羽彤眼神和言辭間的敵視，心臟微微痛起來。

秦陌之剛剛說的飯局，是陪著厲羽彤過來的？

一想到他的手臂被另一個人挽著，的心一點點往下落。

宋楠低垂著眉眼，愣愣看著自己的腳尖，心下一連做了好幾個決定。

末了，深呼吸一口氣，抬頭，推門，走了出去。

洗了手后，轉走出了洗手間。

才剛踏出門，就看見一襲魚尾長的厲羽彤快步走了過來。

見到后，厲羽彤也愣了愣。

腳步頓住，角揚起公式化的笑：「宋小姐，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

「好久不見。」宋楠回了一個落落大方的笑，「厲小姐這般行匆匆的樣子，是遇見了什麼事？還是？」

「我在找——」厲羽彤才說了三個字，便頓住了。

細細打量了宋楠的笑容后，面上的著急悉數斂去：「我在找董事長。今天是新節目的開機宴，董事長特意陪著我來參加飯局，剛剛他接了個電話，急匆匆離開了宴會廳。幾位臺長和副臺長還在等著董事長，所以我下來找找看。」

說著，嫣然一笑：「原來宋小姐也在，不知道是否見過董事長。」

「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他在忙工作。他剛剛下來找我，我見他似乎有醉意，就留他吃了點東西。」宋楠也燦爛的笑回去，「既然有急事，那我去他。」

「那就多謝宋小姐了。」厲羽彤點點頭，「我就先回宴席那邊了，先幫董事長撐一小會兒。」

「辛苦。」宋楠笑著頷首，轉朝著用餐廳走去。

厲羽彤緩緩轉過，看著清秀的背影，邊笑容一點點變冷。

待到宋楠的背影消失在視線範圍，才回，淡淡開口：「出來吧。」

幾秒鐘后，兩個穿著服務生制服的人從一旁的工間走了出來。

看著的視線裡帶著諂：「厲小姐。」

厲羽彤將手包打開，從裡面出一疊人民幣，到們手中：「記住，不該說的話，別說。否則，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聽著低沉的嗓音，兩個人下意識打了個冷噤。

待到厲羽彤踩著高跟鞋盛氣凌人的離開，其中一人了下同伴的手臂：「好可怕啊。」

「管呢，反正錢到手了。我可警告你，管好，別連累了我！」

「當然當然，又不是沒給錢，我多什麼啊。」

如果宋楠聽見此時們的對話，便能認出，兩分鐘之前，在洗手間隔間，聽見的，也是這樣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