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候。」吉祥的手指在袖邊上過,角帶上一玩味,「再奉勸一句,喜歡桓文箏就主去表白,別當躲在下水道的蛆蟲,讓人噁心!」
「你說什麼!」鍾瀟瀟的臉登時沉下來,眼睛里閃爍著明晃晃的怒火。
吉祥懶懶的看了一眼,大步朝著繳費走去。
鍾瀟瀟看著他肅冷的背影,氣得口劇烈起伏。
卻因為想到他剛剛的那句「你做了什麼,攝像頭都會記錄下來」,忍不住的心虛。
想要轉直接離開,卻又擔心不好對諶詩霖解釋,只能站在原地,繼續生氣。
氣吉祥剛剛為了許默威脅,也氣桓文箏不爭氣被許默迷住,更生氣許默都結婚了還不要臉的四引男人。
吉祥繳費后,拿著繳費單大步走了回來:「陪我去拍骨片。」
「你有病嗎?」鍾瀟瀟冷冷的飛了個白眼,「我們這關係,你讓我陪你去拍片?」
「不然呢?留著你傷害許默?」吉祥才不管不願,拽上的手腕就朝著樓梯的方向走。
鍾瀟瀟將吃的力氣都用上了,都沒能將手回來,只能乖乖的跟上。
「你力氣松點,是想替許默報仇,直接將我的手拉臼了嗎?」翻著白眼,咬牙切齒的低吼。
「我只用了五分的力氣。」吉祥並不回頭,聲音不帶毫溫度,「想要試試剩下的五分嗎?」
「不用了,謝謝!」鍾瀟瀟咬著后槽牙,一字一頓,聲音直接從牙裡出來。
許默在醫生的要求下,上了一遍燙傷藥膏,又休息了半個小時,吉祥和鍾瀟瀟才回來。
「麻煩了。」吉祥將骨片遞給醫生,周的氣質恢復一貫的沉穩斂。
鍾瀟瀟看著裝模作樣的他,狠狠的瞪了許默一眼后,選擇轉過不看他們。
「嗯,就像我之前說的,骨頭和神經都沒問題。這幾天不要水,按時換藥換紗布。」醫生一邊寫病曆本,一邊代。
「我記住了。」吉祥毫不在意的點頭。
然後認真的看著醫生:「後背的燙傷,真的不需要住院嗎?」
「真的沒這麼嚴重。」醫生抬起頭,目肯定的看著他,「如果你實在實在不放心,每天帶著來我這裡檢查,好嗎?」
「不用,現在已經沒什麼覺了。」許默趕擺手,「真沒這麼誇張。」
「還是小心著點好,不能留疤。」吉祥眼神篤定。
「真的不用。」許默哭笑不得,「我按時藥就夠了。」
生怕吉祥再堅持,趕轉移話題:「我們趕回去吧,不知道詩霖姐那邊怎麼樣了。」
「嗯。」吉祥抿了抿角,輕輕點頭。
「記得不要水。」醫生笑嘻嘻的看著吉祥,「你這小夥子,以後得更加細心的觀察自己朋友的況,傷你都不知道,不是合格的男朋友啊!」
「只是同事和朋友的關係。」吉祥認真的解釋道。
「是嗎?」醫生愣了愣,「剛剛看你張的樣子,我還以為是你朋友呢,哈哈,我誤會了。」
「我們走吧。」許默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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