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矜扯著謊。
張瀾:【好的,那我讓阿姨準備飯菜,你爸爸念叨你好久了。】
祝矜嘆了口氣,從床上坐起來,去洗漱。
走出房間,本想從冰箱里找點兒面包吃,卻看到餐廳的桌子上,擺滿了早餐。
旁邊還有包裝袋,是市里很有名的一家早點鋪子,在西城區。
也不知道他手下哪個助理又遭了秧,這麼早去給他區買早點,這家鋪子還經常排隊。
祝矜給鄔淮清的微信上發了個“謝謝”,然后把它們用微波爐叮了一下,吃起了這頓早餐。
但這人著實買得有點兒多,不知道的,還以為四五個人一起吃呢。
浪費。在心里想。
剛想完,微信就響了一下,W:【好好補補。】
祝矜:“……”
祝你矜日快樂:【小籠包豆腐腦補什麼補,要補也得是燕窩魚翅阿膠鹿茸蟲草。】
W:【抱歉,是我疏忽了。】
祝矜覺得沒意思,沒再回他。
注意到,酒柜前的狼藉,已經被清理好了,連那只完好無損的矮一點兒的杯子,也洗好放回了柜子里。
想起那只被打碎的杯子,祝矜一時有些心疼。
那只杯子,還是用大學時得到的第一筆獎學金買的,那段時間,特別喜歡各種漂亮的杯子,總是忍不住剁手。
就這樣,碎掉了。
忍不住在心中怨懟了一番鄔淮清。
這人總是喜歡挑一些奇奇怪怪的地兒。
吃完早餐,在鏡子前化妝,本以為昨晚那麼累,今天氣會很差,誰知鏡子里的人面紅潤,比往日還要有澤。
在心里默默想到那句名言,一時覺得自己之前花在容院的錢,都白花了。
到了家,張瀾給開門,第一句話就是:“看來你最近過得不錯嘛,臉真好。”
“……”
“媽,我爸呢?”祝矜連忙轉移話題。
“在書房。”
祝矜和阿姨打了聲招呼,然后來到書房門口,敲了敲門,沒等應聲,便推門走了進去。
祝思儉正在看文件,一看進來了,立刻慈眉善目地說道:“回來了。”
“爸爸。”祝矜走過去,一把抱住他。
不像的叔叔伯伯們,祝家的這幾個兒子里,祝思儉的脾氣最好,子溫和,在小輩里廣好評。
當然,他也只是子看起來比較溫和而已。
在名利場上,祝思儉向來有著“笑面虎”的稱呼,人斯文,也狠辣,只要下手,就不心,他把不多的溫和慈善,都給了這個家。
“這麼大了,還撒?”
“嗯,不行嗎?”祝矜嗔道。
“行行行,走吧,爸爸帶你看看廚房今天做什麼好吃的了。”說著,兩人走出了書房。
廚房里香氣撲鼻,張瀾和阿姨正在忙碌,祝矜看到有很多自己喜歡的菜。
他們家只有一個喜歡吃辣口的,但今天的菜里,一眼看去,很多都紅通通的。
這頓飯吃得心滿意足。
期間,祝思儉委婉地提醒,今年冬天還有考試,工作可以先放一放,等考完試再說。
祝矜什麼都沒說。
之所以去上班,純粹是因為怕自己在家里太閑了,至于考試,有去年的基礎。
只是這個基礎,在別人的眼里,可能是個失敗的基礎。
但祝矜知道自己去年為什麼失敗,和知識儲量毫無關系。
今年也絕不會再允許那種意外的發生。
吃完飯,正趕上大伯母來家里串門。
大伯母便是三哥祝羲澤的母親,以前和他們住在一個院子里,關系一直都很好。
祝矜喊了聲“大媽”,回來后,也只見過大伯母兩次面。
大伯母從小就寵,因為自己沒有兒,便恨不得把當親兒養,給買各種好看的服。
張瀾管管得嚴,于是祝矜小時候便常常往大伯家跑。
“我今兒來得真趕巧,還上了濃濃在。”
祝思儉回到了書房,們三個人便坐在沙發上聊天。
大伯母很健談,人也有點兒八卦,聊著聊著,忽然問:“濃濃,你回來見過鄔家那小子沒?”
祝矜誠實地點點頭,“見了,昨晚去我哥那兒,他還在,一起吃的飯,還有寧小軒。”
大伯母嘆了口氣,“也難為你們幾個小輩關系還好著,大人們這兒是沒什麼指了,就希你們小輩能讓兩家關系好點兒。”
祝矜摳著甲,不做聲。
張瀾皺眉,打斷:“說這些做什麼?”
大伯母咽了咽唾沫,言又止道:“我這兒這兩天聽說了個事兒,不知道真假。”
張瀾:“空來風的事兒還是說得好。”
大伯母不滿地看了一眼:“張瀾同志,你怎麼連點兒八卦神都沒有?”
祝矜看倆這副模樣,便問:“什麼事兒呀,大媽?”
大伯母了自己的手鐲,道:“我聽說,駱桐有個兒。”
祝矜一時之間沒想起駱桐是誰,只聽張瀾問,“駱桐,駱梧的妹妹?”
大伯母點了點頭。
祝矜瞬間想起來,鄔淮清有個特別漂亮的小姨,是中國歌舞團的,一直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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