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笑笑?」諶錦眉頭皺。
僅是兩秒,眉心舒展開來,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就這事兒,有什麼值得你大驚小怪的。」
岳珺玲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無所謂的表,怒火蹭蹭往上涌:「我大驚小怪?諶錦你是不是也瘋了!諶志遠做出這麼無恥不要臉的事,你怎麼能如此輕描淡寫!笑笑可是你的親兒!」
「就是親了幾下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說不定不是故意的呢!」諶錦滿不在乎的回過頭去,繼續在人的脖頸間種下一個個吻痕,「你趕走,別擾了我的興緻,記得幫我把門關上。」
見狀,岳珺玲的怒火直衝頭頂。
再也剋制不住的衝上去,猛地將諶錦往後拽了一把,然後抓住人的肩膀,左右開弓兩個掌就扇了過去。
「給我滾出去!滾出去!」歇斯底里的吼著,連拉帶拽,想要將被扇懵了的人扔出門去。
被推了個踉蹌的諶錦差點摔倒在地,等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拉住了岳珺玲的手:「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
怒罵著,將人從的手中搶了回來。
「錦哥,嗚嗚嗚,救命啊,你老婆想要弄死我!」人一手扯著被子遮住自己,一手的抱住他,在他的懷裡瑟瑟發抖。
「乖,別怕。」諶錦連忙拍著肩膀安著,聲音溫。
轉頭,看向滿臉怒意的岳珺玲,面鐵青:「你要發瘋就滾出去發瘋!」
「諶錦!你怎麼欺負我都可以,但是笑笑是你的兒,你怎麼能允許別人欺負呢!諶志遠那個禽,他侮辱笑笑,難道你準備坐視不管嗎?」岳珺玲氣得全發抖,兩眼通紅,「今天他可以親笑笑,明天呢?萬一他大發,怎麼辦?」
「我相信志遠不是那樣的人。」諶錦面無表的看,「今天可能只是喝醉了,或者是認錯了人,是你小題大做了!」
「你相信他?」岳珺玲像是聽見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話,「他是個什麼尿你不知道嗎?上樑不正下樑歪,你的野種,能是個什麼好東西?」
諶錦頓時怒氣翻湧,放開懷中的人,揚手就是一個耳了過去。
「你說誰是野種呢!」他怒不可遏的瞪著岳珺玲,「你這個瘋婆子,給老子滾蛋!」
岳珺玲的臉被扇得偏向一邊,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竟敢打我!」
「這一耳是給你的警告!」諶錦冷冷的說道,「志遠是我的寶貝兒子,他現在是我們諶家的驕傲,如果你再罵他,就不是一掌這麼簡單了!」
岳珺玲又氣又怨,連日到的委屈齊齊湧上心頭,沖著男人撲了過去:
「啊啊啊,諶錦你竟然敢打我!這些年我在你邊任勞任怨,從未嫌棄過你是個廢,今天你竟然為了諶志遠那個野種打我!」
委屈的大喊著,手腳並用,又是踢又是撓。
諶錦躲閃不及,被踢中了兩腳,臉上也被的長指甲撓了好幾下。
「瘋婆子!瘋婆子!神經病!」他氣得咬牙切齒,抓住的兩隻手腕,拽到門邊。
開門,將人扔了出去,關門上鎖,作乾脆利落。
岳珺玲重重的摔坐在地上,顧不上疼,爬起來就去拍門。
「諶錦!你這個混蛋!你給我出來!滾出來!」邊喊邊拍,門被拍的「咚咚」響。
直到的手都拍疼了,將保安都拍了過來,諶錦沒有再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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