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輕點!」諶志遠警告了一聲后,乖乖照做。
諶笑笑牽起許默的手,就勢了把掌心,看著燙紅的手背,笑道:「以前只覺得你討厭,但是現在仔細看看,這副佯裝無事的表,確實很值得人憐。要是諶子言看見你這樣委曲求全,肯定萬分心疼。對了,我聽說有句話,要俏,需帶孝。還真是想看看,你為諶子言披麻戴孝的樣子,該是怎樣的楚楚可憐和弱俏!」
許默的眼神里滾過幾分異樣,隨即湧上無盡的憤怒:「閉上你的臭!子言他肯定會活得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要久!」
「別生氣嘛,開個玩笑而已,生氣多傷啊!」諶笑笑開心的笑起來,強的牽著的手,從諶志遠手中接過針,將手背上的水泡一個個挑破。
再用提前準備好的醫用棉,輕輕吸走水泡的所有。
直到醫用棉不再被打,才將塗了厚厚一層的醫用紗布直接覆蓋在手背上。
「今天先敷一整夜,勤抹葯,不要沾水。」將紗布好后,諶笑笑鬆開的手,偏過去,「好了,吃飯吧。」
「我先回房間了。」許默蹭的站起,嗓音沁涼。
說完,也不等其他人反應,快步離開了餐廳。
「志遠,太不將我們放在眼裡了!」諶錦眉心皺,不悅的看著的背影,「你聽爸一句,這世上好人多得很,不值得你對好!」
「可是我只想對好。」諶志遠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爸,我們說好的,你只管清福,其餘的事,一律有我!」
諶錦乾的抿了下,悻悻的收回了目,聲音也了不:「我就是提醒你一句,來來,我們接著吃飯。」
諶笑笑看著他的慫樣,嗤笑了幾聲。
看來,諶錦現在的日子,並不比之前舒坦多。
也是,諶志遠連生他養他的親生母親都沒什麼,更何況是這個半路冒出來的父親!
不過是因為利益,勾結在一起的而已!
許默快步回了自己房間,將房門反鎖上后,才將右手翻轉過來。
掌心裡赫然是一顆藍膠囊。
這是諶笑笑剛剛趁著諶志遠轉將針消毒時,塞進手裡的。
許默將膠囊拔開,裡面沒有藥,只有一張捲起來的字條:等諶子言回來后,我會和他討論將豪牧分而治之的辦法。目前,秦陌之已經將找尋範圍小在沿海公路,你從諶志遠這邊探到的消息,我可以幫你轉達給秦陌之。是不是相信我,你自己決定。」
眸微閃,走進浴室,將字條撕得碎后,丟馬桶沖水。
看著漩渦將紙屑捲走,淡淡的蹙了下眉。
能相信諶笑笑的示好嗎?
可是除了諶笑笑,還有什麼辦法能和秦陌之他們一起找到子言?
一頓飯吃得各懷心思,吃完后又尬聊了好一會兒。
等到諶笑笑和岳珺玲準備離開,許默走出房間,站在欄桿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們。
像是覺到了,諶笑笑回頭著的目,笑容清越:「弟妹,改天見。」
許默沒做聲,轉又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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