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矜腦海里克制不住地閃過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讓忘掉了鄔淮清剛剛的反常。
他俯,上脖頸細白的皮,想要親吻,祝矜抓著他的頭發,制止住他:“鄔淮清,你別在那兒親,會留印子。”
這是大夏天,哪有人還穿帶領子的服。
之前在臺的那次,便是一時沒有察覺,就讓他在上留下了很多的草莓,結果一到駱,就被看了出來。
才不要再被人看到,因而昨天晚上,一直留著神。
這人也不知道有什麼病,對給上留下印記這一行為,非常熱衷。
“你不是喜歡我脖子上那顆痣嗎?給你在同樣的位置上種一顆。”他說。
祝矜被他逗笑,“什麼邏輯,痣和草莓印的大小能一樣嗎?你快起來,上次就被人看到了。”
“被誰?”他警覺地問。
祝矜愣了愣,試探著說道:“駱。”
到懷里的人子僵了一下,只聽他又問道:“你在哪里又見了?”
“前幾天去妙峰山上騎車,到的。”
他沒說話,祝矜撓了一下他的腰,“喂,鄔淮清,駱是不是你的表妹呀?”
鄔淮清直起子,默不作聲地打量著,“我哪門子的表妹?”
“就,你小姨的兒。”
他笑了笑,“我好像沒有這一號親戚,你想象力還富。”
頓了頓,鄔淮清接著說:“祝濃濃,你什麼時候對我的事這麼興趣了?”
祝矜見他不愿再說,也不多問,只輕聲說道:“一時八卦。”
鄔淮清目重新看向那堆杯子,水晶的、玻璃的、陶瓷的、竹木的,各式各樣,堆在一起,華麗又。
他沒再繼續剛剛的話題,轉而問:“你還有收集杯子的好?”
“嗯哼。”祝矜看他打量著自己的杯子,警覺地抬了抬手,象征地在那些杯子前一擋。
鄔淮清斜一眼,“又沒人你的,看一眼都不行?”
祝矜想起昨晚那個被打碎的杯子,又心痛起來,“昨天就打碎了一只,我這兒可經不起再來一次。”
為了戒掉這個燒錢的好,這幾個月都克制著沒買什麼新杯子,連這些品牌的網都不敢進去看,只怕自己忍不住就剁手。
哪知道先給碎一個,不進反出。
鄔淮清笑著,手從里邊取出昨天挑的另外一只高腳酒杯,拿在手中把玩著,又看了看杯底上的logo。
沒做聲。
他把杯子放到一旁,又從旁邊的酒柜里取了瓶酒,還是昨天那瓶,姜希靚送給祝矜的那個。
“你來我這兒是打算喝酒?”問。
鄔淮清慢條斯理地倒著酒,“不可以?”
“還是說,你等不及了,想直主題?”他抬眼看,聲音很低,有點兒啞。
祝矜臉一紅:“你想什麼呢?我今天可不和你做,只是想說,你要是喝酒的話,不要來我這兒喝,酒吧里的酒可多了去了。”
“我們關系又純潔又簡單,不用做的時候,你就不要總是來。”
鄔淮清聽著的話,眼睛看向酒杯。
酒沿著杯壁慢慢地流杯子中,玻璃杯里充斥著琥珀的,他臉上的笑意逐漸收斂,變邊一抹似有若無的輕諷。
待杯子里的滿到即將溢出來,他才止住,把酒瓶放到一旁,端起巍巍的酒杯,抿了一口。
有些酸,很辣。
“哦。”他應了一聲。
祝矜見他有了反應,才又問:“這酒好喝嗎?”
“你嘗嘗。”他把杯子遞給,祝矜搖了搖頭,“不要,改天我自己喝。”
說完,轉回了臥室。
鄔淮清一個人站在酒柜前,端著眼前這杯酒,頭頂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吊燈。
看得出來,雖然一個人住在這兒,但把家里裝修得很好,不僅很有設計,還很有家的味道。
他想起自己住的地方,要不是酒店,要不就是那棟空的公寓,比祝羲澤黑白風的房子好不了多。
鄔淮清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越發覺得這個酒苦。
他把瓶子拿起來看了看,包裝上沒年份,沒牌子,只寫了“碧鹿莊園”,應該是個私人的酒莊。
可真夠難喝的。他在心里評價。
但手中卻不自覺又倒了一杯。
因為他需要用酒,或者香煙,這些刺激的東西,來幫助自己平復心。
越是難喝,越是清醒。
想到剛剛在門外等著的那幾分鐘,鄔淮清自嘲地笑了笑。
有一瞬間,他以為,又跑了。
又不接電話、不回微信。
一如之前。
鄔淮清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多了一個病。
當重要的電話沒人接、短信沒人回的時候,他就會特別地煩躁,心頭像是梗了一刺一般難,做什麼都不得勁。
想要不停地給對方發微信,打電話,又怕對方煩。
祝矜在給臉上涂好面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鄔淮清倚在柜子旁,一個人靜默喝酒的畫面。
“還喝?”走過去,拿起酒瓶看了看,這人已經喝了大半瓶,“給我留點兒呀,我一口還沒喝過呢。”
祝矜聞了聞瓶口,酒氣沖天,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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